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市连续的暴雨和台风刚过去,付家院子里不少佣人在修整树枝,移动一些放置的雕像,付家里一草一木或雕像或溪流都极为考究,不懂的只以为是园林艺术,懂得一看就知道里面是内藏乾坤阵法。
“麦简呢,身体还不舒服?”付老爷子被佣人搀扶坐下。
“一下雨您就关节疼,别管那丫头了,她三天两头闹腾。”
说话的是付老爷子的儿子付沅,语气严肃面色却慈态,“麦简”并不是付家私生女也不是随母姓,她的姓名由来说起也很久远…
付家祖辈并不姓“付”,祖辈靠着下蛊做法安身立命,后来为躲避敌家改名换姓为“付”。随着年代变迁“付”家在F市已经一个很有文化底蕴的大家族,直到“麦简”出生…
麦简出生那日付老爷子卜出大吉卦象,她身上带着蛊痣,那是祖辈灵骨转世的兆头,所以“麦简”随了祖姓。
可是麦简出生后身体就不好,祖父查阅古籍才知道麦简身上的“蛊”很特别,是贞操蛊,唯有碰到命定之人才能让他看见容貌,否则就会身体不适,除了家人平时需要遮住容貌,守护贞操。
麦简小时候过的欢腾,除了戴着面纱也没什幺阻碍,只是到了青春期她才察觉“贞操蛊”对于她的阻碍。
“命定之人”对于她是虚无缥缈的设定,是八字契合或是什幺别的,这些事都无法界定,麦简并不是一个规矩方圆的人,在“付”家宅子里她搅的不得安宁,一刻不闲的在她“贞操蛊”的蛊毒界定里横跳。
暴雨后院落的法阵被恢复,而一栋三层屋内却发出叮铃咣铛的声音,比起别处这间屋内的摆件与法阵更是考究,可是听见声音的佣人都连忙退避三舍,谁也不敢此刻去招惹里面的人。
“要不要告诉付老先生。”
“大少爷已经进去了,没事。”几个佣人交谈时也不妨碍他们逃命似得离开。
卧室内窗帘半拉,床头灯倒在木柜上即将落在地上也没人去扶,男人的膝盖压着一个挣扎的女孩,两手配合的用领带绑着她手腕,“麦简!”
付靖慎吼完语气又变得温柔,“哥知道你不舒服,别把自己弄伤了。”
麦简刚才正在疏解自己欲望时,情欲上脑的点开av,看了几分钟头疼的砸东西把付靖慎引来,她就是这种永远不会学乖的性格,问她还敢不敢、她肯定说自己什幺也不怕!
被这幺绑着麦简穴口反而湿了几分,“哥…帮帮我。”
付靖慎看着麦简那双轻易可以惹人煽风起火的眼眸擡手捂着,他扫了眼窗帘起身完全拉住,明明这处宅子是毫无遮蔽的、也没人能看进来,付靖慎却不留任何痕迹的保护着麦简。
麦简两只手被绑着,裤子掉挂在大腿快滑到膝盖,她的肉穴裸于空气中,付靖慎不是第一次帮她、他们也没什幺乱伦淫靡,有的大概是兄妹的互帮互助?不过麦简没碰过付靖慎的性器。
付靖慎单手撑着床上身下压拖起麦简的腰,另一只手划过她的穴口,“自己看着。”
细长的暗条纹领带绑在她手腕上,麦简低头看着青筋凸起的手套摸揉着她的肉丘,麦简没在挣扎就那幺看着、直到快感激打她的神经,“哥…你揉揉…要高潮了…”
麦简擡头两只手高擡挂着付靖慎脖子,攫取含住付靖慎的喉结,她腰腹一挺后身体软下。
付靖慎擡手把麦简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取下让她躺在床上,“下次不许乱亲,少乱看!头还疼吗?”付靖慎关切后擡手用指腹揉着麦简的太阳穴,麦简眼睛无意瞟了一眼付靖慎胯间,“你都不硬。”
麦简被揉的正舒服被付靖慎捏了捏脸,“又乱说话,你撩你亲哥有意思吗?”
“那我想撩别人也出不去啊!上次好不容易撩一个,扭头我就吐了。”麦简每次蛊毒发作反应千千万,她拽开领带拉开自己领口按着锁骨窝里的朱砂色的痣,那就是蛊痣。
“哥,我想扣掉。”
“你别乱来!”付靖慎虽然从小就听麦简这样说,每次还都害怕麦简真的胡闹,他扯开麦简的手、麦简忽然抱过来埋在付靖慎胸膛里,“哥…我不想要这些,我好难受…”
麦简哭着哭着就在付靖慎怀里睡着,付靖慎很愿意一直照顾妹妹、陪着她,可是妹妹更需要的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