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看着那翘起来的巨物耀武扬威,赶紧别过脸。陈鸣聪伸手,扳过她的下巴,一个湿热的吻就这样落下。
她的下巴地方有个很浅很小的凹槽,而他的拇指现在就陷在那里,缓缓摩挲着,重复着以前多次的渴望。
他很细致的吻遍她每个角落,轻轻吮着她上扬着的唇角,无限眷恋,像是在吮手指上奶油的孩子。
陈鸣聪已不记得有多少个类似的场景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了。
梦境中姐姐的唇是冰凉的,总是透露着似有似无的回应。
就像一个会在夜晚与自己相会的仙子,在一个个夜晚走进梦中一起唇齿相交、床榻缠绵,却在睁开眼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种巨大的空虚感在每个那样的早上都灌满了陈鸣聪的内心,将他溺毙。
现在他知道了,姐姐的唇柔软又温热,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呼出的不规律的气息喷在他的鼻子上瘙得他痒痒。
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那被自己吮得有些肿胀的唇峰,一只手握住身下的巨物抵在已经洇湿的穴口。
在注意到身下的人突然清醒了神智扯住床单的时候,扣住她的腰肢往下压。
“不,不......”
陈夏挣扎着后退却被紧紧锁住,她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阴茎此时正顶住她的秘穴,像滚烫的烙铁。
“姐姐......”陈鸣聪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侧颈,又轻轻地拱着她,像一只讨宠的小猫。
陈夏知道她是逃不掉的,是她自己主动送上床,如果再前功尽弃一次以后陈鸣聪对她也许就没有这幺耐心了。
想到这她闭上眼睛下定了决心。
“你轻一点。”
这句话犹如得到军令,陈鸣聪颔首用力将腰劲往下沉,龟头钻进了穴内被里面紧致的甬道包裹着、吮吸着。
在陈鸣聪进来的那一刹那,一股剧烈的疼痛直冲脑门,陈夏咬住下唇喉间溢出轻哼,呼吸早已破碎,她紧紧扯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屈弓成奇异的角度,指关节白的泛出淡淡的青色。
太疼了!这跟日本动作片里那些女优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陈鸣聪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他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她的姿势更顺利些,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停地摩挲着让她放松下来。
在察觉到陈夏逐渐适应之后他又向里面缓缓地推送着,突然,他好像遇到了阻碍,犹如一面墙挡在他前面。
“这是姐姐的处女膜吗?”他笑吟吟的低下头去吻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比吹风机更加灼人。
陈夏瞪视着他,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让她感到恶心,突然她擡起手往他的脸上清脆响亮地扇了一巴掌。
“你要干就快点!”
陈鸣聪歪过头,左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回头看见这双刚刚还盛满柔情的眼睛此时此刻被嫌恶盈满,这种眼神他已经在她脸上看到无数遍了,这彻底惹怒了他。
“好,那我们速战速决。”
说完,他两只手扣住她的盆骨,腰劲用力一挺将自己的大半送了进去。
陈夏控制不住扯着嗓子喊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阵啜泣。
陈鸣聪擦掉她的眼泪,稀碎的吻落在她的眼上,因为进入得太快,甬道紧紧的咬住冲进来的阴茎,让他疼得无法动作。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揉捏着姐姐的臀瓣,摸到一片湿润时擡手一看才发现是血。
因为血的滋润甬道开始变得润滑,原本咬紧的肉穴也不像刚才那幺紧致,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他每一次抽动都让姐姐忍不住呻吟、啜泣,尽管这是因为疼痛但看在他眼里却有种享受的错觉。
他的姐姐终于在这个时候真正的属于他的了。
陈鸣聪轻轻的啮咬她的锁骨,听到她喉间溢出轻哼,他的心里一下就软了,就算不喜欢自己又怎幺样呢,只要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咚咚咚。”有节奏却又懒散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吓了陈夏一跳。
原本痛苦的呻吟在此时也全都咽进肚子里,她感觉到陈鸣聪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
“快起来,这都几点了怎幺还在睡?”陈母尖锐的声音响起。
陈夏深呼吸平复下气息后才回答她:“妈,我有点不舒服。”
“你又在那装什幺病?”陈母听到这话踢了一脚房门,“昨晚的衣服也没有晾,桌子上吃的那些垃圾也不收,惯着你了是吧?”
陈母的叫骂声不绝于耳,只要她开了个头就停不下来,如果不等到女儿出去她是不会罢休的。
“你吃家里的住家里的还给你上最好的学校,合着连一点家务活都不干了是吧?将来等你嫁了人合该别人骂你是个没家教的!”
房门“嘭”的一声被打开。
“你骂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