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硬物戳着姜伊的小腹,存在感很强。她心慌极了,不敢动,也不敢看钟文越的眼睛。

钟文越发现怀里的人真是越抱着越喜欢,身娇体软,柔弱无骨,修长的脖颈和精致小巧的粉红色耳朵诱着他,让他口干舌燥。

“呐。”他说,低下头,嘴唇凑近姜伊的耳边,“好不好,妹妹,别厚此薄彼,也可怜可怜二哥吧。”

热气带起电流,滋得耳朵那一块麻麻的。

姜伊缩起脖子。

钟文越偏偏追过去,张开嘴,将她的耳朵都含到嘴里去。

“不要~”

姜伊的身体颤了颤,嘴里说着不要,但是那尾音微扬,反倒有种娇憨的感觉。

钟文越的手臂收紧,显出精壮有力的青筋,像是忍得很紧。

他第一次尝到了欲火焚身的滋味,恨不得将怀里人揉入骨血,用力地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抚慰胯下欲根。

他一向最瞧不起娱乐圈的腌臜事,连带着在碰到他的哥哥弟弟和名义上的继妹搞到一起去的时候,对她也鄙夷起来。他一开始对着她笑的时候也没有几分真心,更多的是凉薄的兴味。

在唐家宴会上见到她,只是看在她好歹也算是钟家人的份上,避免她被唐少泽那个烂货沾染。

邀请她去房间换衣服,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回家也是因为好久没回来了,才不是因为不由自主就跟着她下了车。

特意在他们干好事的时候打开房门也不过是一时冲动,才不是特意想看她惊呆的双眼。

刚刚给她打电话也不过是想逗她玩一玩。

他原以为是这样的。

只是没料到自己轻易地就缴械投降。

控制不住吻了她的是自己,情不自禁把人揽在怀里不想放手的人也是自己,还没撑过十分钟,鸡巴就对着她硬得要爆炸的人还是自己。

这幺一想,他就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她竟然私自跑到了他的梦里,光着身子,在他身下放荡地喊他“哥哥”“老公”,腿缠着他的腰,媚着晃着,榨出了他的精水。

钟文越的眼睛有些发红,牙齿轻轻地磨着姜伊的耳垂,手掌摊开,在她的后背上抚摸,掌心抚皱她的衣服,感受到粗糙的内衣带的触感。

他此时没有看着少女身前饱满汹涌的奶子,胸膛却感受得很清楚,同时脑海里也不停浮现出车上看到的她穿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乳沟的那一幕,昨晚被钟凛抱着操时奶子随着晃动的那一幕。

他的表情是欲求不满、渴极了的狰狞,说出来的语气除了有些低沉之外,却与平时一般无二。

他说:“妹妹的奶子好软啊,压得哥哥的身体都要酥了,鸡巴好硬,都要爆炸了。妹妹你可不能不管,你看看,哥哥被你勾得好难受。”

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腰,性器跟有意识似的跳了跳,直顶着她的小腹。

“不、不……你放我下去好不好。”

好可怜哦,这样子软绵绵的求人的语气,加上这双带着水汽的可怜兮兮的大眼睛。

看着真是……

好让人兴奋!

真漂亮,好想让人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

“不行啊。”钟文越耸拉着眉眼,想装出懊恼可怜的样子,那双眼却那幺亮,像盯着猎物一样,泛着兴奋的狠光,“为什幺大哥和钟程可以,我不行?”

“这不公平哦,我的好妹妹。”

他低头,亲上了他肖想依旧的乳肉。

这乳儿真大,他只是微微扯开衣襟,内衣包裹不住的洁白圆浑就露出小半来,争先恐后挤着。

“妹妹的奶子好香。”

他的声音沾上了情欲,变得微哑。

姜伊的脑子迷迷糊糊地,一边想要抗拒,一边又忍不住身体的兴奋,被勾起羞人的反应,甚至有些发软地贴到男人的怀里。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的话,为什幺身体会起反应,上次差点被绑架的时候,那两个人碰她明明就很让她讨厌。

“不要亲了……”

姜伊的双手抱着钟文越的脑袋,往后躲着,试图让他亲不到。

他的手掌渐渐摸到她的蝴蝶骨,稍稍用了力,按着她往回靠。

“躲什幺?”钟文越渐渐失去了耐心,像猛兽露出獠牙,“把我们兄弟三人都勾到手了,你是不是挺得意的,嗯?”

姜伊惊大了眼:“不是,我没有……”

又这样说,她分明没有要勾他们三个人!

钟文越凑上来想亲她的嘴巴,姜伊却还对刚刚他说的话耿耿于怀,紧闭嘴唇,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

钟文越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非逼着她张口。

姜伊心里憋着一口气,委屈极了。可能是这段时间被钟凛傅笙他们哄得娇气了些,也胆大了些,听着了让她委屈的话,她就打死也不松口。

她真的没有想要勾引谁,她分明什幺也没有做,为什幺都说是她勾的……

钟文越使了点力,指腹用力按着少女的下巴。

轻微的痛意袭来,越发放大了姜伊的委屈。她眼里热出了眼泪,一时气起,甚至张嘴咬了下钟文越的嘴唇。

“嘶。”钟文越吃痛,正要发狠,却在这时,少女的泪珠子刚好沿着脸颊滴了下来,滴答流在他掐着她下巴的手上。

温暖湿润的触感落在手上,他忽地动作一顿,手上的力度放松,缓缓擡头看。只见少女皱着下巴,嘴巴嘟起,眼睛微红,眼眶里还蓄着水,委委屈屈地瞪着他。

钟文越心里那股要把人狠狠疼爱、往死里操弄的狠劲一下子就消了。

愣了两秒,他随即轻轻笑了下,擡手正要去给她擦眼泪。

少女警惕地把脸移开。

“真是的,搞得好像强奸一样。”他说,手还是继续往前探,搭在了她的脸上,指腹就抚着眼角,把刚刚渗出来的一滴泪给擦掉了。又接着说,“怎幺就委屈上了?和他们几个做的时候,骚话也没少说吧,怎幺没见你像贞洁烈女一样掉眼泪?”

“说到底,还是嫌弃我。”

他放了手,松开钳制住她的铁臂。

姜伊从他身上下来,腿有些软,没站稳,一个趔趄,又坐回他腿上。

钟文越扶住她,脸上没了往日那种温和的笑容。

“站稳啊,别又跌到我这个讨厌的人怀里。”说这话时,表情有些冷漠,眼里仿佛落寞。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姜伊踌躇着。

她抿紧唇,想说不是的,她并没有讨厌他,也不是嫌弃他。可是又实在不喜欢听到他说她勾引他们的话,犹豫着没有开口。

她垂下眼眸,默默地从他腿上站起来。

钟文越却盯着她,眸光深沉。

他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她竟然都不反驳!难道真的嫌弃他、讨厌他不成!这小绵羊,生起气来怎幺这幺倔,哪里还有一点心软的样子,明明心硬得很!

心硬的姜伊走出两步,停住。

钟文越看似漫不经心,余光却盯着,察觉到她停下脚步,耳朵悄悄竖起来。

结果却听到那小姑娘细声嗡嗡地说——

“衣服,洗好后我让陈姨送去你的房间。”

说完,她就走了。背影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啧。

钟文越心情烦躁。

却一不小心扯到了嘴,被刺痛了下。

他轻轻碰了碰唇,心说,下口真狠。

姜伊刚走出音乐室,身后就响起音乐声,追着她似的,铺天盖地而来。

曲调激扬,节奏狂乱,弹奏者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姜伊抿着唇,心里也不好受,说不清楚什幺感觉。

刚刚应该反驳一下的,说自己没有勾引他。然后也该解释一下,自己也没有嫌弃他。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嫌弃他,所以心情不好了?

想归想,她的脚步一点都没停,最终躲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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