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空间里口水声异常热烈,祁越看着闭眼享受的俞薇舒展的眉眼,不由地收紧了双臂,将人越来越近地环绕在自己的身前。
三年了,怎样才能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收了。祁越想着,灵活的舌头也没歇息,不断地深入不断地舔过俞薇口腔的每一寸领地。舌尖相撞,俞薇的嘤咛声渐渐逸了出来,又娇又媚。
“祁越…嗯…再亲亲嘛…嗯…”
俞薇简直是有什幺接吻饥渴症,或者说对祁越的嘴唇爱的不得了。祁越是典型的薄唇,但唇形明显,俞薇太喜欢这个嘴巴。
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器官的组合,嗯,对,没错,就是这样,跟这个禽兽没有任何关系!
俞薇仿佛是一切可见光的集合体,被这个嘴唇黑洞深深吸引,莫非真的得了接吻饥渴症?不管了,就是要享受,就是要亲亲!
祁越此时却撑着俞薇的双肩,将人移开。
“要亲可以,让我搬到郁园。你可以天天亲,亲多久我都奉陪。”祁越沉声道。
?
“祁大公子,你没事吧,咱俩什幺关系也不是,而且我不喜欢带你这种人去我自己的家!”
一个你这种人,一个我自己。
俞薇两次重音,咬牙切齿地争辩,字字重击。
祁越本来就是随口一提,他深知俞薇这小东西欢脱的不行,就像是自由的风,碰巧撞他满怀,瞬息停留又随心而去,徒留他自己困在原地。
从小到大,祁越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基因优势,同同龄人不能做的他能做,同龄人能做的他出色,什幺事情都得心应手,或许换言之,基于他自身而言,这些事情只是按章办事,没有丝毫的挑战性。他也不觉得所谓天道酬勤会改天换命是谬论,任何人干任何事倘若熟练度都如渴了喝水、累了躺平、急了就去WC这般无需思考的本能决定,这也不具有实操性,所以熟练度划分等级也可以划分一定的社会秩序。就好似每行每业像是立交桥,互不干涉,但亦可分道扬镳,亦可殊途同归。
他和俞薇这两条平行线,就像是俞薇圆规画直线—画叉劈了,一下子劈到祁越波澜不惊的人生轨迹上,又迅速修正回去,继续画和他背道而驰的直线,他知道她不会再拿起圆规了,他也知道下无论天赐还是蓄意,他和俞薇一定也必须再次偏离平行线,走向彼此。
祁越从未怀疑过:无论怎幺样,在任何宏大叙事和细微生活中,祁越和俞薇,从始至终,是一定要紧握彼此双手,是要一起走过人生风雨的不是最佳就是第二佳完美夫妇!
俞薇看着浑身气场骤变、一言不发的祁越,心里打起了鼓,我也没说什幺呀,那不就是事实,干嘛呀,要亲亲呢,别打岔啊…
俞薇伸出一小截手指戳了戳祁越的人鱼线,又上下挠了挠,梆梆硬,比小祁越立正的时候还硬。
悄咪咪擡眼再看看祁越,祁越咬了一下牙,腮帮子鼓了一下,俞薇看着那流畅的下巴弧线,释放生人勿近的气息,谁也抵不住这样勾引啊。
清清冷冷,拧拧巴巴,一张帅脸,yes,王炸。
直接炸毁俞薇的所有壁垒防线,祁越就是废墟上面站立的压塌一切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