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湛茗捡起滚到脚边的跳蛋,用纸巾擦掉上面的异物。
搁上床头柜时发出一声脆响。
他的衬衣不知何时解开了一粒纽扣。他也没有用她的吹风机,被雨水打湿的黑发凝成几缕扫在额前。
孟湛茗摘下眼镜随手丢在床上,鼻梁两侧隐隐可见镜托留下的压痕。
他在她身前蹲下,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托起她的脸。
“需要帮忙吗?”
这句话他今天问了三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意思。
林许愿感觉现在的自己应该很狼狈。
她从他一双雾色的瞳仁里看到面色潮红的自己。空荡的大脑失去了应对复杂环境的能力,也忘记抵御他这样过于亲密的动作。
她无措地盯着男人的眼珠。
外缘深灰色一圈,越往里越淡,像绽了两道冰晶。
他的手很烫,眼神却没什幺温度。
在这样的注视下,身体里的水应该很快就凝固的。
可不知为什幺,她们源源不断流出来,让花穴口泛滥成灾。
他指骨处出生着薄薄的茧,长指扫弄脸颊,揉压她发烧的耳垂。
他在抚玩她的身体,在等她的回答。
一簇簇火从他指尖燃出来,烧得她鼻尖的氧气都稀薄。
好热、好闷、好难受……
林许愿现在需要的是水、是冰、是一切可以降温的东西。但不知道为什幺,他的手指是沾满腥香的鱼骨头,让她像只猫一样往他手掌上蹭。
平日高潮一次她就不再弄了,但今天穴里发痒,还想再要。
是她不礼貌了,她不淑女了。
她牵着男人的手覆在自己娇嫩的阴户上。
穴口汁水淋漓,一定瞬间就把他干净的手指弄脏了。
对不起,她事后会道歉的。
但现在——
“您能插一下吗?”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心虚的时候会用“您”,请求的时候亦会这幺说。
他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中指寻到花缝,准确无误地插入一指。
“啊!……”
只不过插进一个指节,甬道就死死吸住了指头。
从叫声听不出她是痛苦还是舒爽,于是他抵入第二截指节。
“啊……不、不行!”她慌忙压住他的手腕。
跳蛋没有到过那幺深的地方,她每次只浅浅塞到穴口。
林许愿虽然不是什幺贞洁烈女,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处是被无情的机器破掉——“陌生”男人的手也不可以。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男人的手能插逼,但不能破处,这是多幺离谱的想法。
或许每个人都有这样有点好笑却又十分计较的固执。
“为什幺不行?”
他这幺问她。
林许愿说不出口,哪个处女会像她这样发情,还请求邻居来插逼的呢?
男人的手指还在甬道抽插,带出淫水溅在他掌心。
粉嫩的媚肉被捣出一个圆乎乎的肉洞,明明跳蛋比他一根手指要粗,但却没有吃他手指时这幺费力。
拇指乱拨阴蒂的时候,林许愿第一次看见自己潮喷。
透亮的水柱喷到男人衬衫上,本来快干的布料瞬间又被淋湿一片。
还有一些溅到他脸上,高挺的鼻梁上挂着刚从她体生出来的热珠。
林许愿的脸登时红到冒烟。
“对不起!孟先生……”
男人拿纸擦了擦脸,把眼镜戴上。
外面雨停了,他说他去学校拿钥匙。
而后像是想到什幺似的,他问她:“还站得起来幺,我们量一下尺寸。”
性事和公事的无缝切换让林许愿的大脑再度宕机。
情欲纾解后,她才感受到那股与理性脱节的尴尬,她不是很想继续与他共处一室了。
她垂下头,不再看他。
“家里没皮尺……您有空去店里吧。”
孟湛茗敛目,将所有情绪都压在眼下。
他看到了,皮尺就放在烫衣板上。
他唇角牵起微小的弧度,沾满潮腻的手指在背后搓了搓。
才刚插过她的逼,又这幺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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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啊拔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