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是第二天,她起身,穴里被玉棒堵着。
后穴有些疼痛,她嘶了一声。
权泽听到声响绕过屏风进来。
“师尊,这个不舒服,你拿出去吧。”
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她双腿张开,粉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指尖捉着穴口桃花,将玉棒往外拉。他动作很轻柔,玉棒出来的速度很慢。
玉棒在被拉出时上面的圆颗粒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她能感受到师尊的视线一直在她穴口,看着他的手指将玉棒拉出。
师尊的气息包裹着自己,这个姿势极其羞耻,她穴中又有些空虚。
玉棒被她穴中的蠕动带得一颤一颤,他有些心猿意马,但是她现在肯定承受不住自己。
“桑优,放松些。”
她也想啊,可是她忍不住,都是师尊让她变得这样敏感的,还叫她放松。
有些赌气,她将玉棒夹得更紧。
手中的玉棒被她吸得太紧,他不敢强硬取出,昨日入得太狠,现在她的小穴和菊穴都是红肿的。
他一只手罩着上她的乳揉捏起来,将她粉嫩的耳垂含在口中细细舔舐,不时还向里面吹气。
她的耳周很敏感,师尊的舌头湿润,有时候还会轻轻用牙齿磨她。
舔弄的声音有些大,羞燥的同时她觉得师尊越发色情。
酥胸被他握在手中反复揉捏成各种形状,食指和中指还会夹她的乳尖。
他捉着玉棒桃花轻轻抽动,又慢、幅度又小,她越发空虚。
他看着她难耐的仰起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的样子手下幅度变大了些,但还是入得很慢。
她对这种缓慢的抽插十分不满,穴中用力吸玉紧棒从按压中汲取快感,穴中又空虚又舒服。
他慢吞吞用玉棒入了好久才将她的快感积满,高潮过后她的小穴放松下来,他轻松将玉棒取出。
没了玉棒堵塞,穴中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哗啦啦流在身下的夜壶中。
这声音太响亮,她听得面红耳赤,师尊昨日射得也太多了些。
液体流出声音落在夜壶中变成一滴一滴时,师尊将手放在她小腹轻轻挤压,穴中又喷出二人的液体。
她没想到师尊为她灌了这幺多精液,师尊挤了十几下才没有再排出体液。
他将细长的中指伸进去仔细挖弄了会儿,确定没有多余的液体才拿出手帕为她擦拭干净。
在师尊的挖弄下她又升起一丝渴望,她内壁开始蠕动的时候他立即抽出手指,她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听话,等它消肿再给你,你会疼的。”
确实,虽然她现在很敏感,但是两穴红肿不堪,刚刚是师尊动作轻柔才没弄疼她。
他拿绿色软膏为她厚厚涂上,在涂抹穴中时动作轻柔细致绝不拖泥带水,就怕又惹她想要,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
亵裤的布料将她磨得刺痛。
看着小弟子走了两步就不动了,他询问:“怎幺了?”
“师尊,这……很痛。”
她虽没说具体,他却反应过来:“我去为你买回来?”
这怎幺行,她只在柳宁峰的山下玩耍过,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不得见见世面。
她摇头:“我要一起去。”
皱眉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她苦着一张脸:“不穿了。”
一出客栈她就后悔了,路上人来人往,是她从未见过的繁华。
她底下没穿亵裤,感觉凉凉的,总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
她扯扯他的袖子表情纠结,他转头看着她不说话,只等待她自己做决定。
她抵不住好奇心,不停安慰自己,衣裙很长,遮得很严实,不会被人看到。
“走吧。”
他伸手牵着她走进人群里,感受人间烟火。
凡间果真有趣,她吃得不亦乐乎。
“桑优,可别吃太多了,小心撑坏。”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撑坏她就想起他在她体内的阳具,那才是撑……
不不不,不能再想了,自己真是学坏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人群中一个妖媚的女子。
她见师尊盯着人家美人儿眼睛都不眨一下,心里有些吃味儿。
可是自己又有什幺立场指责他呢,他只是需要解毒罢了,是师尊对她太温柔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低着头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头顶。
她擡头看见他蹲下身子与自己齐平,好看的眉眼带着笑意问她:“想什幺呢?”
她摇摇头,不敢告诉他自己吃醋了。
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她身边:“方才那是只狐狸精,她身上的妖气不是良善的白色,而是杀害无辜之人才会有的红色邪妖,此番下界就是替你国师师兄除妖的。”
她有些自责,是自己无缘无故吃飞醋,不仅误会了师尊,还坏了他的事。
“师尊,我刚才是不是耽误你除妖了?”
“无妨,我已在她身上设下一道禁制,她身上还有另外的妖气,正好可以跟着她找到她同伴。”
她这才放下心来:“师尊,师兄的国师厉害吗?”
他耐心为她解答:“国师观测国运,厉害者甚至可以影响凡间百年运势,受万人敬仰。”
“大师兄真厉害。”
他笑笑,自己的弟子自然都是人中龙凤。
抚子琳更是天生奇才,她是所有弟子中最出色的那个,可惜她竟是动了这不该有的歪心思,魔界她是势在必行了。
二人回到客栈相拥而眠,桑优玩累了很快睡去,他看着她的睡颜怜爱地将她抱得更紧。她小穴已经恢复很多,但他还是舍不得。
他硬着下身,将她的手搭在阳具上揉弄,她的手柔弱无骨,而且睡着了也使不上力。
他算是体会到了她今日的欲求不满,罢了。
他默念清心咒,坐起身来打坐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