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当欲望来袭的解决方法

在沈哲的要求下,纪竹搬进了沈家大宅。

沈清池很忙,当然纪竹也忙,所以真正算下来,她们接触的时间和机会其实并没有多少。

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更像是沈清池突如其来的新鲜感,而新鲜感过后,她自然不会再主动出现在纪竹的身边。

她早起上班时,沈清池仍在熟睡之中,而夜晚在她不知入睡多久后,沈清池才会回来。

于是大概有半个月,纪竹都没再见到沈清池,即便她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欲望总是来得很突然。

它伴随着黑夜一同降临,丝毫不顾及纪竹疲惫不堪的身体与千疮百孔的心,肆虐侵占着她的身体,将不可言说的难耐漫延。

起初纪竹并不愿意沦为欲望的傀儡,可当沈清池的面孔自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就再也挨不住了。

熟悉的开头,熟悉的结尾,一切挣扎都只是负隅顽抗。

指尖无比熟练地挑开睡裤边沿,向下触及了早已湿润滚烫的腿心,纪竹的喘息声颤了几颤,指腹碾过小核的力度重了几分,终于一声压抑的呻吟溢出唇边,“嗯…”

她微微颦眉,挂着泪痕的长睫不停发颤,说不清更多的是痛楚还是欢愉。

随着鼻腔哼出的湿热呼吸,屋内的空气渐渐变得黏稠起来,欲望也攀升至一个新的高度,这意味着简单的轻揉重碾将无法继续满足这副愈发糟糕的身体。

她需要更进一步的快感满足。

床沿的落地灯散出昏黄的光,一半落在纪竹卷起的睡衣下裸露的细软腰肢上,另一半将房间照得昏昏暗暗。

纪竹缩着身子,蜷起的趾尖蹭过皱起的床单,将细长的小腿绷得笔直,欲望席卷而来,彻底占据她的理智,红润的薄唇开开合合,吐出的是一声声属于沈清池的名字。

“嗯…沈…沈清池…”

沈清池的名字每响起一遍,她眼尾浮现的那抹粉就要深上几分。

或许与欲望无关,她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泛出的清液很快将腿根打湿,湿软的穴肉收缩紧咬着颤栗的指尖,将其一寸又一寸吞入。

素白的手钻进衣摆,握上胸前的绵软,挺立红肿的乳尖在掌心绽放,白皙的肌肤浮现几道因用力揉捏而泛起的凌乱指印。

意识朦胧间,纪竹像是嗅到了沈清池的味道,这让她难以控制地发起颤来,喘息也愈发急促,兴奋的同时,她顶起薄软的腰肢,掐着敏感的乳尖,让指尖陷入身体的最深处,毫无章法,又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急的抽递顶弄起来。

当平日里清冷的声音沾染情欲,当冷漠的神情不复存在,这一切都足以令人为之迷乱,只是这些都藏于紧闭的屋门之内,无人窥得。

“唔嗯…”

快感来得太猛烈,纪竹有些受不住了,于是这最后一声“沈清池”夹杂着隐忍的哭腔,几乎是失声喊出的。

清液涌出打湿掌心,无力的身子再跌回柔软的床面,压抑的呻吟戛然而止,一切归于平静,只留有如鼓点般的心跳与凌乱急促的喘息声回响耳畔。

裹着水汽的眼睛满是失神,忽然间就变得黯淡无光了,纪竹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任由本就蓄满眼眶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再没入鬓发。

门缝下,黑影晃动,又消失不见。

余光落在了床前的镜子上,纪竹将自己的满身狼藉瞧得一清二楚,躁意顿起,她拿过床头的瓷杯狠狠砸去,镜面应声破裂,尖锐的玻璃残渣碎了一地。

她看到了,破裂的镜子里的,支离破碎又面目全非的自己。

起初在这种事结束后,她总会吐得昏天黑地,直到浑身脱力,后来好些了,因为她发现只要想着沈清池,就不会那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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