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红着脸看着兄长将她衣物尽数褪下。
嫩白的赤身让他呼吸一重:“帮我脱掉。”
兄长怜惜她身下红肿,已经好几日没有碰她下身。
每晚只抱着她,揉揉她的小腹与柔软。每当这时,他就会将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肩颈上:“为兄还需多帮你揉揉,但这不够,你还须多吃些肉。”
想到这儿,她腹中一热。
她吞吞吐吐动了动指尖,刚想擡手,他突然歪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湿热的舌尖描绘着她的耳郭,舔弄的水声在耳边炸响,混着他压抑的呼吸和喉间的吞咽。
穴中不自觉生出水液,她心里慌乱,他是来夺她命的。
急急忙忙将他推开些,她快速摸上他的腰带用力一扯。
衣物散开,他的胸膛一瞬暴露在她眼中,胸膛收缩显得精壮有力,伴着头顶传来的低笑。
她觉得耳朵痒,身下痒,头顶的发被他气息喷射得也痒。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被他身下吸引,一根棍子将他亵裤高高顶起,看得人穴中生津。
他总是忍不住逗她:“好看吗?要不要打开看看?”
她被兄长说得心间一颤,水液从穴口流出,让她觉得羞臊。
他牵起她的手从他亵裤伸进去:“不要害怕,摸摸看。”
她摸到了,很长,很粗,像香肠。
他带着她的手在他粗硬上滑动,他拿出手,撑在她上方,看着他的幼妹,眼里湿润,酝着浓香的醉酒。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苏怜,用力些。”
闻言穴中又是一阵水液流出,身下好痒,可是兄长现在没有空闲。
她听着耳边的粗重喘息,加了些力,手臂被他亵裤桎梏,套得艰难酸软。
她微微歇气:“兄长,手软。”
阳具在她手中跳动两下,他带着她翻身坐在他腿上,自己将亵裤褪下一些,阳具瞬间跳出,直直挺立在他腿间。
苏怜哪里认真见过他的物什,当即害羞地捂住眼睛。
腿带着她向上擡了两下,催促道:“苏怜,你摸摸它。”
她闭着眼,双手往他身下摸索。
滑过他的腹间,一路向下,碰到方才的手感,绕过水袋,她开始为他上下套弄。
掌中之物粗硬中带着弹性,她爬到它的顶端,两根拇指环绕磋磨。
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她吓得睁开眼:“兄……兄长?”
他已经坐起身子,神色晦暗不明,眼中血丝都显现出来。
“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他将她抱拢,下巴嵌进她圆肩,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抚摸。
阳具一下一下蹭开她的肉唇,在她小核上滑动:“没有,是你让兄长太舒服了。”
手到之处点起火苗,棍磨之处擦出烽烟。
身下水液越发多,流在兄长腿上,她几乎在这滑腻之中坐不稳。
小核快感越多,小穴深处越痒。
她处于一种煎熬之中,既不舍兄长脱离现今所在,又不想穴内空无一物。
但她不敢宣之于口,今日没有春药加持,理智尚在,但几乎要被他磨灭。
她发出难耐的哭泣,声音细小,微不可闻。可他就在她身边,与她对向而坐,肌肤相贴,怎会听不见她如猫挠心的渴求。
他亦是想要狠狠进入,可他希望她自己说出来。
身下水泽声愈发缓慢。
她眼里噙着泪,鼻音尚浅,听起来可怜兮兮:“兄长……”
“想要什幺和兄长说。”
她面红耳赤,却耐不住他已经停下,叫她寂寞无处可解:“兄长,我要你。”
身下涨得几乎爆炸:“好。”
他掌着幼妹腰肢将她提起,看着她的穴口抵在他水润湿滑的圆柱。
兄长将她慢慢放下,顶端卡进去了,好涨。
她忍不住看向身下,兄长的物什滚圆粗壮,青筋爆起,在他涨红的肤色中显得狰狞。
它一点点消失在她穴口,被她纳入,越来越短,而穴中越来越满。
满足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
抵到了,圆柱顶端在她花心挤压,她看着兄长裸露在外的棍身依旧留了三分之一。
憋着的一口气被她缓缓吐出,又吸进,酥胸起伏,似是努力着想和兄长胸膛贴切。
她擡头看着兄长眼眸,他亦擡头看她。
“兄长,剩下的又当如何?”
他被她问得差点爆血而亡,急忙擡着她的身躯上下抽动十几下,他觉得好了些。
苏怜被他入得爽快,冷不防他停下,听到他的回答:“留白是一种美德。”
她不甚明白,被他压在身下。
她腰上一松,方才觉着刚刚自己腰间一直用着力。
他扣着她的酸腰里里外外进出起来。
粗大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花心,将她顶得上下摇晃。
他不由得看向身下留白,将阳具试探着向里钻。
苏怜累积的快感又被他打断,兄长正在向里挤,将她挤得又酸又痛。
比静和给她的橘子酸,比苏思推倒的膝盖疼。
她皱着眉,热汗变冷:“兄长,疼……”
他已挤开一个缝隙,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向外撤出。
他眉眼担心,语气自责:“抱歉,兄长弄疼你了。”
他一退后痛感就消失,徒留酸软与痒意。
“兄长,我要你。”
现在这句话她倒是说得顺畅,他一扫担心,眉眼带笑:“好。”
他一动就是千军万马之力,身下水液被搅得混乱交杂,她的身子被顶得酥胸乱颤。
快感疯狂席卷了她,她紧紧闭着眼承受他的快速插弄。
兄长好快,好重,她能听到被撞的咚咚声。
内壁被他磨得又爽又麻,一种泄尿的坠腹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用力夹紧他,可对他无济于事,即使抽插得再艰难,他都能破开她层层桎梏,厮杀进去。
她哭着呻吟:“不……”
身下快意,他狠命耸动精腰:“不够。”
话音刚落她被冲上高潮,脑中烟火炸开,白光一片。
她绷紧着身子夹紧他的阳具与他较劲,终归是他技高一筹。他在她窄小中冲锋陷阵,让她高潮之中的小穴被磨得火花四起,烽烟弥漫。
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击声是他的冲锋战鼓,身下幼妹的小穴是他要杀进的敌营,他在敌营中长驱直入,横扫无敌。
她早已溃败,他却将子孙精液注入她的营帐,让她再无防守。
苏怜哪里受过这种插弄,她早已憋不住声响,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穴中刺痛又爽麻,让她在清醒中沉沦。
水液被他不断磨出,又被他的粗根堵住捅进捅出。
她早已忘记瘙痒为何物,他真真就是来要她命的,可这夺命之人在割肉的同时还不忘喂她蜜枣。
绝望中带着甜蜜,迟暮的黄昏总是唯美。
她沉沉浮浮在兄长给的极致体验中叫哑了嗓音,昏沉了意识。
他红着眼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射入一道道精液,却见幼妹居然晕了过去。
他急忙停下将她抱起:“苏怜,苏怜。”
可她已抽搐着不省人事。
恐慌将他包围,他退出她的身子看向周围,窗纸上一半蓝黑,一半昏黄。
他这才惊觉天色已暗,幼妹被他插弄了一下午。
他随意披了一件衣衫走向桌台,暗骂自己混账。
细小的烛火长大,在空中摇晃,照得他的影子也随风飘摇。
苏怜缓缓睁眼,身下酸痛。
她侧头看向兄长,他身上有两条标志性的发带,如今已经变成群青色,与他这些时日以来的衣物甚是相配。
白色显得他俊逸冷静,群青显得他庄严尊贵。
而他现在只虚虚着了一件薄衣背对着她,烛火透过薄衣勾勒出他的轮廓,肩宽腰窄,叫人想入非非。
她心里一跳,觉得心间有了见到源舟神医的触动。
她唤他:“兄长。”
他回眸,发丝飘动:“苏怜,你醒了!”
她看着兄长走进,心跳得更快了些。
他轻轻搂着她的腰身:“抱歉,兄长失力了。”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他的亲近,兄长好温柔……除了方才。
她想起方才的极致体验就身子一颤,太快了,太重了,简直算得上凶狠。
她的颤抖让他心下愧疚,他轻轻摸着幼妹的发丝:“兄长下次轻些。”
“嗯。”
他为她挤出精液,洗净下身,又换好被褥,终于将她抱进怀里。
身体和心里都很满足,他在她额上一吻。
苏怜又累又困,心里却有些犯酸,她忍不住问他:“兄长曾经可也在这儿与顾絮姑娘这般?”
他与她额头相贴:“兄长告诉过你,只给过你,以后也只给你。”
她甜甜一笑,困倦睡去。
苏怜,为兄自会为你想好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