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朋友旁边被他舔奶(三更)

严重倾斜的礼堂房顶上,白鸽敛翅,一排停歇在檐边。

似乎是天使在凡间祈祷。

天光之下,昔日的钢筋水泥建筑摇摇欲坠,甚至冒起废墟烟雾。

礼堂内。

一片尘土飞扬,金丝眼镜碎裂无全,落地碎成好几瓣。

姜泠被呛得咳嗽流泪不止,失去眼镜的她再也看不清太多,忍着身子酸胀,试探着摸向头顶的一片坚硬。

坚硬的,富有弹性的。

难道是天花板塌下来了?爆炸怎幺严重成这样?

“没塌。你摸的是我。”

男人的声音安定沉稳。

“哦,”姜泠悻悻收回手,“谢谢你。”

即便现在回想,她也想不通他的反应竟然快到这种程度。

坚实有力的怀抱,敏捷果断的行动。

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被抢劫。

匪夷所思。

可姜泠也想不了太多,耳边的嘈杂声音更加纷纷扰扰,有持续不断的坍塌声,有此起彼伏的呼救声。

坍塌最严重的地方发生在礼堂门口,紧急通道也彻底堵死变形,基本上所有医生都被困在室内。

好几个资历深的老主任犯了心脏病,年轻的也多有皮肉伤,不过偶尔能冒出一句乐天派的调侃,互相看病。

天花板上的石灰簌簌地掉,底下人感叹着笑。

平日里救死扶伤的医生,现在也都成了等待救援的一条条生命。

“你有哪里难受吗?”

姜泠过意不去,沙哑地问男人。

和她紧密贴合在一起,压在她身上保护她的男人。

她的医术不至于好到起死回生,小问题可以帮他解决。

“有。”

“我渴了。”

模糊的视线里,她察觉到某些东西灼灼火热。

是觊觎的欲望。

确实,病患的身体比普通人需要更多水分。

可废墟之下,怎幺会有水。

神经迟钝地反应过来,她的胸前有一小片濡湿。

更多的,那种酥热饱胀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她涨奶了。

废墟的气味难闻,而香甜的乳汁味道,就像沙漠里的绿洲。

丝丝入扣,难以抵抗。

“这里是不是有水……好香。”

他忽然低下头,埋在她胸前,渴望地喘着气,炙热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奶子上。

蠢蠢欲动。

绝境中滋生的香艳情愫,是危险的诱惑,是难抑的纵容。

只差,最后一剂推波助澜。

“裴主任?裴主任是你吗?帮我搭把手……”

近处,忽然有人喊了这幺一句。

裴述也在礼堂里面?

姜泠的身子一下子拘谨起来,试图推开男人,又被他牢牢按在身下。

“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最想保护的东西,就是最珍视的东西。”

他不仅不许她走,还压低声音,趁机给她灌迷魂药。

“你男朋友过了这幺久还没找你,说明……人也不怎幺样。”

他是在解读她,解读她的肢体反应。

姜泠有一瞬的慌张,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而裴述似乎真的在她附近,帮完别人,就开始喊她的名字。

“姜泠?你在哪?”

“我在这。“她尽力回答。

“太好了!你能过来吗!我这里安全!十点钟方向!”

裴述的声音很近,大概两三步路的距离,她如果戴着眼镜的甚至都能看见……

簌啦——

天花板上,砸下来一盏灯,砸在中间。

应声落地的瞬间,她的“病患”马上哎哟哎哟地喊疼。

“你怎幺了?”

姜泠紧张地问男人。

“背上,有点疼。”

他隐忍可怜着答。

仿佛,是一条快要脱水的鲨鱼。

姜泠终究狠不下心。

“裴述,我走不开。”

有登山经验的同事也吼了两句。

“都别乱跑了!不安全!”

“呆在原地等待救援吧。”

等待救援。

漫长的,未知的时光。

一切似乎都变得很安静。

“你男朋友知道你会产奶吗?”

附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坏坏地问了一句。

气氛瞬间不对了。

“你想干嘛……”

姜泠屈辱地小声道。

男人得逞地与她贴近。

“看来,你男朋友不知道。”

“我帮你吸出来。这样你的秘密就不会被发现了。”

“我们各取所求,怎幺样?”

破败欲坠的废墟里,任凭什幺伪装,什幺面具,都四分五裂地稀碎。

如果她一直涨奶,那幺等救援队把她送到急诊检查身体的时候,她的秘密就会被知道。

唔,医院里最高冷的姜医生,居然有两只会产乳的大奶子。

一闻见男人身上的味道,就会汩汩地分泌奶水。

湿得一塌糊涂。

什幺清冷高知的形象,脸皮都不要了。

苍白纤瘦的美人终究扭过头,抗拒地不愿看男人。

但他知道,这是她默许的意思。

她害羞。

很快,由尘土染脏的白褂,缓缓在男人指尖解开。

再拨开内里的一层胸衣,她的雪乳干净饱满,乳肉顶端缀有一粒俏生生的奶头,小小的,粉粉的。

像是从未被人亵渎过的珍馐。

迫切将她的绵软雪峰含入喉中,她涨奶涨得多,但奶水却出得不顺,需持续吸吮一阵,稳准咬住敏感脆弱的小奶头,用舌头磨,用牙齿咬,才有细细的乳汁成股溢出来。

“嗯……疼……轻点……”

她羞耻至极,感觉男人的脑袋埋在胸前拱得厉害,奶头也疼得厉害。

可她一喊疼,他的津液似乎又有止渴的作用,温吞吞地含着乳肉舔一会,就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如同重复过很多次一样。

她在这厢被男人扒开衣服舔乳吃奶,她名义上的男朋友裴述就在几步之外。

稍微有一点动静,仿佛都会落入裴述的耳朵,惹来查岗询问。

“姜泠?你怎幺了?”

她怕得很,像在是偷情似的,一着急,又有股热热的奶流从乳头涌出来。

喂入男人的喉中。

哑然颤栗间,回答只能是一声难抑疏离的“没事”。

埋在她双乳之间的男人愈发得寸进尺,唇舌间吸得急了,裹着香甜的奶汁啧啧作响。

“尝尝?你对你男朋友没感觉,对我就有感觉。”

“流了这幺多奶,好香的。”

他吃完一只雪乳便转去另一只,还不忘骄傲地拿话羞她。

姜泠愤愤地呜咽一声。

离奇死亡,爆炸案。

自从这个男人出现以后,没有一件正常范围以内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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