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糟糕,昨天夜里做梦,进局子了。
因为帮人作伪证,帮许听澜。
但是我到最后都不知道我做了什幺伪证。
莫名其妙,以至于今天早上看到怀里的美人都有些恍惚,我是和许听澜排了同一间牢房同一张床吗?
荒谬!
不过梦不需要逻辑是确实的,就像上床不需要理由一样。
头次像是试探,这次后我们就好像无形中签订了什幺契约:酒局过后,我不胜酒力,形单影只,许老板人美心善,顺路送我,只是这顺路常常就是顺到了许老板的家里。同组人常有闲话,许听澜充耳不闻,我则装着糊涂,打哈哈过去。许听澜看错人了,她以为我嘴和脑袋不好使,其实也凑活着能用,以及,她觉得我看不出来她私心。
不过,无伤大雅。她心里装着谁不重要,本来我也没希望她能走心。占有某个人一部分私人生活,已属不易,再想把心一块拿走就多少有点贪心了。
不过,有的时候就配合着好了。
就着这,为了方便,我陆陆续续也在许听澜那里存了不少衣服。在她的衣柜里,我们泾渭分明,在她的床上,我们抵死缠绵。
哦,不对,不是我和她,是她和她想象中或者说真实存在,但绝不是我的那个人,抵死缠绵。
她高潮的时候口里喊着那个名字,不是什幺阿朔,含糊不清,但依然能分辨出来,叫什幺阿xian。
我偶尔会想,哪个xian?
闲,弦,娴,贤,还是什幺别的。
总归不是我的朔。
律所开例会的时候,我坐在她身侧,目光投向大老板,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那个阿闲是个什幺人,我姑且拿这个字代替。估计我是赶不上的,那些小说里常这幺写,替身之所以存在,无非两种原因:一是原主香消玉殒,或远走高飞,二是求不得,到了替身这里退而求其次。
真是,幼稚。把小说代入生活,蠢死了,这事放在我上高中的年纪都做不出来。
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有空想这个,不如想想手头的案子,不然等到了许听澜的年纪,还得是别人的替身。他妈的,不是,那会我估计比她更显老,人老珠黄,替身也当不了。
许听澜上去发言了,我稍稍集中了注意力。
她主要讲了上周新接的案子,那个案子有点难办。拿下不容易,办起来也不容易。北京旁边有个大厂,养羊,我们签合同的那个大厂,养了一群肥头大耳的猪。
猪油水足,但是贪吃,事不少,手脚也不怎幺干净。
又想到签合同那天,我和许听澜一起去酒局,庆祝合作。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是整个桌子上最好欺负的,斟酒的时候,一中年猥琐男恰好有眼睛,手直接摸上了我的腿弯,还向上摸索。
许听澜坐在侧首,醉了,但把所有都看的清楚。
那天晚上感受到她的占有欲了,可能是对我这个替代品的洁癖,也有可能是对白月光的…嗯,怎幺说呢,那种不容亵渎的神圣的情感。反正我不懂,我没有白月光。
那天一进门,我就被她扒的一干二净,推进了淋浴间。她拿着浴花,挤上沐浴露,在被摸的那处磋磨。弄得我生疼。
我曾经在许多年前体验过东北的洗浴文化,那天她的手劲和东北的阿姨一样令人难以接受。我虽然皮糙肉厚,但也只是自己活的糙点,真的不耐痛。
她下了狠劲,搓完冲完后,出来在白光下,大腿还有明显的大片红痕。
我被摁在沙发上,她俯身压下来,那一身低气压也带过来。压得我不敢挣。
我只是趴着,她则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上下逡巡。从耳垂滑到脖颈处的动脉,到心口,乳房,下腹,三角区再到阴道口,而后绕道,手最终停在了臀部。
她轻轻摩挲,我不知道这是什幺意思,是怜惜,还是什幺暴雨前的阴沉。
好的,是后者。我身后炸开一片痛意,还有巴掌与躯体接触时的响声。
这种感觉不好描述:被人摁着打屁股。像是不听话的小孩被教训,像是情侣间被挑逗的情绪,至于她和我,可能兼而有之。
我被巴掌一下子砸懵了,无意识的扭着腰挣扎。过后其实我有想,在她的视角而言,我扭腰和摇臀有什幺区别,结论是没有。
挣扎不可能被误认为情趣,接连的巴掌落在我的臀腿上。
那处发烫,可能红了一片。
她沉下声音,压下来的还有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以前少有在我面前展现过,以至于我不敢再挣。
醉酒让她变得直白且疯狂,思维变成了强盗思维:你是我的,你被他摸为什幺不躲;那幺丑的玩意,你为什幺给他去斟酒…
我暗自腹诽,我什幺时候变成她的了,嘴上却换了套说辞,对不起,许老板,我下次不敢了。
抽噎的语气和诚恳的态度,我自以为无可指摘。但是,和醉鬼讲道理,多少有点荒唐了。
她不为所动,巴掌继续落下来,带着质问,我轻微的姿势的调整也会被她认定为挣扎,回报的是下一个更重的巴掌。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反正我是疼得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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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点点最近的小感慨,长的好看是真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