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开荤就不得了,江肆本来只是一直待在余欢身边,现在直接黏在余欢身上了,还不分白天黑夜地发情,把余欢之前勾他的手段都用在余欢身上了。
余欢被勾得性欲来了,只能被他拐上床,但每次他又不知收敛,总要肏弄得余欢快晕过去了还不肯停。
“今天白天你要是再发情,晚上就分开睡。”余欢转过脸严肃地对江肆说道。
“姐姐~”。江肆眨了眨眼。
明明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偏偏要像没骨头一样靠在自己肩上,余欢伸出食指抵在江肆的额头上,挪开自己的肩膀,让他站好。
“不要黏着我。”
江肆伸出双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余欢伸出的手指,拉到自己嘴唇前,伸出舌头舔了舔。
“姐姐好甜。”
“你好恶心啊,离我远点,别跟着我。”余欢半是假装半是嫌弃地赶紧走开了。
江肆没有追上去,他的确也是时候去解决一些事了。
余欢又跑到随园荡秋千去了,她让江肆在随园也给她安了个秋千。
霍卫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现在秋千右后方,他眼神哀伤地注视着余欢。为什幺她是人修,如果她也是魔修该有多好。
墨青告诫自己,她是尊主的人,可是她说她不是尊主要找的人。可她现在真的成为尊主的人了。
她的伴侣是这九州最强的人,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她了,自己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为什幺会这幺难过呢?
余欢察觉到身后有人,但又不是江肆的气息,回头一看发现是霍卫,只见他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
“小黑?你伤都好了?”
“你当时为什幺要救我?我以为我要死了。”霍卫走近余欢,答非所问地问道。
“你不是也帮过我嘛?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恩图报。”余欢最大的优点是不管面对谁都能胡说八道。
余欢内心OS,我怎幺知道我自己会突然冲出去,那裴清居然真的下死手,差点就死翘翘了,还好有便宜师父的护身符。
“你是怎幺认出我的?之前在洛安城我不是蒙住脸的吗?”
霍卫走到余欢身前,余欢停住秋千,走到他面前,擡头,垫起脚尖凑到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
“眼睛,你的丹凤眼很好看。”一身修身的黑衣也够明显的,凭余欢丰富的御男经验,看身形也大致能认出。
余欢的突然靠近让霍卫一怔,余欢生的很美,从他翻窗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可他这幺近距离欣赏她的美,还是第一次。
余欢看着呆愣的霍卫轻笑了一声,往后撤两步想坐回秋千,却一下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没站稳。
霍卫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却被一道真气弹开,余欢也感受到了熟悉的威压,接着,江肆就出现了。
余欢擡头看着紧揽着自己腰部宣示主权的江肆,又看了看被打伤在地吐血的霍卫。
“你监视我?上次我去找霍卫,你也在监视我?”
余欢是故意摔跤的,方才她靠近霍卫的时候就发现周围真气异动,她走近霍卫的时候就看到那块石头了,便想试探一番,她知道霍卫会扶自己,她在赌江肆会不会出现。
“我在保护你。”
听到这个回答,余欢嗤笑,借保护之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江肆,你现在算是在囚禁我吗?我是你的犯人吗?”余欢一把推开江肆。
“我只是害怕你受伤,余欢姐姐,你别生气。”
江肆扶住余欢的双肩,让她面对自己,余欢伸手挡开他的手掌。
“要想我不生气,除非你让我回人界。”
“不行。”江肆一口回绝,又怕惹余欢生气连忙补救:“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答应你。”
“别靠近我。”余欢扭头就要走,被江肆一把拉住。
“这个也不行。”
余欢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被江肆拉住的左手一刀划下,说道:“你不是不想我受伤吗?只要你靠近我,我就会受伤。所以,离我远点,别再监视我。”
“余欢,你疯了?为了这个男人你不惜伤害你自己?”她明明那幺怕痛,江肆真的生气了。
“你能不能反省一下你自己?这点疼痛根本比不上你乱发脾气的时候,带来的威压给我造成的头疼的十分之一。”余欢丢掉匕首,头也不回地走开。
余欢去找墨青拿药了,虽然没下狠手,用真气控制的力度刚刚好,但是留疤了得多难看啊,顺便让他去看看霍卫,刚治好的,可别再死了。
余欢和江肆开始冷战,余欢跑到朱虞的右偏殿去住了,朱虞不仅给她找来人界的美食以慰相思之苦,还劝她看开点。
“这男人嘛,哪个不是刚愎自用?都是要好好调教才行,更何况魔尊大人天之骄子,又贵为一界之主,从来都是唯我独尊的,你要多点耐心。”
“你这幺了解他怎幺不去调教他?”
“小欢欢你放一万个心,我朱虞对魔尊大人是单纯的感激和仰慕之心,绝对没有什幺不该有的心思。再说了,我哪有这个福分啊?我这个做下属的跟了魔尊大人这幺多年自然会多了解他一点,但魔尊大人也瞧不上我啊,小欢欢你跟魔尊大人来日方长呢。”
“你跟了他多久了?”
“嗯,记不清了,七八十年了吧。”
“你八十岁了?真看不出来啊?那你跟墨青还是青梅竹马?他娘不就是上届右护法?”
“诶呀,我们魔修向来都活得久,凭我的修为,还能活个两三百三四百年呢。墨青那小子嘛,我看着他长大的。”
“那你跟了魔尊这幺久,知不知道他本名叫什幺?”
“不知道啊,谁敢叫魔尊大人的全名啊,我们就叫魔尊大人,除了墨青他们家族的人是世代家仆都叫尊主。”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就是有些事情,他以前不会做的。”
“谁?魔尊大人嘛?没有啊,魔尊大人一直这样,喜怒无常的,做什幺都是随心所欲。”
余欢一时无语凝噎,怪不得江肆变得这幺暴躁又喜怒无常的,原来这个魔尊本来就是这种人。
“那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嘛?他从来都没见过我,为什幺会突然要找我?我觉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
“不觉得啊,姻缘嘛,天定的,可能你就是魔尊大人命定的人啊,魔尊大人修为甚高,可能窥破天机看到你的模样了。”
余欢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他奶奶的,这朱虞简直是江肆的脑残粉,这天聊死了,什幺都打听不出来。
没过多久,余欢就妥协了,吃了凡间的肉食后,她实在被魔气入体搞得难受。反正骨气这种东西又不值钱,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余欢挤出两滴眼泪来,捂着心口来到主殿,殿内又是黑乎乎的一片,但余欢察觉到江肆的气息了,他在看自己。
于是余欢假装跌倒,下一秒就被人抱在怀里,她把头埋在江肆胸口,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又难受了?”江肆握住余欢的小手,帮她引出魔气疏通经脉。
“嗯,江肆,我全身都好痛啊,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凶你了,我好难受啊。”
“只要你不说离开我,我怎幺舍得生你的气。”
“我再也不说了,那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把大殿的夜明珠都灭了啊,好黑,我好害怕。”
“好,我以后让它们都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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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余欢:我只说我再也不说了,但我没说我不做啊。
江肆:(拉衣角挽留,被拒,抱头痛哭)老婆不要我了,嘤嘤嘤……
今天差点又进不来了(눈_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