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从见到林放开始就一直说个不停,问他的学校生活,跟他聊上海这几年的变化,又给她介绍山下西景的菜色。
林放还是和以前一样,耐心地听她讲话,恰到好处的回应和对视穿插,池青觉得好幸福。
吃饭的时候林放在聊自己的职业规划,原来他在回来之前就和上海本地的知名律所签了合同,以后会长久地留在这。
池青恍惚觉得又回到了过去,那些和林放一起吃饭上学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
池青是上海本地人,但不是大家刻板印象中可以挥霍钱财的土着,她的家在上海的郊区,爸爸妈妈都是月薪十分普通的打工人。
池青有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从小到大,她没有在家庭分配中得到过更好的那一份,父母都很偏心。池青八岁的时候,林放因为父母要出国工作而搬到了外婆家里,就在池青家对门。
在后来的十年时间里,牵着池青的手引导她成长的一直是林放。13岁的时候,第一次来月经的池青在没有接受任何这方面教育的情况下把血弄到了裙子上,妈妈说她迟钝、不细心,是林放捏着她的手告诉她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但跑到小卖部给她买卫生巾还从网上给她找了教学视频。
池青在长大后回想起来,她发现自己所有的性教育,爱教育和死亡教育都来自于林放,在他身边她成长为了身体完整,灵魂丰沛的人。
在林放的认知体系里,这些话题并不丑陋、肮脏,也不羞愧消极,只是成长的必备教育,仅此而已。
因为经年累月的陪伴,林放更接近池青心里真正的家人。一想到以后又能在一起生活池青就觉得生活没什幺过不去的难关。
回到家后,池青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兴奋,一定很难入睡,所以拆了新买的沐浴精油打算泡个澡再睡。
因为昨天的无心工作,池青今天的工作进度条拉得很紧,她不想在周一的会上被总监指着鼻子骂。
工作的同时池青也注意着时间,今天实在不想再让陈助来请。1点58分的时候她捧着笔电假装有事然后走进了孟知奕的办公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她推开门,孟知奕擡头看着她然后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池青很想快速完成任务然后回去工作,所以她进门就脱衣服,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因为往常的周三一般不用来办公室,所以她在搭配衣服的时候忘记穿上下身分隔的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衬衫裙。
犹豫了几秒后又觉得奶子都让他吃了 ,在他面前脱裙子也没什幺好羞耻的,心一横就整件脱了下来。
孟知弈耳朵有些发烫,他也觉得很神奇,明明有过好多次更亲密的触碰,但看到池清此刻只穿着内衣裤站在他面前,他却觉得脑袋缺氧到要爆炸,完蛋了。
“孟总,开始吧,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做”池青略微有些不自然。
孟知弈把西服外套脱掉,解开衬衫的上两个扣子然后伸手把池青扯到了他面前,嘴巴立刻就到了奶子上,他甚至用手轻轻扇了一下池青的奶子。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舐,鼻息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粗重。
池青被舔地呼吸很乱,孟知弈两手掐着她的腰把她轻轻提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对着她的奶子又亲又咬,奶头都要被他吸肿,她试图引导他轻一点,他却往下舔,慢慢到了小腹。池青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被他的动作弄得颤抖不已。就在她失神时,他已经拨开她的内裤,那支常年握着钢笔的手找到了她的秘洞,那里早已失守,泛着水液,一根手指就着分泌出来的蜜液撑开她的洞口,慢慢滑了进去。
从未被造访过的蜜穴被异物入侵,“唔…孟知弈你疯了吧,不行!”池青明显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就在她惊呼之时,孟知弈又加了一根手指,然后在她的小穴里动了起来。池青被吓到了,她试图挪动屁股往后退,不能再往下了。
但孟知弈在察觉到她的动作后紧紧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定在原地,“青青,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舒服的”。他一边舔她的奶子一边不清晰地说。
他的手指在池青的小穴中越来越快速地抽动,池青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被他敏锐的耳朵捕捉到,有了一秒的愣神,接着是更为猛烈的攻击。
速度实在太快了,池青的身体发生了太多她无法控制的反应,“啊…不行了,孟知弈”,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但沉浸在其中的孟知弈充耳不闻,一轮又一轮的冲击让池青小声尖叫着到了,她剧烈地颤抖着分泌出了更多的花液。
直到此刻,孟知弈才擡头看她,却看到池青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他一下子慌了,立刻拿过外套来包着她然后紧紧抱住“青青,你不喜欢吗?别哭好不好,以后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再做了”,然后拿着她的手来扇自己的脸“你要是实在生气,你就打我,打到你觉得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