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原本的笑容顿住,出现了裂缝,然后你被来势汹涌的吻吞噬掉,几近窒息。
他一只手死死的扣住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粗暴地将你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来。
粗糙的大手和你细嫩的皮肤接触,高大宽阔的身躯笼罩你娇小稚嫩的身体,灵活狡猾的舌头与你抵死纠缠,将你的愤怒、恐惧、呜咽全部吞咽下去。
你的身体被他调教得淫荡不堪,刚吻一会儿下身便湿淋淋的,他的手指滑过你挺立的乳尖,撩拨你平坦的小腹,穿过你略显幼稚的内裤,意外地摸到一手滑腻。
他轻笑一声,放开你的嘴唇,流连地吻到你敏感的耳垂,恶劣地抿着,手下不停的揉按那颗肉蒂,你的身子不断地发麻发软,难以控制的发出甜腻的叫声。
你羞红了脸,唾弃自己的身体反应,顾朗将你的表情看在眼里,恶意的在你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妙妙好敏感…你不能走,你是我的,天生就是要被我操的…”
说着,那硕大粗硬的阳具挤开小小的甬道,一入到底,撞到最里面的软肉上,你尖叫一声,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顾朗就着你的水液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骨子里的坏全部暴露,天生的压迫感裹挟着漫遍全身的快感,逼得你止不住的颤抖和呻吟,嘴里破碎地骂着:“禽兽…坏蛋…呜呜…”
顾朗被你绞得紧紧的,陷入了情欲的狂潮,脖颈上青筋暴起,大手掐着你的腰一刻不停地撞,听到你的叫骂更加癫狂,一只手滑上你的脖子,虎口处渐渐收和,你感觉到越来越窒息,双手胡乱的掰扯着他的手指。
你的嘴也被他堵住了,只留下舌头搅动的水声。体内的空气逐渐流失,皮肤已经被操得透出色情的粉,脸更是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你逐渐脱力,眼前越来越黑,身下的快感却越积越多,就在你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高潮如期而至,脖子和嘴巴得以重获自由,新鲜的空气再次涌入你的鼻腔,而你却因为过量的刺激昏厥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你听到恶魔低吟:“还想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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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你学乖了,只有万事都顺着他的意,自己在床上才不会受那幺多苦。
每晚入睡前你会轻吻他的喉结,当他不受控地沦陷,在你体内肆意鞭挞,哑着嗓子问出:“你爱我吗?”时,你会喘着气故作娇羞地回应。
你乖巧地讨好他,为他编织一个甜蜜的陷阱,诱哄他越陷越深,等待致命的一击。而上天也的确给了你一次机会。
“想要离开吗?我可以帮你。”
你看着宴会上那个美艳明媚的女人靠近你,张扬的红唇吐出傲慢的话语。
你警惕地看她一眼,并未说话。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顾朗的未婚妻。”她微微一笑,饮尽手中的香槟。
“很意外是吗?”她伸手拨了拨你的鬓发。
“不过我想你可以相信我,毕竟我是唯一一个能救你的不是吗?”
是啊,你早就听说顾朗的未婚妻是另一个帮派首领的女儿,二者为了一些协议假意联姻,但帮派之间的暗斗从未停止。
女人要你在宴会上给顾朗的酒下药,你看着她递过来的药丸,几乎没怎幺犹豫就接受了她的邀请。
你太想逃了,长久呆在别墅里的你见不到未来,卧室里紧闭的窗帘像梦魇一样警告着你,每天只能仰仗他,等他回来又只能接受无休止的性爱。
尤其是还要害怕怀上他的孩子,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几乎要将你溺毙。
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不管女人的承诺是真是假,你都没办法拒绝,你只能放手一搏。
女人刚走,结束了一方应酬的顾朗就找来了,他将你带到隐秘的阳台,高大的身躯将你笼罩在阳台边,略显醉意的双眼深情地凝望着你,酒杯被放置在手边栏杆的大理石面上。
你双眸低垂,还没来得及思考,双唇就被含住,粗糙的舌面舔弄着你,撬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夺取你甜蜜的津液。
只是一会儿没见到你,顾朗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各方奉承像苍蝇一样,他只觉得厌恶。
如今你在他怀里,甜美的津液、独特的少女香气、柔软的身躯,唯有你能让他放下紧绷的神经,他含着你的唇,轻声喟叹。
而你却是紧张得微微发抖,手心沁出汗水,药丸在你手中变得粘腻。
你假意回应,小舌主动与他纠缠,顾朗被你的热情主动哄得更加动情,那吻几乎要将你吞吃入腹,你看着他紧闭双眼沉迷着,悄无声息地将药丸里的粉末化进酒液中。
……
你坐在宴会的角落里,顾朗在宴会的中心应酬,大厅的阴影之处,女人的目光向你往来,你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越来越多的侍应穿梭在宴会之上,你一动不动地盯着顾朗,金黄的灯光照在他的额上,细密的汗水泛着晶莹的光,顾朗的唇色也越来越苍白。
宴会的乐曲换了一支,伴着激昂的曲调迎来了宴会的高潮:破碎的酒杯,咯血的顾朗,纷乱的人群,全副武装的侍应生,此起彼伏的枪声和尖叫。
而你,掩埋在人群中被护送出去,秘密潜逃的你却始终感到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