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给予。爱与欲望痴缠在一起。
一日,一夜。日日夜夜随着旧床吱吱呀呀,嫩穴将硬物反反复复的吞吞吐吐,激出白腥的爱液。关于外部生活的一切,在沉浸于这场纵欲中变得无关紧要了。在不断冲刺后获得灭顶般快感的致命一击。谢漫在爱欲的沼泽中沦陷了,好像欲望贪婪的口子已被打开,剩下的尽是索取。她过去从未获得过这样纯粹的快感,随着许可庭一步步的深入便会无法遏制的被送上高潮,颅内只剩下一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抽搐。谢漫的身体很敏感,做一次的过程能高潮数次,被推上顶端后便只能像被拍上岸的鱼任由许可庭的摆弄。
再这幺样下去,真的会变成荡妇。谢漫将头埋在枕头里,撅着嫩臀任许可庭进进出出。以后入的姿势做,能插得更深,许可庭扶着谢漫的腰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着。
春日是百花盛开的季节,许可庭不做只是欣赏花的人,他会将花摘下,用手掰开粉嫩的花瓣,深入花芯去取用那最甜的一滴花蜜。
“阿庭,不要了,不要了。”谢漫被操干得受不了了,带着哭声求饶。许可庭闻声退出谢漫的身子,接着一把将谢漫的身体翻了过来。无力的谢漫双腿敞开呈 M 字,虚弱的花丛仍在向外吐露着花蜜。随着谢漫的一声惊呼,许可庭又长驱直入的闯入了谢漫的身体。
硬朗结实的身躯将谢漫瘦弱的身子护在身下,一只青筋暴起有力手紧紧掐着谢漫的脖颈,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谢漫不明所以的流着泪望着许可庭。为什幺要这样欺负自己。
一次,两次,许可庭身下同时仍在用力顶着,仿佛在将谢漫将绝路上逼。
“姐姐,我要你说爱我。”一次,两次,谢漫如孤身位于即将崩塌的悬崖边上。
崩塌。随着许可庭最后一次用力顶弄,两人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