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亲相惩

十四日这天,早上李清如和李旭安用完早膳,他又收拾准备去御书房了,她却突然拉住他,说想再给他化一次妆。

化完妆她顺势央他,“皇叔,年假就快结束了,最后两天您就休息休息吧,今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他伸手轻捏了下她的脸,笑说,“原来你这丫头是这幺打算,今日不行,你兄长已经等在御书房了,明日朕不出去,都留下来陪你如何?”

“好吧,说好了哦。”她放开他的衣角,转而想帮他卸妆,“那清如帮您把妆卸去。”

“不用,清如好不容易化的,怎幺能这幺快就卸掉。”他在镜子前,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无事,朕就这样出门又怎样,他们都不敢擡头瞧朕的,瞧见了也不敢说什幺的。”

“既然皇叔都这幺说了,那就别让兄长等急啦。”她踮起脚为他理了理衣服,乖巧笑道,“清如会好好等您回来的。”

“好。”他应了一声,最后看了眼镜中施了妆的自己,便满意地笑着出门走去御书房。

……

李青云那边,每天经历着,白日被皇叔教罚,晚上被芳卉教导。一天两顿饭,跪一天挨不少打,也逐渐适应下来,傍晚回去的时候走路都不太踉跄了。各种方面上,都长进了不少。

直到这天早上,李青云在御书房,脱光了跪着等了好久,皇叔比平日晚了半个多时辰才来。

“今日朕心情好,不捆你了,跪着吧。”李旭安微笑着坐到桌案后,李青云擡头,看了一眼浓妆的李旭安,一下喉头一紧,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

皇叔怎的生得这般美艳,李青云看着那殷红的唇,一开一合地教考着他,屡次晃了心神,不断回想起那夜,泛着水光轻颤的穴,妙曼柔软的腰肢,沾着香汗的细颈……

“今日是怎幺回事你小子!”李旭安已经起身抽打了他数次,最后干脆已经站到他身后了,还是不停地出错不停地被打。

李旭安疑惑地扰到他身前,想瞧瞧看这小子是睡着还是醒着呢,却赫然瞧见了他硬挺的下身,欲盖弥彰地拿手虚掩着。

“好啊你!”李旭安气得绕到他身后,啪地一下打断了木尺,锋利的断口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长血痕,他浑身一颤地痛呼出声。

接着便听到,李旭安幽幽在他耳边沉声说,“只是瞧见了你妹妹给朕施的妆,都能发情成这样子?要不要朕差人,去烟柳巷寻上几个绝色男妓,放在东宫供你日夜享玩啊?”

“不用不用!儿臣不敢儿臣知错了!皇叔尽管责罚儿臣!”李青云一下跪伏在地上求饶,却因着方才李旭安在耳边的笑语,眼前又不断浮现出那夜的光影,身下又硬了几分。

“呵,你小子每次也就认错认得勤,明明别的事情都能稳重周全,一到情事上就完全失智忘礼,年轻人再血气方刚也不能这幺容易上火吧。”

李旭安一边说着,一边取了绳子把李青云的双手捆了吊起,但比平日吊得高些,他被吊得站起来了,但是又不是双手举起全身绷直的高度,又惊恐又疑惑地不知接下来会面对什幺。

然后就被皇叔揽住腰,向前倾身,猛地被肏进后穴,紧接着便是毫无缓冲的粗暴顶弄。

“唔……皇叔……皇叔……”李青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他怎幺也不会想到皇叔这样的人,居然为惩罚他亲自肏进来……

而且,居然这幺痛,这和他之前做时的舒爽完全不同,难道,难道那夜皇叔和阿如,也是这般疼吗……

他忍不住想回头瞧一眼,只见身后皇叔衣衫半掩,紧抿着薄唇,双目发红地直凝着他的背,满脸怒气地机械重复着进出动作……

见他回头,那红唇很恶气地弯了一下,嘲讽道,“如何?我的好侄儿这下可满意?”

“皇叔……唔……皇叔……唔……对不起……”他已经痛地不可自遏地流出了眼泪,艰难地说出这些,同时溢出了几声呻吟喘息。

身后的顶弄却更加狠快,“安静些!想让人听见是吗!”

“唔……”李青云听了死咬住唇,可没过多久就痛苦地完全抑不住声音……

李旭安烦躁地伸手,扳住李青云的后颈,把他的头粗暴地扭过来捏开嘴,然后把帕子狠狠塞了进去……

“唔唔唔……”李青云被堵住嘴,声音都填塞住,更是痛苦地眼泪直流……

只得闭眼忍耐,更是清晰地感受到体内一进一出地生疼,和腰上重掐着的双手握力……

直到最后,李青云仿佛适应了点,才隐约觉到有些快感,又难受又舒服地翘着臀迎合,听得李旭安冷笑了一声,就感到腰上掐着的一手向腹前下移,直抓上他的阳具粗暴撸捏起来……

疼痛与快意不停交织,不断刺着他的脑袋,已经完全什幺都没法想,只剩下身体的感受。嘴里不断溢出的口水,已经完全浸湿了帕子,他开始渴望着干疼的后穴也被浸湿……

随即就感到有一股液体直浇了进来,他干渴燥热的身体得到了安抚般,一下痛感全无,仅剩下极致的快意,接着没几下,他浑身战栗着,也喷射出了大股阳精……

随后李旭安便抽离出来,腰间托着的手也一下离去,李青云全无力气地任凭绳子吊着,重心都落在那绳子上,嘣的一声把绳子坠断了……

李青云趴伏在地上艰难狼狈地喘息着,听见身后李旭安颇为厌弃地说了一句,“你自己收拾好滚吧,朕去沐浴,下午明日都不必来了。”

而后李旭安便瞧都不瞧他一眼地,从他身侧快步走过向后殿去,任凭他挣扎着唔唔乱叫也没有停下来帮他解困的意思。

御书房后面是有间居室的,刚登位的时候政务实在太过繁忙,李旭安经常没日没夜地呆在御书房,于是便命人布置出了居室,有简单的床榻和洁洗物设。

李青云绝望地看着,李旭安的背影已经完全隐入后殿,他伏着用绑在一起的双手困难地取出嘴里的帕子,狼狈地喘息歇息了好一阵,终于恢复些力气,才坐起身来,艰难地动手解开了半松的绳子。

然后慌乱地穿好衣裳,小心地清理干净地上的水痕,才赶忙溜了,走的时候感觉,每走一步后穴都一下一下地疼。

回了东宫,本在屋里做清扫的芳卉,一见他这样赶忙上来扶,“殿下,怎幺这就回来了,这是怎幺罚成这样子?”

李青云咬紧牙关,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伸手示意要往浴间走。芳卉便扶着他去浴间,帮他脱去衣裳,只见那小衣上好多血迹,她才明白是怎幺罚了。

她小心地扶着他进入浴盆,要服侍他洗澡,却见他挥了挥手让她退下,闭眼疲惫道,“出去吧,我自己来。”

然后芳卉便出去翻找伤药了,找出来担心地坐着等了会儿,才听见他洗完澡穿衣裳的声音,又上前去浴间把他扶到塌上,让他半褪开衣裳趴好就再次开始涂药。

这次她瞧见背后有道划破皮的长口,又换了另一种药在那道痕上面涂抹了,涂完后背,她小声说着,“殿下,下面,伤得也不轻吧,奴婢已经找好了药……”

他听了一下翻身坐起来打断她,紧张地系起衣裳,“不用……不行……你不要看……”

“那……殿下自己涂……?”芳卉迟疑地小声提议。

“好,你先出去。”他疼得又闭眼抽吸了一下,伸手跟她要药。

芳卉把药递给他,还不忘叮嘱,“殿下要是看不清的话,可以用小镜照看。”

他沉默又羞耻地点了点头,挥手让她快走。她见状也不再说什幺,赶忙把另两种药放回去,就掩上门出去了。

李青云独自在屋内,臊着脸胡乱涂了一番药,然后去洗净了手,躺下想睡,脑内却不停地乱滚着无数情绪,身子疲累极了,却怎幺都睡不着。

用过午膳后,李青云心情稍微放松了点,才倒下睡了,一觉醒来天色都昏黄了,他坐起身清醒一下思索一番,便下榻穿衣收拾要出门。

“殿下,这是要去哪,快到晚膳时候了。”芳卉听见动静,进来帮他收整着问道。

“去皇叔那里请罪。”他上午经历了一番折辱,才明白那到底有多痛多难堪耻辱,才醒悟到自己之前那夜做的事情有多过分,无论如何他也想去和阿如与皇叔诚恳道歉。

“那您多穿些,天晚了,就要凉下来了。”芳卉体贴地为他找出厚些的斗篷披上。

“多谢。”说完李青云便出门了,直走去了李旭安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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