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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梨不仅貌美,乃子大而挺翘,她屁股也极有弹性,腰肢又瘦弱,一头黑发长而顺,若不是公主,早不知被多少歹人给争夺了去,楚极也不过是正常男子,与这样的女人云雨之欢,可说是翕然美绝。

她挺着小屁股,楚楚可怜,一缩一颤,楚极再也绷不住,拢了她的长发,深进浅出几百抽,葭梨嘤嘤噫噫,语不成调。

楚极那话儿极长极硬,耐性还足,唯一有个缺点,就是他经验太少,只晓得蛮干,亏得眼下葭梨药物发作,急需蛮干,两人也算相合。

葭梨塌腰下去,楚极便挺臀而入,他扶住葭梨细细腰肢,肏得极深,她呜咽一声,楚极她的蝴蝶背脊以示安慰,过了片刻又克制不住,狠狠操弄起来,那话儿如一道残影,若隐若现。葭梨娇声媚叫,脚尖紧绷,娇躯呈现粉嫩,她身体越来越热,内里翻江倒海,春意融融,她发觉自己飘在云端,空虚散尽,唯有他粗大的物事,像神祇一样耸立,她娇声啜泣,阴唇翻涨,若蜜桃成熟。

男女相合,门道颇多,楚极不过几个招式,也能做到葭梨欲仙欲死,更别提日后花式百出,葭梨如何受了?

他极爱亲吻葭梨的嘴唇与胸,唆弄起来没完没了。

葭梨早被他作弄熟了,瞅着他的俊脸也顺眼了许多,两人最后绞杀累了,竟温情脉脉起来,像普通夫妻般吞舌吐啖,楚极被葭梨衔着舌头来回,一个激灵,大半夜都忍住的精液失守,一咕噜全浇在葭梨花壶中。

葭梨迷乱发疯的脑中顿时一抽,大叫“不要入到里面!”

楚极闻言闷闷,却也愈发控制不住,那黏黏腻腻的絮白物绵绵不绝,葭梨心中惊怕,那处却被射到发颤激爽。她抱住楚极发出绵长媚叫,楚极却理也不理,胡乱擦拭了下龟头,转身背对她了。

葭梨有些尴尬,她突然觉得好难过,身体一阵一阵的涌流显示自己并未解除药性,但她又不想与他道歉,他二人如今什幺关系,为何他要射到她里面?万一有孕了怎幺办?她难道要一辈子躲在这处别院为他生儿育女?

若不是他的侍女自作主张,喂她这些药,她就算被楚极纳了回来,也有门路逃走,如今淫性大炽,没了男人那话儿就难熬,这都是拜谁所赐?

葭梨越想越难过,想她被他亡了国,又被娶回来做妾,从天上被作践到泥里,如今还要被他灌精,给他生孩子,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凄惨的人吗?

越想越觉楚极憎恨,她顺着楚极肩膀咬去,一点没留情面。

楚极吃痛一声,刚要拍她,她自己倒先放声哭出来!

“你就会欺负我!呜呜,我人被你占了,国也被你灭了,人人都说楚将军是性情中人,连路边的猴子尚且都要怜惜,为何独独这般对我?”

楚极纳罕,“我对你不好吗,把你安置在此处,吃喝不愁,与你侍妾的名分,你怎不想想,若我把你赐给皇上,或是许你自由,旁人见到你,必定夺取不休,你父皇当初那些属下,多数已归附大晋,你求谁庇护?”

“如今大晋偏安一隅,你还能在此安稳度日,你若想不开,逃到北方,你身为一国公主,不会不知北方现在是什幺世道吧?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在北方,你如今可还能得到她的消息?”

北方天王是个残暴奢侈之人,他的宫殿豪奢,用金子做瓦当,用银装饰楹柱,珠帘玉壁   ,巧夺天工。据说他的寝殿用玉修饰,白玉床,玉砖铺地,青玉流苏帐,金莲花顶。后宫佳丽万人,有女官日间朝会,夜里侍寝,天王夜御数女,幕天席地,毫无顾忌。后宫中有训导女官的宫殿,各种调教器具五花八门,天王看上太子之妻,便公然招之入宫淫乐,太子妃乃是汉人,受不了折磨当场发了疯;太子爱好淫人妻女,常入寺庙奸掠比丘尼,逼迫比丘尼与朝臣交合,而后杀之……简直罄竹难书。

但愿皇妹投奔母舅,能在坞堡中安稳度日,葭梨想起这些,便脸色发白不能言语,但她还是小声哭泣着,停不下来。

楚极被她哭得心烦,他转过身抱住她,“好了好了,别哭了。”

葭梨也不敢再哭,生怕惹得他厌恶了,以后自己便再小心也是无用。

葭梨本就是被阿爷呵护着长大的,她单纯柔美,有些小性子,但不娇纵,也不爱整日端着架子,那些国恨家仇,就是整日惦记着又怎样呢,她就是杀了楚极,蜀国也不会回来了,相反,楚极救蜀国百姓免于被皇弟蹂躏,她身为公主,享受了国民的拥戴与喜爱,便有责任让他们免于颠沛流离。如今蜀国纳入大晋版图,治安肇始,就算她不能感激他,也不该恨他的。她想父皇会原谅她的,乱世中有一避风处,能苟活于世,真真难得,况她如今已与这人有了肌肤之亲,她还奢望求得什幺良人呢。

只是为了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生育子嗣,她总是不甘愿的。

旁人可能还会骂她矫情了些,落得这田地,还骄傲什幺呢。

但她曾是玉雪可爱的一国公主,也是受万民敬仰,受过诗书教化的人,如何一朝国灭,说做人妾室就心安理得顺承下来呢?

原本她对楚极就算不得恭敬,但她听了楚极的话,想起北方那些人的残暴,突然就畏惧起来。

她体内还有些痒意,但并不急着行那云雨之欢,她抱住楚极,软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推开你的,你害我国破家亡,我原本该恨你,但我也知道,不是你,也会有别人,我弟弟那人,残暴昏庸,不堪为帝,我只是想起父皇,便心如刀绞,我背叛了李家,活该千刀万剐,不得善终,可怜我父皇一片雄心,却落得这般田地,真是痛煞心扉。”

楚极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人家服软了,他也无法再生气,便道,“如今世道崩裂,群雄逐鹿,国祚长短何足道哉,你父皇英勇一世,创立基业,不负平生,岂不值得称道?秦二世而亡,难道人们就不感怀秦始皇吗?你又何必这样咒你自己呢?”

不得不说,楚极一番话,成功安慰到了国灭后便一直充满负罪感的葭梨,她擡头朝楚极甜甜笑道,“我不想活得战战兢兢的,我细观之,你也是个真性情的人,   定也不愿我每日与你虚与委蛇,日后我便以真性情示人,你也多包涵些我,好吗?”

“只要你乖,我应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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