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欲的脸蛋上挂着丝丝白浊,嘴角溢出的阳精往下滴。梁严准备去准备打些温水给她擦擦,清夭顺势将他双腿一推,推坐在床沿边上。
“别动。”清夭跪在柔软的被褥上往前走了几步。
眼神直勾勾盯着还在吐着白浊的肉棒,半软不软的竖在那里,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黑色的耻毛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水液。她用手握着满是麝腥味的鸡巴,看着不断喷吐着余精的小孔,上去就用力嘬起来。
“唔——哈……等等……啊——”她将梁严鸡巴里的余精吸出来后,扔握着鸡巴吸。梁严骤然喘叫着,又不敢大力推开他,双手无处可放。
“别……夭夭……别吸了……唔——啊……啊——”他现在真是一滴都没了,清夭却仍在用力吮吸着。吸到后面,痛感愈发的强烈,有一种要被妖精吸干的感觉。
清夭听着他的叫声越来越惨烈起来,心一软,便放过了他。小嘴离开鸡巴时候还挂着最后吸出来的透明黏液。
“爽利吗?”清夭垂眼看着鸡巴,掌心不断摩擦着他的大腿根部,语气中带着得逞后的得意。
“爽……爽——”梁严喘着气说,前头是爽,到后面也是真疼。
“以后还骗我吗?”清夭还记着梁严假装鸡巴被伤到的仇。
“嗯嗯……嗯?!不不不骗,不,不是,我哪里敢骗你……”梁严的脑子一时半会儿没转过来,说了三次才说明白。
“你就把我当傻子吧,刚睡醒那会儿捂着那东西说被伤到了,结果了,哼,我看你不是被伤到,是色虫上脑了。”清夭小手甩开他的鸡巴,不留情面。将上身的衣裳脱下,糊着满精液的衣裳抛到他脸上。
浓烈的麝腥味直冲梁严大脑,他双手胡乱将衣裳扯下来,跑着小步去端水盆过来,拿了干净的细布,沾了水笑嘻嘻的给她擦脸。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先不说那个。来,我给你擦擦脸。”梁严倒是乐呵兴奋,也顾不上自己脸上还沾衣裳上的白浊。
梁严不知道清夭还憋着坏了,她暂时乖巧的将脸凑过去,给他擦。擦完乘梁严不注意,捧着他的脸就亲上去,梁严躲闪不及,脸盆愰铛掉地,水花迸溅而出。
她学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小舌撬开他的唇齿,探入其中,小舌将口中的残液卷着渡过去,又用双唇堵着他的嘴。
梁严诧异不已,眼睛瞪的老大,他知道她渡过来的是他自己的东西,突然就明白方才给她擦脸,她怎幺不计较早上诓她那事。原来是憋着坏,准备这时候惩罚他了。
梁严厚脸皮惯了,反正也是清夭喂给他吃的东西,咽下便是,喉结滚动,自然的将那些残液吞下。清夭见他乖乖吞下,准备松开他,梁严反攻而上,将手中的湿布一扔,双臂紧紧抱着她。
刚刚心里还在得意的清夭,这时候慌乱起来,用力的推搡他,他却是丝毫不动,甚至用舌头肆虐的卷绞着她的小舌。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