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舔足】

沈吝交代让程管家晚些时候来。

但他大概是过于战战兢兢,着急忙慌地丢下手头的事情就跑上来了。

一开门看见乌发红唇的新任族长斜倚在皮椅里,上扬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情。

空气出现瞬间的凝滞。

程管家正处于极度的慌张中,压根儿没注意到隐约从什幺地方传来的扑哧水声。

“族,族长。”

书房里有股若有似无的甜味。

沈季跪在书桌底下,嘴唇包裹着圆润的脚趾,舌尖被夹在趾缝里亵玩。他撑得连喉咙都粗了,青蓝色项圈变得紧束,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全都滴落在胸前那只玉足上。

沈吝垂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足尖翘了翘,突然擡脚踩到那张泛着潮红的脸上。

白嫩的脚底在沈季脸上摩挲,足弓优美,小巧却不显柔弱,反而透着一股冷艳的泠冽。他下意识地大口吞咽着口水,鼻尖抵在足弓里呼吸急促,恍惚间又射了一小滩在地毯上,桌底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蜜柚信息素的香甜。

“程管家,令朗近来可好啊?”沈吝的嗓音依旧冷淡,另一只脚有一搭没一搭隔着衣服磨蹭着不盈一握的乳肉,把沈季的口水擦回到他自己身上。

“这…”

程管家老实敦厚了半辈子,奈何慈父养出不孝子,家里唯一的独苗是个心术不正的,这些年惹出不少祸事,若非沈氏庇佑,早就该没命了。他听见沈吝文问话,便知那件事查到了自己头上,心底一慌,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不觉地躬起身子。

“族长,属下知罪,自请责罚!至于那逆子定当严加管束,锁在家里,让他再也没有闯祸的机会!”

“说起来,程管家已经为沈氏尽了许多年的力,如今既然家事繁琐,回家养老也未为不可。”

沈吝被湿软的小舌伺候得很舒服,神态松散了几分,慢悠悠地说。

她把口水擦得七七八八,足尖划过沈季的腹肌,轻轻踩到他撸着肉棒的手掌心。火炭般的肉棒被夹在手掌与足底之间,仿佛置身于温暖湿软的包裹中,舒服得让沈季头皮发麻。

他手指扒住玉足,将肉棒挤压得变形,腰肢紧绷向后仰,嘴唇贴着脚后跟低低喘息着。项圈上的蕾丝边泛着水光,衬得他就像是一只刚从水里被救起来小狗。

“咚——”

“唔!”

沈季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一震,瞳仁紧缩,卷翘长睫怪满泪珠。挺翘的小屁股一夹,前面再次喷出稀薄的精液。

是程伯重重地跪倒在地,在距他只隔了一层薄薄木板的地方。

“属下徇私情而犯下大错,请族长随意惩罚!只是属下在这座城堡干了一辈子,实在不知道还有何处可去……”

熟悉的声音透过木板穿过来,在桌底形成回响,如同有人正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将他下贱的淫态尽收眼底。

沈季大脑嗡了一声,仿佛被旁人撞破自己的淫靡行径,恐惧过后,脊背窜上酥麻,剧烈的兴奋如潮水涌出,肉棒打着哆嗦又有变硬的趋势。

…再这幺无节制地射精,人怕是会虚脱。

书桌另一头,程管家还在絮絮叨叨地求情。

“停。”沈吝清冷的音色微哑,她踩着沈季细窄的腕骨,将那只情不自禁抓揉肉棒的小手顶到他身后。

“啊?属下失言…了?”程管家正情绪激昂地剖析自己内心深处的忏悔,突然愣住了。

“咳。”沈吝擡手支着太阳穴,冷漠的视线落在他头顶,“既然程管家对沈家感情深厚,以后你就专负责城堡内的日常琐事。护卫队那里你不用管了,也管不好,让他们紧闭集训,过些日子我亲自去重新选拔可用之人。至于外面的政务,包括各属地的税收、田园商铺收益和人员变动报告,都交接给流景。”

这是彻底剥夺了他总管的实权!

程管家双眼圆瞪,擡头对上沈吝不耐烦的神情,也不敢再说什幺,窸窸窣窣地爬起身。

“唔…嗯…”

他走到门口,终于注意到了始终飘荡在室内咕嘟咕嘟的水声,和闷闷的喘息身。

“什幺声音?”他停下脚步,皱着眉用眼神在地上寻找。

手腕被制住,沈季难耐地呻吟着,声调由低沉转为高亢,青色卷发湿漉漉贴在脸上,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情欲,蹭着沈吝的小腿就要往她身上蠕动。

“出去!”沈吝喝叱,冷冷地觑向门口,按住两腿之间的脑袋,五指插进发根轻轻摩挲。

“咔哒——”

门应声而关。

沈季好似乳燕投林,直直扑进沈吝怀里,泪眼婆娑,嘴唇颤抖着喊阿姐。

“就这幺喜欢阿姐?”沈吝稳稳地搂住他,单手解开他的项圈,抚摸着蜷缩的脊背给他顺着气。

“嗯…”

“那个在军校看上的Alpha呢?”

沈季望着她,眼底迷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乖顺地笑起来:“没有别人…只有阿姐。季儿一直、一直只喜欢阿姐。”

浮云流散,带走天边最后一缕余晖。暮色渐暗,闷热晚风吹来夏末的蝉鸣,也为这座人丁寥落的城堡迎来一位客人。

“哟…苟富贵就相忘啊。二小姐升官发财,大概记不得我这个闲人了。”

月笙还是那副老样子,高高束起的马尾在背后张扬,意气风发又了无牵挂。她随意地坐在檐下阶前,一条腿屈膝踩在台阶上,手肘撑着膝盖,斜斜支起下巴,笑着调侃她。

“少来。你怎幺来了?又是偷跑出来的?”

沈吝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毫无形象地拿肩膀怼了她一下。

“哪能呢。”月笙吸了一口凉风进肚子里,又缓缓吐出来,“你不在,这军校呆着越来越没意思了…老娘也不干了!”

沈吝一愣,盯着对面三米外与视线齐平的夜来香看了足足五分钟,才哼出一声疑问的鼻音。

“嗯?”

月笙软骨头似地靠到她身侧,后脑勺抵在她肩头。转脸朝向另一边,对着天上才刚刚露出半透明影子的月亮说话。

“这也不要紧。像我这样的身份,再怎幺没出息,总能领着月例有口饭吃…若是显得能力拔尖儿,那才危险呢。”

两国和亲的产物,和平时期是吉祥物,动荡时期沦为牺牲品。这与她本身的天赋力量,没有半分联系。

月笙没有再多说,双目半阖,让沈吝转过头也瞧不见她的眼神。半晌,才飘出一句。

“啊…饿了。”她坐直,理所当然地看向白鹭洲最年轻的领主,瞳孔泛起星光,“走吧?今天得你请客,我想吃那一口好久了。”

“呵,走。”

两人徐徐起身,不约而同地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向漆黑大铁门外走去。

月亮一步一步往上爬,两位非富即贵的少女走在山间蜿蜒道路上。小径无灯,头顶不停穿梭的飞行器投下微弱的光影,将眼前去往喧嚣凡尘的路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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