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补24,虽迟但到)

小辈这里一片混乱,袁樱半点不想待了,赶紧离开去换礼服。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心里吐槽:这帮人怎幺每次喝酒都跟疯了似的,是喝的酒里被下了药吧?

她气呼呼地进了衣帽间,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出来时,猛然一阵头昏脑涨,她不禁扶着额头趔趄了一下。

这酒大概是真的被下药了,后劲怎幺这幺大?怪不得霍家明都被干成那样了。

她靠着门框晃晃脑袋,乱七八糟地想。

晚上9点,宴会尾声,陈伯负责送客。袁家这位二十多年的老管家在袁家的地位举重若轻,由他亲自送客,众人并不觉得会失利。

至于袁朹,他太长时间没看到袁樱,先去看她了。

有阿姨过来告诉他,小姐喝了酒,头正昏着。他让她去拿些解酒药,自己带着药上去袁樱的房间。

袁樱穿着一件与刚才不同的礼服。

新礼服同样露着着双肩,比先前那套短,没有曳地,反而露出小腿和脚踝。

袁朹的步子踩在吸音的地毯上,见她闭着眼,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他蹲下身子,一手扶在裸露的圆肩上,轻轻推了推,温声喊:“樱樱,起来把药吃了。”

袁樱迷迷蒙蒙地撑起眼,分辨了好一会儿面前的人,她的嗓音粘乎乎地娇:“你....你是谁啊?”

袁朹干脆坐到沙发上,把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轻轻弹了弹袁樱的额头,不客气地道:“我是你爹。”

袁樱被弹得哼了声,不满地擡起一只莹润的洁白手臂挡住额头:“我爹?你是我哪个爹?”

这个眼前的自称是她爹的人,轮廓模糊,面容不清,她认不出来,而且她脑袋好沉,都记不起自己的爹是谁了,她好像是有爹的。

想不起来认不出,她就干脆不认了,歪下脑袋就要继续睡。

袁朹把她拍醒,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先把药吃了再睡。”

袁樱才不要,她不听话,还没等袁朹给她喂水,塞进嘴里的药就被她吐了出来。

袁朹见了干脆捏住她两腮,把药重新推进去,然后再次准备给她喂口水。

只是喝醉了的袁樱实在倔,不吃就是不吃,她用舌头把药顶了出来,还嘟嘟囔囔地抱怨:“好苦....”

袁朹沉声喊她的名字:“袁樱!”

袁樱听不见,她耳朵也很沉,已经自动闭上了。

袁朹无奈,把白色药片沾湿,挂在杯壁上,最后连着水一起喂进她肚子。

这幺折腾,才顺利给她喂了进去。

喝了水的袁樱嘴唇润湿,砸着嘴轻哼的样子有些娇憨,双颊微红,温度偏热,她像新出炉的白面馒头,店家为了引客,特意在馒头的最上层点上红晕。

馒头热滚滚的,表面光滑勾人食欲。

袁朹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些,他凑近沾了水的地方。

他大概是想看得清楚些,所以越来越近,最后近到贴在上面。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没有撤走。

小馒头表面沾湿的地方,似乎有甜味从里面渗出。这块面团发酵的时候一定非常成功,所以熟了之后才会连表皮都是微微甜的。

袁朹忍不住动了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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