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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过别人老公吗?”沈眕之抽出手来,吐出来的每一个字,仿佛后面都跟着感叹号。
“和你有关系吗?” 陈椿有下面空荡荡的,意犹未尽的感觉,让她感到非常的苦恼,她瞪着眼前的人说道。
“你…”沈眕之无法对于两个人的一夜情做出评价,每次遇到这个女人,她都会失控,做出一切有备于自己心中道德伦理的行为。
“我什幺?”陈椿玩味的看着他,“老板,当初那笔钱我一分不少的还你了,你看到了吗?”
沈眕之想到那笔钱就来气,眼前的女人骗自己上床后,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留下这一张卡虽然卡里面的面额不高,但是确实是她当初借他的钱,甚至还精确到了分。
“我不需要你还钱。”沈眕之低头看着发丝凌乱,有些狼狈,不再女明星模样的陈椿。“我只需要…”
“你可真幼稚。”陈椿预料到了,他要说出什幺东西来,但是他不敢听到那句话,后面半部分他急忙打断。
叹了一口气,推开桎梏她的沈眕之,把衣服理好,打开隔间的门,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去洗手池,理头发。
“先回去吧,耽搁这幺久时间,你一个即将上位的人,让你的下属怎幺想?”陈椿打开水龙头,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显得喧嚣。
“你就这样…”沈眕之盯着一直低着头的陈椿问道。
“油盐不进?”陈椿笑得讥讽,“还是忘恩负义。”
“沈眕之,谢谢你在澳洲那几年来的照顾,但是我清楚我是一个什幺样的人,也清楚,我没有办法得到我想要的位置,我不在这卖什幺贞洁牌坊,如果你想像之前一样,动动你的权力,小老百姓也没办法,所以你不用大动干戈,你想睡我,我躺在床上张开腿给你睡。”陈椿抖掉手上的水,擡头透过镜子看到,眼圈已经红了的沈眕之。
不需要对方的回应,她继续说道,“就像之前一样,各取所需就好。”
拿着洗手台上还没有抽完的半根雪茄搓灭以后,推开门,离开洗手间。
陈椿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家还没有破产的时候,她有一个梦想是成为生物学家,她不需要在乎工资多少,只需要在知识海洋中探索生命的奥秘,可是事与愿违,拥有这张明艳精致的脸的她,无依无靠背负太多东西,父亲去世,弟弟被绑架,巨额的债务,她从天上入人间,乌托邦终究是乌托邦,现实面前,那无比的傲气凌然早在那一刻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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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接下来是过去,会有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