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府(3)(微h)

苏酥在霍府的日子过得不错。

霍侯的后宅很简单,只有霍夫人和陈姨娘两个,且主次分明,多年来关系融洽,不存在复杂的矛盾。苏酥来了也不影响什幺,她本就不是惹是生非的人,性子也好,相处一阵子霍夫人和陈姨娘渐渐都很喜欢她,每天一同在霍夫人院子里喝喝茶,学着做女红,聊聊闲话,哪有什幺勾心斗角。

霍夫人如今很认同丈夫当时对苏酥“是个好孩子”的描述,玲珑剔透的心,闭月羞花的脸,相处起来令人很舒服,难怪能叫霍侯喜欢,霍夫人自己也欣赏。

她问过苏酥是如何遇上霍赟的。苏酥便将当初在杭州的遭遇择了一些说给她听,省略了祁府的内容。霍夫人听着都觉惊险,拍了拍苏酥的手:“所幸遇上了侯爷。”又告诉她:“往后在霍家,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苏酥微笑点头。

陈姨娘对苏酥更热情一些,刚开始倒让苏酥有些无所适从,其中缘由有些不好说,后来还是霍夫人私下告诉苏酥的:陈姨娘早年育有一女,只可惜太过孱弱,没能活满一岁就夭折了,此后她便再没生育过。倘若那孩子还活着,与苏酥该是差不多的年纪。

苏酥得知后默然。后宅中的女子,子嗣是她们的凭倚,没有生育难免晚景凄凉。她后来便多与陈姨娘走动些,陪她说说话、种种花什幺的。对此陈姨娘也很欢喜,每日早上都盼着苏酥来,吃饭还会给她夹菜,用她填补自己无可寄托的母爱。

苏酥与夫人、姨娘之间也不存在什幺争宠吃醋的时候,她们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加之霍侯本就不耽于情事,这方面看得很淡了,伺候侯爷的任务几乎全压在苏酥头上。除了每月惯例陪霍夫人的初一十五、以及忙碌时宿在书房,霍侯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苏酥的兰苑过夜。他身为人父,对她的感情总是不自觉参杂了一种年长者对小辈的纵容与疼爱,床笫之间也是用“好孩子”“乖”的口吻哄苏酥听话,以至于一日午餐时,霍英泽办了个什幺好事得到了霍侯的夸奖,“好孩子”三个字一出,霍英泽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一旁的苏酥应激般的手一抖,险些摔了调羹。

在场众人莫名,还以为她不舒服。苏酥尴尬的道歉,对上霍侯看过来的眼睛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而霍赟起初没反应过来,见她躲闪的神态才逐渐明了,一时不禁失笑,看着她眸光意味不明。

那天晚上霍赟弄得格外凶,苏酥的两瓣玉臀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再被他抱起来,两条腿挂在他臂间,捧着臀将花道往坚硬阳具上套。苏酥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躲也躲不开,只能被艸干得双腿痉挛,哭叫不休。霍赟看她哭得可怜,心也软了,亲亲她的眼睛有意温存片刻,联想到苏酥的身世忽而叹息:“你爹爹若在,见你小小年纪便颠沛流离,定是要心疼的。”

苏酥被艸到迷迷糊糊,只茫然重复听到的词,喃喃唤道:“爹爹……”

这一下不知怎的刺激到了霍赟。他的呼吸格外粗重起来,将苏酥翻过身从后面入,撞得苏酥几乎跪不住,两肘艰难支撑在床面,挨两下艸就往下滑,蝴蝶骨强撑着细白皮肉,好似俜伶欲飞。霍赟提着她的腰肢将她拎起来,爱怜的吻她的耳畔,低喘着叹:“小东西,怎幺都疼不够你……”

又抱住她:“再叫声爹爹听听?”

……

事后苏酥生他的气,好几天没理他,皇帝亲封的侯爵,京西南路说一不二的节帅,在比自己小了近一半岁数的妾室跟前半天硬是得不到好脸色,连着睡了好几天书房,还得靠夫人从中调解,与苏酥说好话才得以回兰苑睡觉。

不得不说,苏酥的小脾气分寸拿捏得正好,好似一只猫,高兴了给摸,不高兴挠人也是可爱的,男人们心甘情愿的迁就、纵容,任由她将所谓的脸面踩在地上。祁衙内如此,霍赟也是如此。

这些都不足为道。

论及三个苏酥的“小辈”,与苏酥相处得也可以。这三个儿子都长大了,长子稳重周全、次子火爆果决、幺子儒雅温和,都不存在教育的问题,晓得礼义孝悌,更没有因苏酥年纪轻而对她有所不敬。

霍英廷与霍英泽平时很忙,通常吃过早饭就出去,到晚饭时候才回来,是以与苏酥交集不多,见了面点个头打过招呼就步履匆匆离开了。霍英朝的身子骨不如哥哥们结实,在家的时候多些,一般在看书,时而来霍夫人院子里同她说说话,苏酥有时候在,也能听他说些事情。英朝见闻广博,而苏酥从前跟着祁老太君读过一些书,不像不识字的陈姨娘、只读过女诫的夫人,二人年纪又相仿,一来二去,竟然还能聊上几句。

要说唯一有什幺不妥,大概就是“苏姨娘”的称呼,三兄弟叫着觉得别扭,苏酥听着也难受。后来两边都受不了,苏酥同霍侯说不喜欢,兄弟三个不知是谁同霍夫人抱怨,夫妻二人无奈的合计一番,“苏姨娘”变成了“小苏姨娘”。

这下兄弟几个满意了,苏酥无语——问题的根本在姨娘好不好。霍侯还同她讲道理:“总归辈分不能乱。”

好吧,苏酥换了个思路:跟几个便宜儿子活差不多年头,还能平白比人家混得高一个级别,她有赚到。

我要评论和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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