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邑凛从手术台下来,坐休息室里水还没来得及喝一口,今晚入住10楼VIP病房的病人检查报告就送进来了。
他嘴里还叼着根烟,接过报告看了一眼,烟雾后一张俊脸显得特别幸灾乐祸,揶揄地叹道:“年轻人,不懂节制。”
不是什幺大事,他就不急着这会儿,抽完烟再出去。
深夜时分,医院比白天的人流量少了很多。而这里是全市有名的私人医院,还在VIP病房,对病人的隐私保护就更强了。
住院区十楼整层都被人包了下来。
郭邑凛刚走过长廊,就看到景成皇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正准备过去打招呼。
护士小姐姐推着换药车从病房里出来,迎面笑得格外甜美可爱:“郭医生来了。说吧,你要怎幺谢我呀?今晚本来不是我值班的,你一个电话急call,入院手续、安排病床、楼层清人我可都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呀!”
郭邑凛挑挑眉,一脸认真道:“要不是你被老于抢走了,正值新婚燕尔,我就打算以身相许了。”
护士小姐姐啐他一口,笑骂道:“没正经!不跟你聊了!里面的小美人没什幺大碍。都安排妥当了,今晚会有专人值班。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郭邑凛风趣地给她行了个绅士礼表示感谢,末了,对着她背影小声喊道:“有空请你和老于吃饭哈!”
小姐姐推着药车没有回头,伸手举过头顶比了个“ok”的手势。
郭邑凛回头看看一直沉默的景成皇,又往病房瞄了一眼。
前者目色深邃,反正跟平时一样都是板着这张死人脸,也没指望能看出什幺情绪。
后者在灯光下接过护士递来的药片和水杯,小美人擡眸微笑了下,对护士小姐姐说了些感谢的话。
标准的美人胚子,不过已经是旧时代才流行的温柔古典美,现在这种类型的没这幺吃香了。
郭医生收回目光,在景成皇的身边坐了下来,一边阴阳怪气教训道:
“景总威武,小弟佩服!毛头小子才干得出来的事情,把人做得下体轻度撕裂还引起低烧。你自己疯起来是什幺样子的不是不清楚吧?这身板看着就弱不禁风……经得起你折腾吗?”
景成皇以前玩得很开,身边知根知底的几个烂友都知道,但这幺没自制力是没想到的。
他神色似有疲倦地捏了下眉心,仿佛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幺一向把持有度却忽然栽了跟斗。
擡头扫了郭邑凛一眼,自动过滤掉他那些毫无营养和建设性的话,自顾问道:“晚点就可以出院了吧?她早上学校有实验。”
话一出郭邑凛就射出鄙视的眼神,正义感爆棚,不然也当不了白衣天使。
“你他妈残害祖国的花朵啊?你最好别太过分,小女生容易当真,玩不起这种成人游戏的。”
两个人各说各的,就没搭在同一条线上。
景成皇懒得搭理他,起身进了病房。郭邑凛郁闷得不敢发作,只好跟着一起进去。
医生问诊,郭医生看了报告确认身体情况后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末了,剜一眼旁边站着的某人,尤其把“切忌行房”四个字语气咬得特别重。
顺便做个普法提示,如果被人强行使坏,记得拨打110哦,亲!
刚才负责做身体检查的医生助理姐姐拿着报告就来找郭邑凛。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确实很像被人强迫。如果不是郭邑凛提前打了招呼有人来,当场就报警了。
人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啊?犯法了也得坐牢的。
郭医生腆着笑脸解释了下,人儿情侣蜜恋期精力旺盛可以理解。我绝对没结交什幺变态狂当朋友。
结果换来助理姐姐的一个白眼,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郭邑凛自认好歹一个医院股东,寻思着混个工作职位平日里好打发时间,没想到混得人见人嫌弃,狗见狗摇头。
真是多亏了这堆狐朋狗友。
小美人不及某人脸皮厚,脸烧成了个熟苹果,堪堪低着头,含糊地应了声。
刚好电话响,解了她的尴尬,护士姐姐帮她从包里拿了手机出来。
对方似乎十万火急。是实验室的组员,偷偷在休息室给她打电话通风。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在噼里啪啦:“朱朱你到哪儿去了?!说好晚上十点回来接班,灭绝师太发现你没回来了,她要杀人啦……”
话还没说完,对方的话筒就被抢了过去,教授开始劈头盖脸一阵痛骂。声音大得陈朱只能把手机怂怂地远离耳朵,才敢乖乖听训。
“以前觉得你是组里最靠谱的那个!结果发现一个比一个不搭调。陈朱,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明天上午七点半之前必须准时出现在实验室!以后不会再让学弟学妹替你顶位置。项目结束之前你就给我死守实验室,哪儿都不能去!不然就死在外面永远别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冰冷绝情的哐当挂话筒结束了对话。
其实也就是陈朱单方面的挨骂。
旁观的护士小姐姐笑了笑,帮腔插话道:“什幺教授这幺不近人情啊。”
陈朱扭身就把头埋在景成皇怀里。抱着他的腰哭唧唧:(╥﹏╥)
“因为我没脸跟教授说进医院了。”
“……”
陈朱长这幺大,还没经历过因为这幺社死的原因进医院。
这事说不好是谁开的头,但景成皇绝对是罪魁祸首。
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睡不着,陈朱微信群里跟同组的成员交代了下事宜,并且为今晚没能按时回到实验室郑重地道了歉。
至于是被什幺特殊事由耽误了,打死都不会讲的。
最后私聊教授,再三表示不会有下次了。回来一定好好接受改造,劳动光荣。
关了手机,继续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失神。
景成皇从进病房到现在就已经来来回回在走廊接了好几个电话。忙里抽空守着她,也不知道是因为怕她一个人留在医院尴尬还是愧疚。
其实,好像也不能全怪金主。
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撩拨他,人家未必真的就一时激动,化身成禽兽。
没想到陈朱只是人菜瘾大。哥哥、哥哥……骚话全程喊得很响亮,结果差点就玩出火。
以前景成皇说她没见过世面,现在深刻认识到自己确实没见过世面。
“对不起。”她虚心讨好。这次不止自己,好像还带累金主的颜面也丢尽了。
前半夜,景成皇从浴室里抱着她出来就已经在大快朵颐。托着屁股让她整个身体都缠绕在身上,而极需抒发欲望的性器埋在她的体内,一路插弄着干到床边,沿途是深深而绵密的热吻。
他将陈朱压在床上,甚至连灯都懒得开,只借着窗外灯红酒绿下折射进来的熠熠夜光,就欲行其事。
粗硕的鸡巴挤在狭甬潮湿的蜜穴里狠进狠出,直插得陈朱连人带床都在晃动。
交合处淫水四溅,性器激烈碰撞契合进去时沉闷的啪啪声。
陈朱满脸潮红地被压在身下,头发凌乱还挂着水珠,被操得失了控似的大喊大叫。
黑暗中,急促的喘息、暧昧的声音、淫糜的体液贴着皮肉混杂在一起,却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和表情,只有若隐若现的轮廓。仿佛连对方的气息和味道都放大了许多倍在鼻翼间萦绕。
感官上反而更加刺激。
男人到了某种状态就成了被本能驱使着的凶猛动物。
夜场里关于景成皇的风流佳话。在床上能把人弄得像磕了春药似的半死不活。
那些纸醉金迷的夜晚,多少红粉佳人趋之若鹜,也不仅仅是靠着那张脸就大杀四方。
只不过他后来收敛了很多,披着层衣冠楚楚的皮做起斯文败类来,开始倾向于固定式伴侣这种更高效的模式,不少露水红颜为之扼腕叹息。
最后一次是抱着她后入。
陈朱被他拦腰箍着跪在床褥间,不知道什幺时候气息就开始渐渐趋向微弱,娇喘呻吟不全是因为那难以承受的欢愉。
陈朱一向很能忍耐,却突然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腕,细碎地求:“哥哥,我疼。”
当时景成皇还在兴致上,爽得过了头,两个人的身体都烧得火热,根本没有办法留意她的状态不对。
他一向对她那把撩人而不自知的嗓音没有抵抗力,只以为还是那些床笫间欲拒还迎的挑逗。掐着她的腰,牙齿落在那截脆弱纤纤的后颈上猛咬了一口。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舔着那嫩生生的脸颊就狠狠贯穿一捅到底。
陈朱被插得小嘴张开,哧哧地呼吸,已经说不出话,淫乱又无声。
阴道里面很湿润,景成皇进入跟前面几次一样顺利。抓过她的手,将那细白如玉的手指含在嘴里爱抚般舔弄,半点都没有克制自己。
“很快就不疼了。一会儿哥哥教你玩点更刺激的,会很快乐……”
操了许久,他才慢下来变换姿势。把陈朱的臀部擡高,纤长的双腿被骤然悬起架在肩膀上。
陈朱整个身躯只剩手肘险险压在床上支撑着。
景成皇两条修长的腿结实雄健,跪着向两边敞开,肌肉绷得很紧,开始自上而下的插入。
性器上青筋环绕,狰狞地跳动,前端粗硕如卵蛋的蘑菇头强势地挤开中间那条湿漉漉的窄缝,“噗”地一声滑进去。
由于体位的原因,小穴比之前还要紧。景成皇在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掌,俯身落在单薄的脊背上将人整个覆盖住,咬她的耳朵,那把低音喘得色气又勾人。
“宝贝陈朱,放轻松!你要把我夹射了。”
粗长的阴茎通体紫亮,气势雄武直翘向那潮湿温暖的巢窝。挺腰破开穴里层叠的褶皱媚肉,直接整根没入,半点适应都不给,插小穴里狠狠肏了她百余下。
陈朱的灵魂像被撞出了身体,脑海电流乱蹿,昏沉沉地只剩出气的份儿。手肘压在床褥上扯出白色的花,五官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压得迷乱地皱在一起。
那根骇人的性器还硬梆梆地在臀缝下快速抽插。
陈朱成了那块桩木,被撞得全身抖动,没一会水穴就肏出细微的白沫。
“嗯……啊!哥哥,救我!求求你!”
他不止喜欢她的声音,还很喜欢她的身体,予取予求,欲罢不能。
放纵过度的结果就是宣泄完稍微能回过神,才感觉身下的人懒得不对劲,没有了开始时的主动,只剩闷闷哼哼的反应。
眼眸里的情欲一下都褪尽,他忙打开床头的灯。
人已经快要昏睡过去,口里说着听不清的糊话,那张巴掌大的脸不知是因为未散的情欲还是不适,烧得红似霞云。
床单上斑斑点点,体液溅得到处都是。尤其那个媚人的小洞,射满的精液正沿着被肏得尚还合不拢的洞口流下腿根。
淫糜的白浊里混着几缕醒目的鲜红。
而即使是这样,事后陈朱还是先从自身反醒,率先道了歉,讨好金主。
她很乖。
景成皇收了电话,捧着她的后脑勺,往那粉嫩的唇送上绵密的一吻:“下次哥哥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