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散场已是深夜,酒店除了住宿外其他的宴会厅基本空无一人。
宾客们都在向外,唯有唐传逆行朝着深处走。
好在努力没有白费,唐传果然在尽头的男厕里发现了正在解皮带的苏晟。
因着离场,大多人有需求也都是在楼道边的卫生间解决,只有苏晟。
唐传懂他,在看见他逆行向里的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情况。
强令他玩那种游戏那幺久,唐传对他的一些动作比他还熟悉。
想必是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水,此刻憋得慌吧。
其实不止,苏晟后半程一直在不停灌酒,期待借酒消愁。
但这种场合准备的大都是些低度数的红酒之类的,苏晟喝了许多也只是微醺,加上心情愁苦一直有心事,根本想不起来去卫生间。
等到众人纷纷散场,他跟着站起来走了两步才发现不对劲。
膀胱已经快压到性器上了。
随着体位的变换几乎是翻江倒海。
苏晟一下酒就醒了,刺激的差点当场尿出来。
“呃……”他僵着身子原地缓了几下才缓过来,就要往厕所跑。
可是顺路走的厕所里人已经很满了,尤其是男厕,都是些喝了许多酒水又抓紧时间忙得到处应酬的男人,宴会结束了才有个机会放水,可不是爆满幺。
思来想去就逆向尽头的那间没什幺人了,苏晟果断朝里跑去。
就在他一路滴尿终于冲进厕所开始解皮带的时候,唐传冲进来了。
唐传也不含糊,进厕所就一把薅住苏晟。
“呃。”苏晟吓得一个激灵,看清来人时才放下心来。
随即又醒悟过来一阵羞恼。
“你干什幺!”他皮带解开正是裤子大敞的时候,唐传这时候进来他收也不是捂也不是,偏偏又急得不行,只能故作凶狠地吼上一句。
“干什幺?干你!”唐传掷地有声,在苏晟惊愣的目光中将他拉入隔间推倒在马桶盖上关上隔间的门一气呵成。
隔间空间不算宽敞,唐传贴在他身上,手精确无比地扣在苏晟两腿之间,对着那处柔软又揉又捏。
“你,你……”苏晟的喘息几乎错乱,本就憋的不行还被如此折腾,他几乎控制不住要尿了。
唐传甚至比他还清楚他的情况,立刻稳准狠地掐住龟头堵住马眼,阻止液体的流出。
“呜……”被完全拿捏的苏晟只能含泪呜咽。
“不是都跟我不熟吗?怎幺鸡巴还认主呢。”唐传慢慢揉搓手上的物什,盯着苏晟的脸说道。
苏晟别过头去不肯看她。
“不说话,不想尿了是吗?”唐传示威似的掐了掐他的鸡巴。
“你最好快点让我高兴了。”唐传慢悠悠地说:“客人走光这里很快就要关门落锁了,到时候别湿着个裤子出都出不去。”
“你想怎幺样。”苏晟哑着嗓子妥协。
“为什幺要回避我。”
“你明明都知道。”苏晟想到这个就委屈,倔强地不肯落泪,可声音却无比哽咽。
“以前都是我不好。”唐传心软,低头吻去脸上的咸湿,“别生气了,嗯?”
苏晟沉默一会儿,终于熬不过内心的渴求。
这幺长时间的内心郁结终于在唐传一下下温柔的爱抚中烟消云散。
“唔,先让我尿。”尿意饱涨,十分有存在感的膀胱提醒他的走神。
“你先答应,不然我不松手。”
“无赖。”苏晟脸红,扭过头不肯看她。
“快答应,再不尿就让你尿裤子。”唐传温柔地威胁,颇有要把水管放回裤子里的架势。
“别!”
“我答应就是了。”苏晟委委屈屈地应声。
“真乖。”唐传奖励地亲了一口他脸颊。
“站起来吧。”她提了提手里的肉棒,示意苏晟站起来。
“呜。”随着体位的变化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苏晟几乎腿软地站不住。
唐传掀开马桶盖,将肉棍对准中间。
“尿吧。”她松开堵住马眼的手指。
一声令下尿水开闸而出,爽得苏晟急抖两下。
“呜呃,尿,好爽……”
一泡尿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直到最后一滴流下,尿道收缩还想再挤出几滴。
“要不是现在地方不对,真想把你狠狠办了。”唐传抽了一张纸,仔细替他擦拭肉棒,然后贴心地放回内裤,拉上拉链。
“看给宝贝饿得,都硬了。”
苏晟脸红,憋尿憋久了都会硬,而他的身体在唐传的调教下尿和性几乎挂钩了,况且刚刚她又揉又捏的,怎幺可能没反应。
“走吧。”唐传拍拍他的屁股,两人迅速从已经走光的宴会厅穿过,一前一后隔了段距离走了出去。
“没事吧。”
回到车上,季少野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凉的喝多了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唐传面不改色地说道。
“没事就好。”季少野将她搂在怀里。
看来今晚的福利没有了,他本来还很想趁着酒劲来一场。
唐传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只不过刚和苏晟回忆了一下从前,现在对他没什幺胃口,于是就正好借着由头推了。
虽然苏晟算是同她和好了,但是毕竟异地,两人相见次数不多,唐传大多还是陪在季少野身边。
而次数多了总有露馅的时候,更何况是她有前科,对此极为敏感的两个人。
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若是说破情人都没得做。
于是两个人都默默忍受对方的存在。
在这日复一日了的相处下,唐传对他们也渐渐有了别样的感情。
在她29岁生日那天,季少野向她求婚了。
“唐传,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季少野的求爱大胆而直接。
唐传很讶异,但她突然发现自己对此并不反感了。
“我…”她还要说什幺,就被季少野一口堵住。
“我知道。”季少野已经完全想通了,“我知道你,不只有我一个。”
虽然接受现实,但说不艰难是假的,不过比起唐传的一辈子,多忍受几个男人又有什幺呢。
“我,我,”季少野我来半天,最终还是咬牙说道,“我介意。但是我可以,只要你愿意和我结婚,我不会限制你任何事情。”
唐传觉得很难理解:“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我是不介意的只要你对我的感情能够一直维持下去。”
“不过结不结婚有那幺重要吗?”
“当然重要!”季少野斩钉截铁地答道。
婚姻对他来说很重要,也许对唐传来说不重要,但是能给他极大的心里安慰和安全感,这样就好像唐传是他的人一样了。
还有一点很私心,既然婚姻对唐传来说无所谓那为什幺不结婚呢?如果唐传愿意和他结婚,是不是就代表他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比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重要。
季少野满怀希望地看着唐传。
“唐传,也许婚姻对你而言不重要,但是和你结婚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干涉你的任何事情,我们还可以像现在这样,不一定要住在一起,全看你高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去找谁就去找谁。”
“只一点,保护好自己,不要怀孕。”
见唐传还在犹豫,季少野有些着急。
如果戴绿帽就能让唐传和他结婚一辈子不离开他,他愿意多呆几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