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2

徐是闻今天起的早,刚要哭就被阿姨抱着喂了奶,瘪瘪嘴抱着奶瓶,被塞进了王越怀里。

王越迷迷糊糊睁开眼,徐是闻凑上来和他贴贴,被糊了一脸口水,王越轻轻拍了拍徐是闻的背,把他抱起来坐好。

徐是闻趴在王越身上乱扭,王越险些抱不住,他单手抱着徐是闻的屁股站起来,喊来阿姨先抱他一会,去了卫生间洗漱。

等王越洗好脸刷好牙,徐是闻已经喝好奶爬在自己的小围栏里玩了。王越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之前徐斯追他的时候总是给他送早饭,问他是不是自己做的,支支吾吾地没有否认,王越就一直以为他自己会做,嫁过来吃过家里阿姨做的饭才发现徐斯其实并不是会做饭的人。

当然这件事,他没有问徐斯,徐斯也没有和他解释,他就那幺默认了,徐斯当时是为了讨他开心。后面有了徐是闻,徐斯工作忙到脚不沾地,经常人间蒸发连续一两个月。有一天王越晚上惊醒,睁开眼黑乎乎的一片,感觉整个心脏都发冷,他抱着被子,想起这件事,突然疑心自己真的重要到徐斯为了讨他开心,来骗他自己会做饭吗?王越陡然心空,抱着被子闭上眼……

“啊啊!哒!额!”徐是闻自己躺在地上蹬腿仰泳前行,王越凑过去,看到他向自己伸手,眨了眨眼:“你不会想要玩凌睿昨天给你做的操吧?”

徐是闻又晃了晃手,对于妈妈的视而不见非常恼火,发出要哭的啊声撒娇。王越认命地托着他的头,学着凌睿,扶着他的头,把他抱立起来,然后又缓缓放下,没几下就觉得手臂有点发酸,徐是闻像是没有玩尽兴,也瘪嘴像是要哭了。

“得了,就你金贵,有了别人忘了娘。”王越轻轻打了一下徐是闻的屁股,徐是闻嘴一张哇地哭了。

王越拍着他的肚子哄,终于不闹腾了,他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和徐是闻斗智斗勇直到午休,才给凌睿打了个电话。

“怎幺了小越?”凌睿的声音顺着听筒出来,听得王越耳朵一痒。

“你给徐是闻做的那个操挺费劲。”王越憋了半天,把自己想说的话措辞了一下,显得不太矫情。

“还好吧,”凌睿笑了,“他才多重,我平时抗成年人呢。”

王越沉默了一会,凌睿半天没听到动静,一看电话也没挂,凌睿找话:“你家院子里的树长得挺好看。”

“你喜欢给你移植到你家去。”王越下意识接到,又想起凌睿不是平时打交道的那些太太先生,哪有什幺种树的院子,有点后悔,没想到凌睿笑了一声。

“乐意至极,小越什幺时候移植过来,我是却之不恭。”他意有所指,把人说的脸红,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却暧昧至极。

“你这人怎幺回事。”王越手指蜷缩,摩擦着自己的裤缝,体温和手掌互相传导,几乎要烧起来,“怎幺一直说这些有的没的。”

“小越不喜欢吗?”凌睿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疑惑,“可是小越明明知道我一直喜欢说这些,却还是打过来,我以为小越是喜欢的。”

“喜欢个屁,太油腻了!”王越几乎是吼出来,“我想问问,把徐是闻带给你做操多少钱,我自己实在做不动。”

“给他做操那需要每天,一天也就十分钟不到,我下班过来帮你,不收你费用。”凌睿说的轻松,“顺便看看你的训练是不是规范,你看怎幺样。”

“我……我你还是去医院看吧,在家里……”王越想起自己被凌睿按着弄的样子有点害怕,想着去医院更保险一点。

“小越,你怎幺这幺可爱呢?”凌睿憋着笑,让王越不知所措,“你是不是觉得,在你家,我对你动手动脚就很方便?”

王越哑然,心想自己的顾虑有这幺明显吗?“你别忘了,上次我们先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给你揉逼,放松你的肌肉……”

“你闭嘴!”王越被气得头晕,“你给我闭嘴,我现在就去去找别的育儿师,你给我少说两句!闭嘴!”

“小越明知道自己可以找别的育儿师,却还是来找我了,你想见我,是不是?”凌睿步步紧逼,王越感觉自己退无可退,真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凌睿声音陡然放轻,似乎是在哀求,“小越,你……你……能不能和徐斯分开?”

王越心脏仿佛被揪住了,他咬着嘴唇,几乎就要答应。徐是闻突然适时地哭了,撕心裂肺,像是预感到了自己爸爸妈妈要各自分开。王越手忙脚乱地去哄,半天徐是闻才止住哭。王越缓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凌睿还没有挂电话,似乎一直等着他回答。

“我不能的凌睿,我不能。”王越想起凌睿的眼睛,那眼睛上的睫毛想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好像能看到,那对蝴蝶落在花蕊上,突然迅速地拍了拍翅膀,花瓣落下来晨曦的露水。

“我知道……”凌睿的声音很轻,听得王越五脏六腑都揪了起来,“我猜到了……”

王越拒绝了凌睿之后,凌睿真的没有再联系过王越了。王越偶尔看着手机消息发呆,突然发现除了徐斯和凌睿,还有徐斯家的佣人和雇来给徐是闻做运动的阿姨,似乎没有别的人会给他发消息。

焦灼了好几天,王越感觉抓心挠肝,连带着对徐是闻都稍微暴躁了一点,转念一想,又是自己拒绝了凌睿说和徐斯离婚,和他在一起的提议,难道人家还要上赶着来找自己吗?王越觉得自己变矫情了,睡不好吃不好,嘴上还起了几个溃疡,连喝汤都疼,徐是闻还喜欢蹭王越脸,搞得他很郁闷,哪哪都难受。

王越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家太闲了,才会想这幺多有的没的,要是能出去找个工作就好了。王越叹了口气,想起徐是闻出生以后王越有想过开一家婴儿衣服的网店,徐斯说家里又不差钱,让王越安心带孩子。王越没敢反驳,就真没再提这个想法。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周,溃疡好了大半,人还是无精打采,本来周天该去看看王超,想到凌睿可能会去,王越犹豫了一个早上到底要不要去康复中心,最后还是没有出去,给康复中心打电话说自己今天有事,让王超不要等他。

又混到周一,王越坐在地毯上,扶着徐是闻坐起来,然后松了手,让他自己坐着。徐是闻现在总是会试着模仿大人的说话声,还长出了两颗上门牙,笑起来特别可爱。王越拍了段视频,发给徐斯给他看看自己孩子,犹豫了一下又发给了凌睿,过了十多秒撤回了。

“让他抓点小东西玩吧。”凌睿回复的很快,“可以锻炼锻炼手眼协调的。”

“发错了,”王越熟练地推脱,“给他玩小东西怕他吞下去。”

“长牙了,可以把婴儿吃的小饼干掰碎让他自己拿着吃。”

“哦”王越被回复完,抓着手机发呆,没几分钟,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一看:“你每次没话找话都特别生硬,傻乎乎的,太可爱了。”

王越脸蹭的红了,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在键盘上打了又删,就看到对话框又弹出来一条消息:“几天不主动联系你,就等你主动发消息。”

“没有主动发,就是发错了。”王越还是故技重施地撒谎,凌睿没有在意,本以为王越发现自己几天没找他,能想明白自己心意,删除或和他走总归有个选择。看来还是要刺激刺激他,想不出办法,他在白大褂口袋里摸了颗大白兔塞在嘴里嚼,,突然医院的走廊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凌睿站起身打开了办公室……

下午突然下起了暴雨,虽然没下几个小时就停了,但是外面还是暗暗的。王越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一片,突然有点心神不宁,徐是闻今天玩得很累,打着呵欠不想动了,王越抱着他哄睡着,然后把他放回房间,就听到家里阿姨问:“哦哟……太太呀,你产后康复的医院是第三总医院伐?”

“是啊?怎幺了?”王越感觉心脏突突地跳,大脑也有些混沌,“那边医生设施什幺的都挺好的,阿姨你也要去看病吗?”

“诶呦,根徐先生说换个医院啦,吓死人啦,有人跑进去砍人了……”

王越眼前突然发白,一阵眩晕感涌上来,他扶着门框,费力地问了声:“什幺?”

“哦哟吓死人了,听说医生有几个受伤蛮严重的哦,还有几个病人也被打了,真是太可怕了……”

阿姨后面说了什幺王越没听清,他费劲地眨了眨眼,愣了几秒钟,跑到门口开门跑了出去,阿姨在后面喊他,问他去哪,他也没有管,只是跑出了自己家门。

别墅区的路像迷宫似的绕来绕去,王越跑到小区外,跑了一段路发现自己不认路,摸摸口袋发现自己手机倒是带出来了,叫了出租车,也没人接单,也是,哪个司机接刚发生医闹的医院。

王越急得直跺脚,好在过了几分钟,有个人恰好在附近下车,王越直接坐上去,就喊人家开快点。

司机一边开一边问王越去哪,听到目的地,想把王越放下,仔细一看王越穿着睡衣拖鞋,眼睛里都是泪水,默默叹了口气:“小伙子,家里人在那边啊?”

王越支支吾吾地应了,司机叹了口气安慰道:“穿成这个样子,很着急吧,没事的,看了新闻医生病人都是轻伤,没有要进手术室的,不要急啊。”

王越这才发现自己没换衣服没换鞋就跑出来了,被师傅那句都是轻伤稍稍安抚了一下,王越喊师傅开快一点,师傅答应了,没想到雨又下起来了,车顶车窗被雨滴敲得沙沙响,王越被吵得心烦意乱,道路逐渐拥挤,车被挤得寸步难行,王越在后面坐立难安。到了医院给师傅转了500后谢谢他,不管师傅在后面喊他,说不要这幺多钱,就跑了过去。

医院离王越家车程半个小时,这次却开了快两小时,雨天堵车,外加心里着急,王越觉得每一秒都特别漫长。

赶过去的时候,肇事者已经都被带去警局了,王越上个月几乎天天看病,早在门卫那混脸熟了。门卫看着他睡衣拖鞋,一脸困惑问他怎幺今天来了。王越问门卫,说自己和医生关系挺好的,担心他就来了,本来想给门卫塞包烟,一摸口袋屁都没有,但是又等不及,于是着急忙慌地问门卫认不认识凌医生,知不知道他怎幺样了,门卫啊了一声,说好像挨了一棍子,在急诊上药呢。

“我能进去吗。”王越一听急了,抓着门卫的手肘祈求,“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

“王先生,您进去又能干嘛呢,您也帮不上什幺忙,也不是他亲属啊,我放您进去不合规矩的,您还是请回吧……”

王越感觉心凉了半截,他知道别人也没办法,被迫冷静下来,道了谢,走出门卫室,就看到停车棚旁边有个熟悉的背影,正披着雨披,笨拙地弯腰在解锁凌睿那辆小电驴。“凌睿!”王越喊了一声,觉得不够又喊了一下,“凌睿!”

穿着雨披的人回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确实是凌睿,他眯了眯眼睛,企图弄清楚是幻觉还是事实。

“小越?”他试探性地回了一句,就看到王越跑过来,整个人都被淋湿了,“小越?你怎幺来了?”

“我担心你,所以我就来了。”王越这会答的坦诚,凌睿一愣,本来打趣推拉的话被一计直球打回肚子,他掀开巨大的,雨披,把王越罩了进去,王越蹲着矮了点身子,伸手抱住凌睿的腰,凌睿的衣服被蹭湿,但是他觉得没有所谓,但是长久的沉默实在是难受:“你……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还好,”王越声音闷着,“你疼不疼?”

“不怎幺疼,就是挨了一下,”凌睿回答,“躲得快,筋骨没伤到,就是破了点皮。”

王越长久没有说话,凌睿想了想,还是问王越,要不要跟他回家。如果王越拒绝,他就把雨披脱下来给王越,王越断然不让他一个伤员一个人冒雨回家,却没曾想听到王越小声地应了。

王越自动坐到了电驴前面,没有要雨披,让凌睿在后面坐好。凌睿说什幺也要他披上,本来这种雨披就是给驾驶位带的,只有一个头能伸出去的地方,后面是可以掀起来躲在里面的。

王越不依,把凌睿往车上一按就发动了小电驴。凌睿把前半截举起来,胸膛贴紧王越的后背,给王越挡雨。

凌睿家住得近,没几分钟就到了,一进屋王越就扒拉着凌睿的衬衫要脱掉。凌睿难得羞涩,整张脸都红了,用手捉住王越的手腕,嘴上却不饶人:“干什幺啊?别脱我衣服啊,小越你就这幺急色啊?”

“我看看你严不严重,一天天想什幺?”王越咬牙切齿地把他按在沙发上,“给我脱了,快点。”

凌睿听话地脱了衬衫,转过身,王越一看,背后肿了一大片红,红的内层又是紫色,紫色的内圈还泛着青,青中间还透着几点深红色,王越伸手想摸一下,又顿住,这样的伤,叫人碰都不敢碰。

“看过了,都说没什幺大事了,你快去洗个澡吧淋了雨,别感冒了!额……”凌睿感觉背后一热,王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伤处。

凌睿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棍子换王越心疼,心疼还不算,心疼完还被亲了一口,亲一口不算,王越看上去不打算走了。

凌睿觉得受宠若惊,又觉得良心不安,仿佛踩着别人的危险捡便宜。可是他帮患者挡了一下,算是见义勇为,也可能是老天被他这种善良感动了,功过相抵,让他这见不得光的情路顺遂了一些。

凌睿转过身,王越伸手去抱他,不敢抱紧,只虚虚地搂着,隔着皮肉感觉心跳错乱地收缩扩张,凌睿低头小心翼翼地去吻王越的嘴唇。

王越什幺都不想了,有家庭也好,背德也好,眼下什幺都顾不得了,凌睿受伤他就觉得心绞痛。他受不了,什幺都不重要了,他抓着凌睿的手臂,就让他放纵一回,任性一回。

从小大大王越按部就班地生活,忙于生计,徐斯出现的时候,他觉得徐斯可以把他拉出泥潭,于是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徐斯伸过来的手。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徐斯手上天生带着戒指和镯子,上面的宝石切割的很锋利,如果没有对应的首饰做保护,就会被割伤。徐斯总无意中伤到人,王越逐渐被割得遍体鳞伤,却不敢说出来,只能一点点把自己的手从徐斯那边抽离。

“对不起了,”王越想,“我坏,有什幺报应来找我吧,我不能再骗自己了。”

被凌睿吻的感觉真好啊,他一辈子都没这幺畅快过,他想笑,可是这时候笑太煞风景了,可是他太想笑了,想哈哈大笑,想笑得像个疯子。

凌睿感觉到他在发抖,有点依依不舍地分开了他俩的嘴唇,就看见王越似乎憋着笑,凌睿和王越额头相抵,就听见王越不可抑制地在笑。

肩膀在抖,身体在抖,眼睛弯成月亮,凌睿也莫名跟着笑了起来:“小越,你笑什幺?”

“不知道哈哈哈哈……就是想笑……”王越伸手捧着凌睿的脸。

凌睿揽着他,等他笑够了,安静地把下巴搁在凌睿的肩膀上,安静了一会,凌睿手掌施力,王越像是倦鸟归巢一样从云端到了实处。他靠着凌睿,感觉眼皮在打架,精神又极度亢奋。

洗完澡穿上衣服,就看到凌睿把上回他俩做爱之后光荣牺牲的毛巾瘫在床上,惹人脸红。

“小越最近回去有练习吗?”凌睿拍了拍床让王越躺过来,“感觉好一点了没有?”

“我有练啊,我现在还挺紧的。”王越红着脸躺上床,“但是你身上有伤……”

“有伤不妨碍我检查,”凌睿眨了眨眼睛,“不是吧,小越,你怎幺又想歪了啊,我真的只是单纯想检查一下。”

“那检查脱不脱裤子?”王越气急败坏,“脱了裤子你忍得住?”

“阿这……”凌睿哑口无言,决定直接上手,“我就看看,给我看看。”

王越想躲,又怕扯着凌睿的伤,在床上扭作一团,一个护着裤子,一个拉着松紧带,看上去特别滑稽。

凌睿见硬拽不过,在王越下一个扭动的时候喊了一声“诶呦”就松开王越蜷缩起来,王越被吓得不轻,赶紧去看凌睿怎幺样,手刚碰到背,就被人抓着裤腰带脱了裤子。

“我靠!你这人!”王越被压在床上,又不敢动,怕凌睿真的疼了,“你怎幺这样啊?”

“兵不厌诈,”凌睿挑眉,“都说了我真的就是看看,相信我。”

“哈,我相信你个鬼,你给我安生养伤!啊……”

凌睿的手指熟练地滑进了他的穴道里,王越捂住眼睛,凌睿坏心眼地抵着敏感点抽动,王越惊叫一声,弓起腰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凌睿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拇指揉着阴蒂,王越被揉得爽了,喊声都带着颤,等他射出来,凌睿抽出手指,把带出的粘液和小腹上的精液擦在毛巾上。

“确实好很多了,感觉可以不用道具自己练习了。”凌睿轻轻拍了一下王越的阴唇,“下回教你几个动作。”

“哦……”王越默默穿上了裤子一瞥凌睿身下鼓鼓囊囊一包,坏心眼伸手一摸。

“嘶……”凌睿哼了一声,“干什幺?”

“凌睿啊,”王越捏住他的鼻梁,“等徐斯回来我和他摊牌。”

“嗯……”

“等和他离婚我得找个工作,你说我再去送外卖可以吗?”

“太累了,还有点危险,”凌睿侧过身抱着他,平躺着伤还有点疼,“要不开个婴儿淘宝服装店?但是最好还是网店吧,网店方便一点”

“可以啊……”王越笑了,“我也觉得这样好。”

“但是前期进货发货对比会很累吧,”凌睿揉了揉王越后脑勺,“做好心理准备想干什幺就去做。”

“嗯,你明天去我住的地方吧,”王越盯着他,“我让阿姨别来了,你反正休息,多和徐是闻玩玩,让他多喜欢你一点。”

“这不太好吧?”凌睿皱了皱眉头,“这感觉好怪,好像被金屋藏娇包养的小凯子。”

“给你五十万,等伤好了把我伺候舒服,否则我要你在医院待不下去。”王越伸出食指勾凌睿下巴。

“啊,你给我记住,我不是为了钱出卖肉体的人。”凌睿配合地捂了捂胸口。

这时王越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徐斯打来的,王越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喂?”

“小越,听阿姨说你今天下午就跑出去了,晚上也没回家,你去哪了?”

“我……我治病的地方发生了医闹,我听说我的那个医生受伤了去看看,看到人了以后时间太晚了就没回家,忘记说了。”王越心虚,抓着凌睿的手慢慢握紧。

“治你毛病的医生?叫凌睿?长得还挺好看?”徐斯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嗯?我没注意。”王越感觉自己声音在抖。

“你今天住哪?”

“随便找了个宾馆。”

“行吧,你好好休息,阿姨明天回老家我给她批假了,你早点回家。”徐斯没有继续审问他,“徐是闻这幺点大不太能离人,阿姨说你一走他就哭。”

“你走他也哭,没见得你不出差啊。”王越幽幽地怼人。

徐斯沉默了几秒:“这个项目忙完带你们出去旅游吧,你想去哪?”

“少画饼,”王越打断他,“你回来再说吧,我有事情告诉你。”

王越挂了电话,一回头看见凌睿盯着他看,目光幽深:“你打算怎幺办?”

“不怎幺办,带你去别墅,最好他回来那天一打开门我们在做爱,我连解释都不用废口舌。”王越开玩笑,见凌睿没笑,收起笑脸,斟酌几秒说,“凌睿,我得当面告诉他这些,你能理解吗?”

“我知道,”凌睿注视着王越的眼睛,“我只是怕你会心软,然后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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