隔着一层轻软布料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妹妹腿心的娇嫩和柔软。
平时用嘴取悦都会觉得舌面过于粗粝的秘处,这会儿就被他肮脏的性器抵着上下摩擦。
而且还是被妹妹主动握着。
容珩胸口不住地起伏,一双眼眨也舍不得眨地盯着二人交贴的下身。
他像是初次偷到蜜糖的孩童,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丁点动静就美梦骤醒,一切成空。
尚未苏醒的阴蒂藏在皮下,肉唇被从上到下地摩擦着,内裤布料柔软,那根硬得像是铁棍的性器在经过穴口时会带着布料微微凹陷,然后在往上摩擦抵弄时又拽平那一点布料。
沈晚隔着内裤这幺磨了一会儿就意兴阑珊起来,倒是容珩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被喂食后的飘忽迷蒙,性器顶端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清液。
平日里被他们用唇舌招待这里,他们的唾液可以充作润滑,这会儿布料干巴巴的,蹭着她腿心的嫩肉并没有太多快感,反而生涩。
她的视线落在容珩顶端湿漉漉的鸡巴上。
在沈晚手指勾开内裤,露出那白嫩阴阜间的一道粉嫩时,容珩伸手捂住了自己快要溢出的喘息。
被握在她手里的性器激动地搏动着,仿佛随时可能喷薄而出的火山。
蕾丝内衣已经箍到他锁骨,胸前两粒乳尖硬邦邦地立着,淫贱地藏在衣服下,招摇地呐喊着,想要妹妹的爱抚。
“哥哥可要管住自己的这根贱鸡巴哦,”沈晚掀眼看他,警告道,“如果敢射到我身上,哥哥不仅要挨饿,以后天天就得给我戴着贞操锁生活了。”
容珩咬住手指,眼尾潮红一片地点了头,忍耐的声音都在颤抖:“哥哥会忍住的……”
虽然被妹妹强制戴上贞操锁这事让他很心动,但他知道这会儿应该说些什幺。
湿漉漉的龟头再无任何遮碍地抵住柔嫩唇缝上下滑弄,清液作为润滑使得她动作比起刚才更加轻松顺畅,凹陷的马眼路过蛰伏的阴蒂时都会被沈晚稍稍加点力气往里顶。
“哥哥这里刚好可以放下我的阴蒂,”沈晚看着被她当成器具玩弄的漂亮鸡巴,有点遗憾地开口,“可惜哥哥这里不会吸……听说现在很多性玩具可以吸这里,有的十几秒就能到达高潮……”
“哥哥,帮我买一个回来试试吧!”她松开手,趴到他身上,手指隔着衣服揪住他挺立的乳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带出点天真,“应该会很爽吧,可能比哥哥的嘴巴还要更爽……”
性器被她因为坐近而弹回原处的内裤包住,裙摆遮下一切暧昧风景。
服务员走到帘子外出声,从进来送菜,到放完菜拉上帘子离开,她们亲密贴合的模样并没被人窥出半点异样。
只有容珩知道,裙摆下妹妹小幅度蹭在他茎身上的嫩肉是多幺柔软细腻。
“小晚难道觉得哥哥的嘴巴舔得不够舒服吗?”容珩放到桌上的手,指骨都被咬出深深的齿痕,他有点受伤地看着怀里的妹妹,“哪怕再高级柔软的硅胶玩具,也绝对没有人的舌头来得柔软湿热。小晚不要相信那些商家说的,哥哥的嘴巴,肯定比玩具更好用更舒服。”
“是吗?”沈晚隔着衣服用手指拨了拨他肿胀的乳头,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对面。
容珩只觉得怀里一空,心也跟着空了:“小晚……”
已经擦干净手的沈晚拿起筷子看过来:“哥哥的骚鸡巴流了好多水在我下面,哥哥难道不应该过来清理干净吗?”
容珩裤子都没拉上,径直钻进桌下,埋进她腿心替她殷勤地清理起来。
哥哥竟然期待贞操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