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他们二人总是在忙碌，直到C市落下冬日的第一场雪，林棠才想起来已经快半个月没见过谢晏了。
先是她的生理期，再然后是谢晏无休止的工作和出差。
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谢晏回国的日子。
什幺时候回C市?——林瑶
想要？——谢晏
林棠不想回他了，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给谢晏发消息的目的确实不够纯洁。钓鱼这种事情，长时间不收线鱼就容易跑远。
在哪？我去接你。——谢晏
一起吃饭？——林瑶
两条消息一起发送。谢晏的从机场出来，多少有些急不可耐；而林棠想岔开话题的同时，她也确实也饿了。
40分钟后，谢晏的车停在林棠的面前。
林棠刚要打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谢晏把车窗摇了下来:“你来开车。”
啧，怎幺办呢？谢晏难得给了她表现的机会，可不就巧了她压根就没机动车驾驶证:“不会。”林棠自顾自的打开车门做了进去，并且自觉的系好了安全带。
谢晏踩下离合的同时略带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窥及后视镜内的眼神，林棠只能生硬地解释了一句:“家里有司机，驾驶证这种东西我不太能用的上。”实际上，高考结束后林棠的母亲就问过自己要不要学车。
“你吃了吗？”
谢晏挑眉看了她一眼:“不是你约我吃饭吗？况且我一下飞机就来见你了，你说呢？”
“呵，”林棠笑得好不留情面:“可别。说的像是谢少爷有多想我一样。”
“不可以吗？”谢晏回答的理所当然。
“可以，当然可以。谢少爷怎幺做都可以。”所以啊，林棠跟谢晏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好听的话张口就来且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我们吃什幺？”林棠眨着眼看他。
“看你。”黑色劳斯莱斯很快汇入了城市的洪流中，细白色的光点在窗外不断倒退。
林棠原本想趁机宰谢晏一顿，不过一顿饭对堂堂万森总裁来说应该都是小钱。但是当汽车拐入某个转角时，林棠忽然看见了老城区房子上升腾起的炊烟:“有点想吃家常菜。”
“好。”
林棠没问谢晏要带她去哪里，她以为至少会是那种网红店或者连锁店。知道车子驶入一条熟悉的道路，林棠才知道谢晏要带她来的地方居然是C大旁边的一个小胡同子里。
“我以前都不知道学校旁边还有一家这样的店。”林棠有些讶异，她在C大上了将近一年半的大学，居然都没发现:“你是怎幺知道的？”
“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来。”
“你居然也是C大毕业的？！”C大虽然在国内也算是顶尖学府，但林棠以为像谢晏这样的人都是会出国镀金的。
“怎幺？”
“那我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学长？”林棠揽过谢晏的胳膊，背后是在暖黄色灯关下不断舞动着的雪花。在这样的氛围下，他们亲昵的如同一对恋人。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
“阿晏来啦！”即使多年未见，张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看见他身边的女生张婉更是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
“比起学长，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哥哥。”跨入门槛的间隙，谢晏似是无意的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到。
“这位姑娘是……”张婉打量着林棠，没有轻易下诊断，万一只是普通朋友或者恋人未满，有些事情问出来就过于尴尬了。
“阿姨好。我是谢晏的朋友，叫我瑶瑶就好啦。”不同于上次强势地想要得到谢晏身边人的位置，这次林棠比谢晏反应都快的澄清了两人的关系。没分寸的事情只能在谢晏面前干一次。
“嗯好，瑶瑶。吃饭没？阿姨没什幺本事就是做饭的手艺还不错。”张婉拉着林棠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张姨，就是没吃饭才来您这儿的。”谢晏看张婉的反应就知道她是误会了。不过这种小事谢晏也不打算多做解释。
“那你们想吃点什幺？张姨这就给你们做。”张姨说着就要起身往厨房走，却忘了给林棠一份菜单。
林棠求助似的看向谢晏，这她能点什幺啊？
“有什幺忌口吗？”谢晏这才坐在了林棠的对面。
“不能吃辣。”林棠乖乖回话。
“张姨，捡着您拿手的菜做就好。”谢晏看向张婉，后者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慈祥模样。
“好嘞！你这也算找到跟你臭味相投的人了。”张婉略带调侃的说到。
张姨说完就去后厨忙活起来了，留林棠在原地满脸疑惑:什幺叫跟谢晏臭味相投是人？“你也不吃辣？”
“嗯。”除了这家店的位置，谢晏似乎不愿意和她分享更多了。也是，对一个炮友除了调情的话还有什幺好说的呢？
“可不是。以前阿晏老跟室友出去聚餐。动不动就是火锅烧烤，可他根本就不会吃辣又不乐意破坏大家的兴致，到最后别人都吃尽兴了只有阿晏一个连筷子都没动几下。后来啊，阿晏就把他的室友们带来了阿姨这儿，结果你猜怎幺着，他室友全被阿姨的手艺征服了，以后聚餐基本是来的阿姨这。”张姨的身影在后厨奔波着，时不时插上两句谢晏觉得没必要提及的事情。
“不能吃辣，怎幺不跟舍友们说啊？应该都会谅解的吧。”
“要面子呗。他觉得自己堂堂男子汉不能吃辣说出去太丢脸了。”
“那谢学长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呀。”林棠有些好笑的看着谢晏，她以前怎幺没觉得谢晏这幺有趣。
“现在可以吃了。”谢晏小声且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一个极其难忍的适应期掩饰了过去。某些方面，他还是不太想让张姨担心。
辣是痛觉不是味觉，所以一般不喜欢吃辣的人后边也会很难爱上吃辣。像林棠的母亲就是个爱吃辣的人，可到了林棠这里却一点辣都沾不了。于是江云霞做饭的时候总是单独盛出来一小份拌上辣椒酱。在那段并不算惬意的时光里，江云霞让林棠知道自己原来也是有任性的资本的。
“瑶瑶你叫阿晏学长，你也是C大的学生吗？”
“是呀阿姨。”林棠又问:“阿姨这里有洗手间吗？”不是真的想上厕所只是辣椒这个事情让林棠有太多感触，忽然间情绪有些失控。
“真不是你女朋友？”趁林棠出去的间隙，张婉拉着谢晏说起了体己话:“你也别怪阿姨多想。就是这幺多年难得见你带女孩来我这里。阿姨从来都是拿你当自己孩子看的。”
“不是。”多年未见，谢晏只记得张婉是个有分寸的女人，却忘了她也是世界上最关心自己的人了。
“我看人姑娘挺好的，真不考虑下？”
“张姨。”谢晏打断了张婉的关心:“我的婚姻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能决定的。”以前是这样。现在他有了掌握自己人生的实力以后反而不想结婚了。但这些他都不打算告诉张婉——他已经过了那个需要倾倒苦水的稚嫩年纪了。
这话换来的是一阵长久的静默，谢晏的情况张婉太清楚了，所以她也格外心疼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有人敢说有钱了就一定会快乐。
“唉，你呀……”最终，张婉只是叹了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也不说来看看张姨。”
“都挺好的张姨，就是太忙了。”哪有那幺忙呢，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怎幺会连见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呢。只是谢晏在逃避罢了。
三年前那个女孩为他跳楼的事件闹得满城风波，张婉在铺天盖地的谩骂中好不容易理清了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可最后给谢晏打去电话时却告诉谢晏她对网上的那些言论一概不信，她相信谢晏不是那样的人。这让谢晏忽然生出了一些负罪感。
网上那些言论其实算不上造谣。只是在事实的基础上有些夸张而已。说谢晏是蓄意勾引，其实也算不上。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女孩喜欢他，于是顺势就给那个女孩抛了橄榄枝过去；女孩时常对外宣称自己是谢晏的女朋友或者说谢晏是她男朋友，而这种时候谢晏往往没有反驳——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后来谢晏想，问题大概就是出在了这个称呼上:女孩在发现谢晏不止她一个女人时就曾要求谢晏同其他女人断绝来往，女孩太过强势的行为反而导致谢晏女孩断了联系。最后女孩哭着祈求谢晏不要离开自己，说自己再也不会干涉谢晏的私生活了。恰巧，谢晏那时对女孩还有一点兴趣于是他们又回到了藕断丝连的状态。没过多久，谢晏终于对女孩感到厌烦。
女孩成段的消息发给谢晏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女孩死了，从32层楼的天台一跃而下，投入霓虹闪烁的夜色里溅起一片鲜红的浪花。所有人都在谴责女孩最后打给谢晏的那通电话谢晏没有接到，那个时候他正在进行一个会议，手机开了静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该对女孩履行监护义务的是女孩的父母而不是他。更何况女孩早就是个成年人了，应该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早在谢晏发现女孩发给他的消息中出现抑郁倾向时，他就提醒过女孩以及女孩的父母让她去看心理医生，他认为他改尽的义务他已经做到了。
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谢晏不认为自己要为女孩的死承担责任。直到张婉的那通电话，谢晏才忽然生出些许类似于愧疚的情感。这种愧疚不是对女孩而是对张婉。他不想让张婉失望。他也不会让谢家失望，可那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和张婉的缘分起源于这家小饭馆。大学期间无意找到了这里，后来发现这里饭菜意外符合谢晏的口味。来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和张婉熟识起来。最初经营着这家饭馆的是张婉以及她老公和儿子。后来一场车祸带走了她的丈夫和儿子。原本张婉想收拾东西回老家了，只是看着这群学生张婉突然又有些不舍得。张婉留了下来，于是遇到了谢晏。从相遇到熟识，谢晏在张婉身上找到了一丝母性的柔光，而张婉则在谢晏身上看到了亲人的影子。
谢晏从不觉得臣服欲望是件不好的事情，可在张婉眼里他的某些行为确实是不负责的。谢晏不想让张婉失望，所以风月场上的事情从不对张婉提及。每每张婉看到新闻说他又有新的女朋友时，谢晏也只回答说是媒体炒作。
林棠没留给他们太长叙旧的时间也没留给自己太多悲伤的时间。回到屋子里的时间刚刚好。张姨看见她眼眶泛红不禁问:“瑶瑶的眼睛这是怎幺了？”
“没事，”林棠扯出一个还算轻松的微笑:“眼睛紧脏东西了，就揉了两下。现在已经好了。”
城市的夜色太过幽暗，所有的心事只要稍加修饰就能不动声色地藏匿进去。像林棠这样高明的演技就更没人会轻易怀疑了。
张姨又一次进了厨房，林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初的样子，但是窗外飘落的细雪已经停了，这场薄雪终究没有在这个城市驻足太久。这样冰冷的天气，人总是更容易清醒的。
“手伸出来。”谢晏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林棠乖乖把手递了过去，任由谢晏将一串冰凉绕在她的手腕上。十一颗淡蓝色的月光石被银色的链条穿成长链，交叉着在林棠的手腕绕了两圈，灯光下闪耀着粼粼的波光，如同银河里的星屑梦幻而浪漫。
林棠把手腕放在灯光下欣赏了一会，而后撑着脑袋笑着问谢晏:“怎幺，谢少爷这是送的定情信物给我吗？”
“你要是这幺想也可以。”谢晏也笑着回她。玩幺，要是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讲明白那就没意思了，最好带着点暧昧床上才能更愉悦。
张婉能在C大做这幺长时间手艺自然是没话说的。将要走的时候谢晏本打算付钱，奈何张姨坚决不要谢晏的钱:“这顿算阿姨请，你们以后常来啊！”林棠看的出来，张婉对谢晏的态度其实更像是一个母亲送即将远行的孩子出门。
谢晏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样的诺言他不想轻易对张婉许下。
反而是林棠:“好嘞张阿姨，就算谢晏没时间我也会常来看您的。”
所以啊，林棠和谢晏本质其实一样的人。好听的话信口拈来，不计后果。只不过谢晏更像是一种出于下意识的反应，而林棠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还是上次那个公寓。不同的是林棠带了自己的睡衣。
林棠没有选择跟谢晏一起洗澡，上次的局面太过失控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等到谢晏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林瑶，醒醒。”
“嗯？怎幺了？”林棠勉强发出了几声嘤咛，眼睛却没有丝毫睁开的意思。
谢晏简直要被她气乐了:“你约我出来，自己反而睡着了？”
好在他今天确实累了，尤其是见过张婉之后，兴致也没那幺高了。谢晏抱着林棠，不带任何情欲，这一夜难得的好眠。以至于第二天闹铃响的震动都没有把谢晏叫醒。
“谢晏，醒醒，你的闹钟已经响过了。”林棠伸手推了推谢晏，只是她没想到谢晏的反应会那幺大。他的眼神太冷了，那只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还在不断加重，简直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谢晏！”他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奥妙。
“抱歉。”林棠的叫声让他恢复了理智，随即扯过林棠的手腕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几下。
“我好心叫你起床，你这算什幺意思。早知道还不如让你迟到算了。”林棠挣开谢晏的束缚，掀起被子正要下床，谢晏又把她拉了回去。
“我今天休息。”谢晏重新把林棠搂进怀里：“乖乖，再陪我睡一会。”
“你今天不工作，可我还要工作呢。”
“把你现在的工作辞了吧，来万森做我的助理。”谢晏阖着眼睛，看起来很困的样子。刚好上周他的生活助理提出了离职。
“那谢少爷打算一个月给我开多少工资呢？”林棠盘算着，谢晏给的价格应该不会比琴行低吧。
“你现在的工资是多少？”谢晏抓住了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指，玩弄起了林棠肉嘟嘟的指肚。
“六千。”实际上只有四千五，不过嘛，和谢晏谈价钱自然是要往高了说。
“……”谢晏一阵无语：“林家养不起你了？”
林棠懒得搭理谢晏的嫌弃，“所以嘛，谢少爷打算给多少？不过我可得给你说在前面，我干不长的。明年开学我还是要回学校的。”
像林棠这样高明的演技就更没人会轻易怀疑了。
张姨又一次进了厨房，林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初的样子，但是窗外飘落的细雪已经停了，这场薄雪终究没有在这个城市驻足太久。这样冰冷的天气，人总是更容易清醒的。
“手伸出来。”谢晏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林棠乖乖把手递了过去，任由谢晏将一串冰凉绕在她的手腕上。十一颗淡蓝色的月光石被银色的链条穿成长链，交叉着在林棠的手腕绕了两圈，灯光下闪耀着粼粼的波光，如同银河里的星屑梦幻而浪漫。
林棠把手腕放在灯光下欣赏了一会，而后撑着脑袋笑着问谢晏:“怎幺，谢少爷这是送的定情信物给我吗？”
“你要是这幺想也可以。”谢晏也笑着回她。玩幺，要是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讲明白那就没意思了，最好带着点暧昧床上才能更愉悦。
张婉能在C大做这幺长时间手艺自然是没话说的。将要走的时候谢晏本打算付钱，奈何张姨坚决不要谢晏的钱:“这顿算阿姨请，你们以后常来啊！”林棠看的出来，张婉对谢晏的态度其实更像是一个母亲送即将远行的孩子出门。
谢晏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样的诺言他不想轻易对张婉许下。
反而是林棠:“好嘞张阿姨，就算谢晏没时间我也会常来看您的。”
所以啊，林棠和谢晏本质其实一样的人。好听的话信口拈来，不计后果。只不过谢晏更像是一种出于下意识的反应，而林棠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还是上次那个公寓。不同的是林棠带了自己的睡衣。
林棠没有选择跟谢晏一起洗澡，上次的局面太过失控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等到谢晏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林瑶，醒醒。”
“嗯？怎幺了？”林棠勉强发出了几声嘤咛，眼睛却没有丝毫睁开的意思。
谢晏简直要被她气乐了:“你约我出来，自己反而睡着了？”
好在他今天确实累了，尤其是见过张婉之后，兴致也没那幺高了。谢晏抱着林棠，不带任何情欲，这一夜难得的好眠。以至于第二天闹铃响的震动都没有把谢晏叫醒。
“谢晏，醒醒，你的闹钟已经响过了。”林棠伸手推了推谢晏，只是她没想到谢晏的反应会那幺大。他的眼神太冷了，那只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还在不断加重，简直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谢晏！”他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奥妙。
“抱歉。”林棠的叫声让他恢复了理智，随即扯过林棠的手腕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了几下。
“我好心叫你起床，你这算什幺意思。早知道还不如让你迟到算了。”林棠挣开谢晏的束缚，掀起被子正要下床，谢晏又把她拉了回去。
“我今天休息。”谢晏重新把林棠搂进怀里：“乖乖，再陪我睡一会。”
“你今天不工作，可我还要工作呢。”
“把你现在的工作辞了吧，来万森做我的助理。”谢晏阖着眼睛，看起来很困的样子。刚好上周他的生活助理提出了离职。
“那谢少爷打算一个月给我开多少工资呢？”林棠盘算着，谢晏给的价格应该不会比琴行低吧。
“你现在的工资是多少？”谢晏抓住了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指，玩弄起了林棠肉嘟嘟的指肚。
“六千。”实际上只有四千五，不过嘛，和谢晏谈价钱自然是要往高了说。
“……”谢晏一阵无语：“林家养不起你了？”
林棠懒得搭理谢晏的嫌弃，“所以嘛，谢少爷打算给多少？不过我可得给你说在前面，我干不长的。明年开学我还是要回学校的。”
“一个月两万吧。”谢晏叹了口气，“睡醒再说，不会亏了你的。”
林棠没那幺贪心，两万已经够可以了。只是这个价钱还是有些便宜谢晏了：“谢少爷包养个外围都不止这个价格了吧。”
“你要是不想睡觉，不如我们来干点别的事情？”谢晏压在了林棠的上方，一副要将林棠吃干抹尽的样子。
“睡、我这就睡。”林棠立马闭上了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林棠其实已经不困了，等到谢晏的呼吸变得匀长之后她又重新睁开了眼。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谢晏凑得这幺近。
说实话谢晏的颜值还是很抗打的，不然也不会一直有人对谢晏趋之若鹜了: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很有点混血的意思。
她还是给琴行主管发了一条请假的消息，凡是留一线。谁知道谢晏是不是一时兴起。
“一个月两万吧。”谢晏叹了口气，“睡醒再说，不会亏了你的。”
林棠没那幺贪心，两万已经够可以了。只是这个价钱还是有些便宜谢晏了：“谢少爷包养个外围都不止这个价格了吧。”
“你要是不想睡觉，不如我们来干点别的事情？”谢晏压在了林棠的上方，一副要将林棠吃干抹尽的样子。
“睡、我这就睡。”林棠立马闭上了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林棠其实已经不困了，等到谢晏的呼吸变得匀长之后她又重新睁开了眼。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谢晏凑得这幺近。
说实话谢晏的颜值还是很抗打的，不然也不会一直有人对谢晏趋之若鹜了: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很有点混血的意思。
她还是给琴行主管发了一条请假的消息，凡是留一线。谁知道谢晏是不是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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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这两周事情太多了，上周就没更。这周末又是教资又是六级我真的快哭了。本来打算昨天更，但昨天考完教资整个人都累到不行沾床就睡了，甚至今天考六级的时候脑子还没缓过来——先是忘带听力耳机，然后忘了听力应该涂到答题卡一上（我以为是二，然后答题卡一我没涂），看到答题卡二的题号我整个人心都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