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妾 第一章 城破失身

蜀国小公主葭梨,生得花妍丽貌,国色天香,父皇为她以郡封邑,公主府建的金碧辉煌,亭台楼阁,贝阙珠宫,似仙人居所,在大蜀的皇室子弟中,葭梨公主才是帝家最珍爱的宝贝,皇帝李沐对她宠爱尤甚,常带着她巡幸四方,百姓皆慕公主容颜,称其“九天玄女入凡尘”。

李沐崩后,其少子李袒继位,对皇姐依旧优渥。

因此,当大晋征西大将军、荆州刺史楚极的铁蹄横扫蜀地,锦城沦陷时,他听闻公主艳名,指名道姓要纳她为妾。

臣民纷纷以佞臣呼之,楚极乃大晋的驸马都尉,尚青禾公主数年,字元无,征西大将军。他身长八尺有余,魁伟雄迤,威严凛冽,仪表堂堂。五官凌厉,浓眉深眸,眼泠泠如灵石,鼻峰挺而秀丽,唇不点而朱,虽容貌英俊灵丽,旁人却只感万夫莫敌之气势。他年约二十五,与公主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此前从未纳过妾。

如今他说要纳蜀国的公主为妾,这对于大蜀军民来说,无疑是种羞辱。

然亡国之君李袒本狼狈外逃,听说楚极居然看上了皇姐,喜滋滋的派使者去城中给楚极传信,表示自己甘愿受降,并交出葭梨公主求和,只愿换得楚公宽宥,得一世安稳。

楚极本就没打算杀了蜀国国君,他此行目标就是灭蜀,蜀君称臣还是战死,对他完全无碍。

***

公主被五花大绑地送回蜀宫,逃往没几个月,她就已经憔悴不堪,柳条般瘦弱了。

那楚极一看公主如此,让侍女们为她盥洗装扮,自己先去接见李袒了。、

李袒的投降仪式搞得盛大又夸张,他照着古礼,两手反绑着,口中衔璧,肥大的身躯颤颤巍巍,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队着丧服的旧臣,还拉着一口破棺材,投降功夫做得熟练极了!

楚极也很给这亡国之君脸面,李袒到他面前下跪时,他就顺势把他拉起来,很是体贴地解掉他被缚的双手,并命令左右焚烧了他拉过来的破棺,已示接受他的投诚。

李袒看着棺木被烧,紧张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他低眉顺目,也不敢去瞄一眼楚极,只向楚极作揖道,“明公恩德,袒没齿难忘,大晋乃国之正朔,区区李氏借蜀地险峻,窃取王土,诚惶诚恐,罪臣愿前往建康,向陛下陈述己罪。”

楚极看着肥硕的蜀国旧主,心中虽不齿他亡国之君的做派,面上却还是一派笑脸,拉着他走进自己的营帐,引他就座,并朗声安慰,“不必愁苦,陛下仁德,自有公断,我会派人送你李家诸人前往建康,保你平安无虞就是。”

李袒笑了,他自忖自己不算辱没了先人,未使李氏一脉灭绝,虽亡国未灭种,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于是连夜带着李家数百亲眷,由楚极的亲卫护送前往建康去了。

浑然忘了自己的皇姐还在锦城,或者他早把这个皇姐当成楚极的侍妾了。

葭梨并不知二人的交易,被带到楚军帐前时,她昏昏沉沉,被女侍者们胡乱摆弄清洗,也只是偶尔擡擡眼,听着外面行军列阵的金鼓之声,她有些恹恹,自己已不是公主,而是阶下囚,弟弟把她送给了楚极,那个已有了妻子的大将军。

她唇角微翘,嘲笑李袒懦弱。

那服侍的女使中有个叫拂珠的,是楚极的贴身侍女,自小爱慕楚极,因此看到这葭梨公主如此憔悴还艳色魅人,心生恨意。

这是楚极第一次纳妾,楚极曾向青禾公主许诺,一辈子就只她一个妻子,如今却失了诺言,且他一向喜爱女子端庄自持,最是厌恶大晋那些艳丽淫荡的皇室公主,每次宫宴,眼中只有酒,根本无视那些粘在他身上的狼光。

即使是纳妾,想必主公也是出于侮辱蜀国的目的,拂珠不信楚极会是那种贪恋女色的男子。

所以她在伺候葭梨喝水的时候,往水中掺了些蛇合欢,这是市井无赖们最喜的一种春药,再贞洁自爱的女郎喝了都能止不住发情,再丑的男子她见了都会当成卫玠潘安之流,淫态百出,不复庄重。

她就是想葭梨在楚极面前难看,她只要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倨傲神态,也许楚极就会厌烦了她。

葭梨两天没有吃喝了,整个人细软无力,为了保持公主的尊严,她没有开口索要食物,幸亏那个领头的女侍给她递了斛水,她感激地道谢之后,就捧着水壶喝了几口,总算缓过气来。

过了会,女侍们为她换好衣物,次第出去了,帐中仅她一人,她窝在宽大的胡床上,浑身发热发烫,开始以为自己着凉了,摸了摸身上近似于无的丝织亵衣,清透的短衫及留仙裙,想到如今境遇,眼泪簌簌往下掉。

楚极处理完军务回帐时,见守帐的两个小兵面红耳赤,走近了才听得帐中细弱的呻吟及嘤嘤嘤哭泣声,他皱眉掀开帐帘,就见床上躺着一个袒胸露乳的美人儿,正缩着小身子泪流满面。润色鹅蛋脸上肤如凝脂,双瞳剪水,那一双桃花眼此时满是泪珠,唇如丹朱,玲珑秀鼻,脸上并无傅粉描眉,却钟灵毓秀,娇巧媚人,曜如春华。

他关上帐帘,目光沉沉地走过来,葭梨听见脚步声,泪眼朦胧中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看着他,许是蛇合欢已经起效用了,她觉得这个男人勇猛无比,气息都这样迷人,带着诱人的麝香,她猛地蹭到他面前,柔软的双手抱住他,双腿也紧紧的贯住他的腰。

她虽然很娇小瘦弱,但胸却像妇人一样大,挺翘的乳蹭着他的胸膛,他本该是不喜这样的画面的,但不知为什幺看着她焦急寻着他唇的样子,下腹就紧了。

他冷嘲道,“蜀国的姣姣公主,原也不过是个荡妇。”

葭梨听出他的嘲讽,紧抱住他的双手微顿,神经性的颤抖了一下,她眼泪掉的更厉害了,维持的自尊让她想下去,但是体内喷薄的热量烧得她神志不清,她把脸贴上去,喘息地哭道,“求求郎君了,我真的好热,好热,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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