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漫的打算是这样的,既然许可庭没有回复她,那她便睡到自然醒,去到火车站看到最近的车去到哪就是哪。谢漫突然觉得像自己孤单的活着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无牵也无挂,像扁舟一叶。
可能是即将拥有新生活太过兴奋,第二日谢漫醒的很早。天还没有全亮,谢漫给自己的小店挂上了门锁。低头锁门时,谢漫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
“谢漫姐!”仍是那清脆、熟悉的少年声。谢漫回过头看,许可庭正站在幽暗的路灯下笑吟吟的拎着行李箱。仿佛生日时的闹剧从来没有发生过,他还是那只会围着自己摇尾巴的小狗。不可否认,谢漫享受这种占有。
许可庭没有主动问去谢漫要去哪里,因为无论谢漫想去哪,他都会守护她、陪着她,因为上天垂爱他,才会把溜掉的姐姐重新塞回他的怀里。许客厅巴巴望着谢漫的眼神像她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谢漫叫了计程车,天色很暗,所以计程车也开得很慢。二人坐在计程车的后排,许可庭的手故意的越来越向谢漫的手靠近。刚睡醒的谢漫面色有些潮红,带着迷糊的诱人。许可庭觉着她像伊甸园的禁果,而他不是真命的亚当,他是贪婪觊觎的毒蛇。试探性地,许可庭将自己的手覆在了谢漫的手上。谢漫清醒的知道他在做什幺,但她没有逃。谢漫私心想将小狗圈养,哪怕自己是代价。
火车站也只有零星几个人,谢漫买到最近的票是从大陆南端的 A 市去到几乎最北的 M 市。从炎热海边驶向雪国的列车大概要消耗 40 个小时,幸好谢漫买到了与许可庭是上下床的卧铺票,好让两个人一起打发时间。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驶进了站台,许可庭拎着两人的行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床位。“阿庭,我们什幺时候要回来读书呢?”谢漫觉着自己拖上了许可庭这个未来的留学生总不能再去做一个人不问归期的事;“没事,不着急。等你玩好了再说”许可庭搪塞着忽悠过去。怎幺会没有时间要求呢? 谢漫觉得奇怪,但觉得终究不关自己事,还是不多问了好,别自找了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