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垂眸,眼眸里露出复杂的情愫。
顾伯然的手依旧在她唇瓣上摩挲,香软的小唇,依旧想要喋喋不休,他忽的压下她的脑袋,唇抵着唇,气息碰面,许久,他轻启薄唇,含住两瓣薄而软地唇瓣——
顾念的心咚咚乱跳,爸爸是愿意了,那些心底的感动逐渐变成眼泪,藏在眼角。
顾伯然对于接吻这件事并不擅长,有生之年,懵懂小子时期,有人投怀送抱,他曾亲吻过那女孩,只不过两唇相碰,女孩羞涩地推开他,彼时他以为那是一种拒绝,至此后,没在靠近过她。
他和顾念母亲经家里人介绍认识结婚,没有爱情的婚姻,性自然也少。
那时的他生活的中心都在工作上,别说做爱,就算是接吻也屈指可数。
顾母喜欢上别人后,两人更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分居生活。
直到有天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提前结束工作,并在回家的路上买了束花。
房间里的喘息声,女人淫荡的叫声,男人拍打着女人的臀部,近乎嘶吼:“小婊子,爽不爽,操不死你——”
“老公——好舒服——大鸡巴老公——用力干老婆,老婆的逼要被你操烂了,好爽啊....”
妻子淫荡的分开双腿,嘴中淫词不断,靡靡之音传入顾伯然的耳中,他从未觉得做爱这件事是这样让人觉得恶心。
他并未惊扰两人,悄声走出了房间。
*
方才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性交姿态,让他想到了些过去的事情。
他的手从她身侧穿过,隔着衣料,捏着浑圆,指腹来回打圈。
酥麻酸痒——
情欲急速上涨,顾念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念念——”低哑的声音烧灼滚烫,顾念心尖颤,声音破碎:“爸爸——”
顾伯然含住她的唇,轻轻地撕咬,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头,缠绕住,吮吸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幺阴暗的一面,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早就不需要性爱这东西。
清心寡欲没有什幺不好,专家都说禁欲可以延年益寿。
性这块,男人往往都是无师自通的。
顾念虽说谈过几个男朋友,多因为排斥对方靠近,而被对方认为没意思,就结束了。
喜欢是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渴望着他,往他滚烫的身体上靠近,回应得很激烈,勾住他的舌,缠得很紧,生怕下一秒,他会推开她似的。
交缠的舌头牵扯出银丝,她双眼迷离地盯着他,周遭荒淫的画面好似与两人无关。
顾伯然抱住她,趴在她的颈窝上,灼热的呼吸喷洒上,蚂蚁好像爬到她的心上,越来越痒。
阴道紧缩,腿间变得湿润。
她伸手去抓他的裆部,被他抓住,轻含住她的耳垂:“听话,不要动。”
顾念不懂,他明明已经不再拒绝了,为何不继续下去。
此刻有男的走过来露出猥琐的笑容:“哥们,艳福不浅啊,这女的在你身上坐了有半个小时了吧,体力可以啊。”
顾伯然压住她的头靠向自己,声音就好像刚经过一场战斗一般,有些喘息而又有些极致的情欲:“小骚逼好久没玩过这幺刺激了,上来就弄湿了我的裤子,骑着我爽不爽?”
他扯了扯她的头发,身体向上耸动。
“啊——”好硬,硬硬的肉棒恰好抵到穴口,身体逐渐变得空虚。
男人见两人玩得兴起,扫兴地离开了。
顾念脸红红的:“爸爸,好硬。”
她万没有想到顾伯然这样的正人君子会说出小骚逼三个字,在听到骚逼三个字时,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战栗,小穴收缩加快,淫水也随之流淌,真淫荡,好想被插入,被爸爸用力地干,干到求饶。
顾伯然压住她的臀部,声音低低沉沉:“别乱动。”
“顾伯然——”
“嗯。”
“你是不是想了?”
顾伯然是想了,如果这里不是开放场所,她可能早就被他操的汁水遍地了。
他不能让人看见她的美。
顾伯然曾经见过少女的胴体,在顾念十七岁的时候,她和同学聚会喝多了酒,他担心她夜里会吐,便躺在了她旁边。
天气太热,顾念睡得迷迷糊糊便开始脱衣服。
他来不及制止,已经看见了浑圆雪白的胸乳,紧夹的双腿惹人遐想,她依旧觉得麻烦,褪下内裤,洁白无瑕的阴阜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往日毫无动静的肉棒忽然翘头,耀武扬威。
顾伯然被吓了一跳,伸手拿被子盖住了她白皙粉嫩的身子,只是难以忘记那样的美好。
勃起的阴茎粗长,他想起,前妻曾说他是白瞎了这幺好的资源。
他不是不想做,只是面对前妻的欲望时,总会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那夜,他压制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躺在顾念的旁边。
直到清晨,晨勃兴起翘首,顾念推门揉着眼睛喊他:“爸爸——”
女儿曼妙的身躯浮现脑中,顾伯然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是愧疚,还是兴奋。
他说不清楚。
他对顾念越来越好,是补偿那晚对她的亏欠,极尽全力地为她好,将她当做心肝,当做宝贝,给她极致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