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晚上喝了点低度酒,方琦玉一改平日连对视都会脸红的害羞,多了些天真直白的冲动。纤细修长的玉腿主动缠绕着姐姐的窄腰,湿哒哒的花穴无意识地磨蹭着,棕色的眸子泛着氤氲暧昧的水汽。
叶筝骑上方琦玉的胯,抓着方琦玉软白的小手对着她的大胸不轻不重地又按又揉,浴缸的水伴随着方琦玉的娇喘剧烈晃动。
“老婆,别玩了吧。”方琦玉可怜又无辜地盯着叶筝,像是控诉叶筝迟迟不进入下一步。
“待会儿······这样以吗?”叶筝闻言弯下腰捧起方琦玉的头,在耳畔低语。湿热的软舌绕着方琦玉的耳廓一下下舔弄,让本来就敏感的耳朵红得仿佛要滴出血。
浴室水汽弥漫,芳香四溢,心上人姣好的容颜在雾气中显得更令人浮想联翩。当她弯下腰,胸前柔软的云团在自己眼前轻摇,粉嫩挺巧的乳头好似青涩的禁果,引诱自己去品尝。
方琦玉从不知道自己对同性的身体也能这样着迷,被美色迷糊的她没听清刚刚叶筝的话,只是木楞楞地点头。
叶筝以为得到了自己老婆的同意,舔吻着软软呼呼的小猫咪,从耳廓、锁骨到酥胸、小腹,一路向下地打上自己的标记,暗红的吻痕布满了方琦玉奶白的肌肤。
当叶筝停留在方琦玉湿哒黏腻的下身时,她才从迷茫中突然清醒过来:
叶筝,她在给自己舔。
刺耳尖锐的汽笛声瞬间在大脑内炸开,全身因兴奋和羞恶而细细打颤,方琦玉不敢动弹,只有粉白的脚趾在不安地蜷曲。
柔软丰腴的大腿内侧受到小虎牙的啃咬,充血的花核被入侵者温热的软舌舔弄,心上人柔软的唇瓣急切地吮吸着翕动收缩的嫩穴,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最灵敏最放荡的下身。
“哈~ 姐姐。”方琦玉但是看着叶筝的头埋在自己两腿间就眼红脸热到不行,花蕊被不断刺激,蜜汁不断涌出。灭顶的快感像海浪一般席卷而来、无处可逃,颇为情动的呻吟再无法掩抑。
叶筝经验不多,但学习能力极强,根据着自己老婆满含色欲的娇喘一次次摸索,灵巧粗粝的舌尖探入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迅速缠绕包裹上让主人欲仙欲死的入侵物。
进入的那一刹,方琦玉大脑一片花白,全身肌肉条件反射般迅速绷直,指甲在浑然不觉中掐进叶筝背脊的肌肉,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晃着脑袋,一幅被艹傻了的样子。
蜜穴又小又紧,光是舌头的爱抚远远不够。叶筝从方琦玉身体里出来,擡起头就看见自己老婆迷离失神的脸,分外想再逗一逗她,再把她欺负得哭出声来。
“玉玉,你是姐姐的什幺啊?”
“不是······不是姐姐的老婆吗。” 方琦玉睁开水雾沆砀的眸子,不解地望着叶筝,对叶筝停下动作感到困惑。
“还有呢,除了老婆,你还想做姐姐的什幺?”
还想做叶筝的什幺呢?
在过去她从不敢想象会有这一天,如此亲密、如此暧昧。不是不喜欢,是不敢接受这一切居然是真的,甚至害怕第二天醒来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美梦。其实她没有怎幺多的要求,她只是想永远待在叶筝身边罢了。
属于叶筝的气息再一次萦绕在方琦玉鼻尖,她垂下自己细长浓密的睫毛,发烫的脸颊像是在外冒热气,她不敢直视说出这句话,只好羞耻地埋在叶筝怀里用轻到仿佛会融化在水汽的音量道:“玉玉想做姐姐的小狗,只想做老婆的小狗,像永远待在老婆身边。”
好烦,为什幺就这幺说出口了。姐姐不会讨厌我吧。
方琦玉刚说出口就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不敢擡头去瞧叶筝的反应,甚至为了避开叶筝的视线把右脸换成滚烫的左脸去贴在叶筝胸前。
“羞什幺。”叶筝没想到方琦玉会这样听话,也这样胆怯。她不知道叶筝也同样喜欢她多年,她也是那个被同样小心注视的人。
叶筝低笑着勾起方琦玉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正视,在方琦玉下意识转过头之前追着亲吻上去。
双方交换了一个黏腻的湿吻,不同于之前那种要把人吞入腹中的凶猛,这个吻温柔绵长,久到双方眼尾湿润,连睫毛根部都带着晶莹的泪珠。
“准备好了吗。”两人结束这个漫长的深吻,叶筝看着方琦玉棕色的轻声道。
一根指节插入花穴时,方琦玉还是感到不适, 却不肯推开叶筝,只是皱着眉默默忍受着这陌生的疼痛。
没过多久,一根手指能很顺利地伸进戳弄,同时伴随着叶筝的动作发出暧昧的水声。方琦玉的不适感也慢慢减少,取而代之的是细微又熟悉的快感。
“嗯,啊,姐姐再快一点把。”方琦玉到现在也顾不上羞耻,为了重温那极致的爽点软软地恳求道。
接着叶筝又加了一个手指头,缓慢的抽插也随之渐渐加快,逐渐掌握好游戏的节奏。
手指灵活又纤长,比起柔软的舌头更加好用。没过多久上翘的手指便戳到那一处,方琦玉咬着牙开始呜呜咽咽,害怕的同时又渴望得到更多。
接下来知道敲门的叶筝不带丝毫怜惜地抵弄着那处,用快到变出残影的速度抽插着,无论方琦玉怎幺哀哀呻吟都不吭停下。
“太快了,姐姐,受不了了,要······要坏掉了。”
花心收到激烈的杵弄,开始连着阴唇和大腿内侧不断失序地抖动。速度越来越快,相应的快感也旋转着攀上没有尽头的高峰。
“啊——”在蜜液喷出的一刹那,方琦玉原本克制细微的娇喘变成一道不受控制的高亢尖叫。
接下来,直击天灵盖的爽感没有停下,高潮的余韵一浪浪打来,叫方琦玉再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在叶筝的家中,躺在浴缸里被叶筝用手直接再次艹到了高潮。这次她还是没出息地哭了,不光是原始的快乐,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幸福。
“玉玉,我在很久前就喜欢你了。”
叶筝对着意识涣散的方琦玉,不管她会不会听清,也不管她到底想不相信,还是这样把隐藏许久的秘密说出。
而方琦玉趴在叶筝的肩上,像是睡着了般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