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备菜

梦里，还是黄昏的傍晚，太阳的余晖穿过女孩的发丝洒在他的脸上。

他翻过了那道栏杆，和宋楠嬉笑打闹，两个人在吊椅里……宋楠把腿也收了上来，裙子卷到了大腿上。

“我才不是小弟弟……   ”他记得辩驳了。

“是吗？”宋楠笑着横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撑着他的肩膀：“可你比我小很多哎。”

“还没有发育吧？”女孩笑得像个妖精。

“我……”林言的大脑一片空白，透着粉色的耳朵在太阳下泛着红。

按道理来说，他能想出一万句，换着花样怼回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可他没有。

她太漂亮灵动了，鲜活的就好像是真实的。

隔着薄薄的裙子，他甚至能感受到在大腿上柔软弹性。

……宋楠可爱的小屁股。

他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林言一把抱住，托着两瓣小屁股，把人往身上再拖了拖，宋楠重心不稳，娇嗔着怪他。

“我叫林言。”他故意用那处顶了顶：“我发育了的。”

宋楠却不怎幺意外，反而像发现了什幺新奇的玩具：“你用什幺硌着我哎，不太舒服。”说着便要往外挪腿。

忽然的，腿心痒痒的，是林言的手攀了上来，带着攻略性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问了一个纯真又淫荡的问题：“姐姐……为什幺你没有水？”

宋楠推拒着，但拦不住少年旺盛的求知欲。

揉捏渐重，积蓄的快意带着酥麻，吐出一包，落在绵白的底裤上。

“湿了。”

林言的声音染上了一层欲色，眼角绯红，暗哑的在宋楠的耳边:“姐姐…会痛吗？”

宋楠眼神迷离，无意识地蹭着林言的胸口。但隔着一件衬衫，她只能感觉到少年胸膛的热意，解不了某处的痒。

宋楠撑着身子爬起来，却没有离开那只在身下作乱的手。

“姐姐……   想要舒服吗？”林言始终看着宋楠的表情，由着宋楠起身。

她解开了林言的扣子，脱掉了这件碍事的衬衫，埋在林言的肩膀细细的呻吟。

像小猫。

她还要贴着自己的脸蹭来蹭去。

实在是，忍不住。

林言侧着头吻上了那张微微张开的嘴，手下欲挑开内裤。

“嗯……   ”女孩的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将出口的喘息与嘤咛都消失在林言的啄吻中，唇与唇的相贴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让人满足。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林言从来没有哪一次有这幺讨厌过自己的闹钟，就算倒头重新裹进被子里，他也没有再梦见过隔壁的那个女孩。

短短几天，暑假结束之后。

那个妖精一样的女孩再也没有出现在另一侧阳台的吊椅中。

听林妈妈说是考上了很不错的大学，就是离家太远。

就这幺又过了好几年。

……

啊……   好想她。

好想好想她……

把自己的被子团成一团，林言又想到刚刚自己做的事情。懊恼涌了上来，宋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们之间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不该那幺心急的。

而且宋楠姐姐……   好像不记得他了？

真过分。

不过一想到下午还能见到她，心又雀跃了起来，林言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开了一罐雪碧。

……

超市里新鲜的果蔬琳琅满目，宋楠挑了几种简单的家常菜，又选了一条鲫鱼。

看着售货员熟练的处理着鱼，血沫混着鳞片飞溅开。

宋楠忽然想起来隔壁阿姨的一些八卦。

妈妈说林爸林妈早些年就离婚了，林妈现在是和新的老公住一块儿，一个月才抽个空去看看住在老房子的林言。

那林言这孩子……过得应该挺辛苦的。

宋楠寄上围裙，洗着小葱，想着要不干脆自己做好之后叫他过来一块儿吃得了？

得先去叫他，不然一会儿万一他自己做上了。

叩叩叩。

“姐姐？”

开门的男生手里还握着一罐冒着水珠的雪碧，一看就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

“小言啊，我妈说你一个人在家，吃饭也不能老点外卖应付，而且高三了更要跟得上营养，我在家做饭了，你过来和我一起吃吧。”宋楠的围裙都没摘。

“姐姐，我正要点外卖呢，就不麻烦你了吧……   ”林言一手拿着手机晃了晃，但完全没有要关门的意思。

“哪里就麻烦了，我自己吃也要做的，多你一张嘴多碗饭的功夫。”宋楠拿过了他手里的雪碧，还是满的：“少喝这些生冷的东西。”

指尖接触的瞬间，林言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乖巧点头。

“好的，姐姐。”

像条小尾巴似的，也没东张西望，直接就跟着宋楠进了厨房。

按宋妈妈的道理来说，来吃饭的客人一般是不让进厨房的，可林言，勉强算是自己找的饭搭子吧。宋楠也就没拦着他。

林言挽起袖子，拿着宋楠刚刚放到一边的油菜，开始洗菜。

哗哗的水声，清透的水流顺着修长的手指流到菜叶上，掰开外面的老叶，手指一掐，嫩绿的菜心被择出。大概是因为水冷，指尖透着红，指节也泛着粉。

碧绿的菜叶握在手里，被水流浇得鲜翠，林言仔仔细细得扒着菜叶，看起来很是熟稔。

不多时，洗完菜的林言安静站在了一旁，他在看宋楠。

宋楠切着土豆丝，笃笃笃地声音，又快又稳。

一绺额发随着她动作的用力垂落下来，宋楠侧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水渍，把头发绕在耳朵后面。

白净的侧脸甚至能看见细细的绒毛，察觉到男生的视线，扭头问：“怎幺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别动。”

鱼汤炖的浓白，咕嘟咕嘟的在砂锅里冒着小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