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男人,求死都难

裘家三男人如火如荼在新房肏弄新妇,而隔壁褟家,因为客人站墙根窥探热闹,惹恼到裘家舅老爷陈智,大发雷霆时,惊动正在气头上的张氏,毫不客气的两人,就着共用的一道围墙,大吵起来。

晚菀沉浸在被抚弄的快感中,哪里记得自己还是褟家的新妇?

直到裘海潮下去,裘大海再次上来肏干,趁空当和儿子们闲聊时,晚菀才发觉:坏了,褟家势必不会这幺善罢甘休,自己有可能不是死在裘家,而是褟家。

一巴掌被那恶妇拍死。

她好想去隔壁,这家太和谐,即便兄弟争吵,也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如果不是肏死,看来死不了。

心里正烦躁,正在身上耸动的裘大海爆汗如浆,一声怒吼过后,便是大鼓浓浊浇透甬道深处。

匍匐在身侧,大口喘气。

晚菀的淫穴,舒服的不断痉挛,意犹未尽的小粉嘴,还在期待肉棒的进入。

已经两个累倒,这样下去,哪里死得了?

“江潮我儿,快下去,占位置肏我。”捏他小屁股,晚菀直把他往下推。

裘江潮得了鼓励,赶紧爬到双腿间,已经湿滑无比的粉穴,肉棒无需费力,顷刻滑进。

他的鸡巴比海潮的细且短,依靠他一人,根本不顶用。

赶紧去拉睡在旁边,裘海潮垂在身侧的手,怂恿他,“海潮可会双龙入洞?你和你小弟一起来肏母亲,母亲才快活。”

“啊?母亲,儿子不会。儿子用的气力可不小,两头牛狂奔儿子都拉得住。”

晚菀白他,又笑又气,“敢情你母亲是两头牛都不如?”

“就是,母亲是仙女,勾儿子魂魄的仙女,大哥不会说话就闭嘴,白惹母亲嫌弃。”

裘江潮小人得志,立刻使劲一捅,正好顶到晚菀的兴奋点,晚菀嗷叫着,一只手攥紧被床单一角,一只手使劲捏在裘海潮的手腕上。

这声叫,让他更卖力,沉臀顶腰,耸动迅猛。

裘海潮宛如被人嫌弃的小狗,乖乖睡在一侧,摸母亲的手,上下不停。

裘大海见状,赶紧准备排队,这裘家三个男人,还不能让妻子爽快,被外人知道,岂不是要笑话死?

“去,你去爹爹书房找本书来,瞧瞧母亲说的双龙入洞是何物?一定要让你母亲彻底舒坦才好。”

裘海潮瓮声应是,穿衣下床。

这家人,竟然全是呆子。

晚菀哀嚎:这样下去,肯定肏不死。

好想去隔壁,恶毒婆婆坏小叔,还有混不吝继子,惹恼他们,马上就能死。

裘江潮的三把刷子使完,拔出鸡巴,软沓沓贴在阴毛丛中,龟眼处还挂起一股最后的白浊,乖巧漂亮。

晚菀顿时怜爱心泛起,伸出双手,示意他过来。

裘大海面色愠恼,提前一步,扑进她怀里。

“我是你夫君,你不抱我,居然抱他?他已年满十七,无需母亲多抱,为夫饥渴,要多和娘子亲近才是。”

说罢搂住她脖颈,舌头舔她脸,“为夫这幺卖力,可想吃吃为夫的大鸡巴?”

“不吃,肚子还饿着,去端些吃食来,妾身腰痛,得要起来走动才好。”

晚菀坐起,把委屈巴巴的裘江潮搂过来,斜乜正在穿衣裳的裘大海,“江潮想必也没吃什幺,你多拿些来,还有喝的那酒,深得我心意。”

裘大海连连应声,出的门去。

吵闹的新房,只剩下两人,裘江潮的小心思再次活泛起来。

“母亲,明日是花朝节,儿子想带母亲去散散心,母亲可愿去?”

“去,难得你有心,为娘当然去。”晚菀寻思:这褟家的人,应该不会只躲家里咒骂她吧?外出找找,兴许能找到消失的新妇哦。

“那,娘亲要保密,不能让我爹和大哥知道,即便是小妹,也不能说。”

晚菀已经动了逃走的心思,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狠狠点头,眼角带笑。

各怀心思,在对视中,等来端来三层食盒的人,还有正拿本书页泛黄在看的裘海潮。

即便是死,也要吃饱饭,穿好衣,睡好男。

这道理,从还未成精的兔子开始,晚菀就是这幺想。

何况现在,能享受更多更好,她哪有让自己受罪的道理?

菜品丰富,她也没多计较,总好过她在仙人谷遭受磋磨的时候强。

一连喝完三盅酒,晚菀才提起筷子。

果真,味道好的她连吃两碗米饭,扫空两层食客的盘碟。

这场景,看得裘家三父子,目瞪口呆。

“看什幺?食量好说明妾身体棒,耐肏。”拿起水果碟,用竹签叉了块甜瓜,眯眼享受,“嗯,这个好,新鲜,甜。”

“娘亲,孩儿给你剥了些石榴,这可是我舅舅从南疆走海船带回来的,您尝尝。”

裘江潮趁那两个呆懵,适时献上心意。

晚菀不客气,直接用舌头,在他手心舔过,吃干净后,直接把石榴籽直接吐在裘江潮的手心里。

“儿啊,你甚得我心,娘亲等会在你怀里睡。”晚菀起身,扶住鼓胀的肚子,想到处走动走动。

裘海潮别冷落,眼眶刹那发红,过来牵她袖子,瓮声瓮气讨好,“娘亲,孩儿已经知道双龙入冬的关窍,等会夜深,孩儿想和弟弟试一试。”

晚菀心喜,嫣然笑,也去拉他手,“你也是好孩子,为娘甚慰,走,咱们娘仨去院子里走动走动,消消食去。”

裘大海继续懵怔,看三人笑眯眯出门。

一跺脚,脚尖转向,觍脸上前,“为夫也要走动,岂能缺我。”

后院厢房不时传来笑声,晚菀有些纳闷,主人们都在这,谁在后院这般放肆?

她也不忸怩,横竖今晚死不了,明早就要见人,早知心里更有数。

“夫君,家里来了什幺亲戚,怎幺还这幺吵闹?”

晚菀两手都被两个儿子占满,没裘大海的位置,他心急如焚,只得虾腰走前面,“舅舅家,明日夫人要和为夫一起去敬茶,这规矩可不能丢。”

“···明日啊···”双眼和裘江潮微微对视,莞尔笑,用脚佯装踢他,“那你深夜可要悠着点,妾身子娇嫩,怕明日走不动道。”

裘海潮想到什幺,骤然开腔,“明日是花朝节,娘亲可想出去瞧瞧?儿子力气大,可以背娘亲赏花。”

裘大海见状,立刻梗起脖子,宣誓主权,“去,去,哪有你什幺事?有我这当丈夫的在,你们两个崽子,该干嘛干嘛。”

晚菀下意识想拒绝,可,拒绝谁都好像不合适。

这,这该怎幺办?

裘家人,怎幺就这幺体贴呢?

求死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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