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廿八,宜嫁娶。
江月明终于在这一天嫁给了心上人,她顶着红盖头,忐忑地等着知弦哥哥,殊不知新郎早已在隔壁与江月眠颠鸾倒凤。
时间回到两刻钟前,假装喝醉的纪知弦本想早些离开酒席,好与江月明洞房花烛。
被人扶到听雨轩时,他不想被人听床,命下人全部退下。一众仆妇们应声全都撤离新婚院落外。
独自踏进院里,纪知弦发现有个丫鬟仍垂着头站在屋檐下,男子正要呵斥,却见那丫鬟幽幽道:“知弦哥哥会履行承诺吗?”
“眠儿?”
丫鬟模样的江月眠擡起头,一双美目哀怨恋慕地盯着他。
“好眠儿。”来不及细想她为何在此的纪知弦快步走近,握着可人儿的手柔声许诺:“等新婚三个月过去后,我立即去江家请求纳了你。”
“可是……一想到知弦哥哥要与三妹妹同房,我就、就心如刀绞。”女子说着眼眶开始泛红。
纪知弦得意自己的魅力,爱怜地亲吻她的唇,“眠儿乖,等你进了门,小爷保证专宠你一人。”
“知弦哥哥~”江月眠倚在他身上,小手不老实的点火,娇声求欢:“人家好想要你,今夜知弦哥哥先做眠儿的新郎官嘛~”
纪知弦被她撩拨得欲火中烧,恨不得就地办了她,“小骚货,你怎幺这幺骚,下面又淌水了?”
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探入女子的裙底,不过随便扒拉两下阴户,就有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掌。
“嗯……知弦哥哥,我要嘛。”江月眠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丰满的双乳蹭得他心痒难耐。
“小爷这就满足你这个骚货!”
他将人抱起来随意推开一间房门,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放嫁妆的房间,塞得满满的房间里没有可躺着的地方,纪知弦忍得辛苦,只得站着要她。
“啊……知弦哥哥好棒,嗯啊……”
江月眠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肢,胳膊揽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重心都在身下那根肉棒上。
纪知弦托着她的屁股,腰胯顶撞着穴口,这个姿势令她的小穴更加紧致,每一次进出都是极致的爽。
“啊哦……不要插那幺深,哈啊……”
江月眠紧贴着男子的胸膛,嘴巴对着他的耳朵喘息呻吟,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廓。
“呃啊。”纪知弦被她舔得一个哆嗦,双腿险些站不稳。
他将人放在一个系着大红花的箱笼上,提着腰对着大张开的腿一顿猛肏。
“你就是个小妖精,欠干!嗯啊……”纪知弦喘着气说,“小爷干死你。”
“干死我吧。”江月眠喘着气说,“嗯啊,知弦哥哥快点,把人家干死,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抽插在甬道里的阳器感受到花穴里的软肉开始大力嘬弄,纪知弦知道这骚货来了感觉,更加卖力顶胯的动作。
啪啧啪啧……肉体拌着淫液拍打的淫乱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快、快点……”江月眠吟哦着催促他,长长的指甲掐进纪知弦后背的肉上。
轻微的疼痛刺激着纪知弦,他也想射了,再一次加快顶胯的速度,与江月眠一起到达快活的顶峰。
……
纪知弦进婚房的时候,把房内的蜡烛灭了几根,室内的光线立马变得昏暗不明,江月明应该注意不到他身上婚服的污渍了。
江月明的红盖头被挑开后,她擡头见纪知弦脸色红润,以为他是跟自己一样高兴又害羞。
二人喝了合卺酒,江月明紧张地等着下一步。
纪知弦见她呆愣愣地坐着,于是说:“睡吧。”
江月明发出蚊子般的应声,等着纪知弦脱她的喜服。
纪知弦确实这幺做了,他先把江月明身上的衣裳脱掉后,开始脱自己的,当他背过身把衣裳丢在椅子上时,江月明看到他后背上轻轻浅浅的挠痕。
“知弦哥哥你后背怎幺这幺多抓痕?”
这声知弦哥哥喊得纪知弦一个恍惚,他想到了江月眠那个小妖精。
“做不求人时没打磨好,划破了皮。”(注:不求人是挠背器。)
江月明信了,有些心疼道:“太不小心了,还疼吗?”
“没事了。”纪知弦胡乱说了句,而后躺进床榻的内侧。
江月明跟着躺在外侧,她害羞地闭上眼,等着夫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情忐忑又害怕。
然而她等了半天,昨夜母亲交给她的那本画册里的事并未发生,反而听到一阵呼吸均匀的浅呼声。她睁开眼扭过头,只见纪知弦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
“知弦哥哥...”江月明推了一把男子,想把人喊醒又怕他会发火,力道不敢用太重。
“唔...”纪知弦翻了个身,嘟哝道:“好累,别吵。”
也不知道今天怎幺回事,不过是跟江月眠射了一次,他却不能再硬起来了。许是今日太累了吧,但纪知弦不能说出实情,只好装聋作哑先混过一晚,明万再和妻子同房。
见他睡得如此沉,江月明不敢再吵,只好劝慰自己是知弦哥哥太累了,等明天再行那事。
可她不知道的是,纪知弦被江月眠下了毒,剂量不多,他的命根子需休息几天才能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