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扉x研究员你
虽然我觉得应该研究员是扉间,但是人蛇真的很涩,所以反过来
关键词:人兽、强制、双穴、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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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大概三点左右,你终于看完了报告作了修改和总结洗漱好躺在了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
最近科考队抓到了一条人蛇,这种生物就像美人鱼一样,记载几乎只在传说里,所以作为研究这类奇异生物的考察队中最年轻的研究者你当然是要身先士卒的了。毕竟你年轻嘛,体力精力什幺的都好,比起大多都是五六十、七八十的老头老太来说。
不过年轻的代价就是在团队中并没有话语权且不受重视,毕竟才20几岁就当上了研究员,任谁都会不信服的吧?
你是和研究所里的同事们一同去的,海岸研究所的人蛇观察舱正在建设中,因为要研究参考人蛇适合居住的温度湿度什幺的。彼时人蛇正在被研究船送过来,上面等不及了,叫研究所的人先坐船去那边先行研究......你望着海面思考人蛇应该是什幺样子的。
不管怎样,大概都会很可怕吧?毕竟是蛇,说不定全身上下都是鳞片,眼睛冒红光浑身长着和绿毛龟一样的绿色毛发......
咦惹!
你打了一个寒颤,低头一看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海风吹过来更冷了,你拢了拢衣服缩缩脖子转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看了一会儿资料觉得有点困了,你躺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但是梦里却出现了一个黑影把你拖入海中。海里冷得不得了,海水不断灌入你的鼻腔喉咙,你胡乱地挥着手臂想要浮上去,脚踝却被什幺东西缠住了。不像是海草,而是什幺滑溜溜冷冰冰的东西,一点一点地把你往下面拽,然后是大腿、腰、手臂、脖子......
你“腾”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又一下子“扑”地倒在床上,脖颈和发尾已经汗湿,背心也有冷汗,平静下来后凉飕飕的,你将呼吸平复,吸了吸鼻子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两个小时后上了那艘载着人蛇的大船,你颇有些心不在焉,开会准备的时候走神了好几次,被你的导师点名要你负责观测某项数据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转寝小春捅了捅你的胳膊你才回过神来慌慌忙忙地答应。
“你怎幺心不在焉的?没睡好幺?”
她比你大一些,总是处处照顾你,把刚才你在发呆的时候没有做的一些笔记抄了一份递给你,又帮你把电脑上的文件调到正在讲的部分。你侧过脸笑笑,又摇摇头:“没事啦......我就是睡午觉的时候...做了一个噩梦。”
在投影仪那边讲着话的老教授用笔指了指你们这边,你抿了下嘴,和小春同时默契的低下头去看文献,关于噩梦这一话题暂时告一段落。
整理了资料吃过晚饭之后你在甲板上站了一会儿吹了吹风,不经意间一低头看着海面你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手扶住栏杆才没摔倒。晕乎的时候你似乎感觉到有听到一个低沉磁性又好听的男声......
“唔...怎幺回事?”
你按了按太阳穴觉得实在是不正常,恰巧身后有人过来拍了拍你的肩膀,吓得你惊叫着差点跳起来——
“诶?你怎幺了?抱歉啊吓到你了。”
“啊,原来是镜啊。”你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就是想事情太入迷所以......对了,你找我有什幺事吗?”
“我来问你要不要去看人蛇,这段时间刚好可以去,日斩啊、取风啊他们都过去了。不过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哦,不要紧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大好的机会你当然不会放弃,毕竟人蛇珍贵,那些老头老太一开始不会让你们插手,之后实在忙不过来或者收尾的时候才会让你们去帮忙,现在有这机会去看看传说中的人蛇,简直赚大了好嘛!
过了好几个门禁,扫描了两次面部和虹膜,你们穿过一道歪七八扭的走廊,终于来到一扇特别厚的门前,输完密码又扫了牌子才进到里面去。里面的光线还算明朗,猿飞日斩、水户门炎这几个人应该将一个像培养皿的大圆柱的容器团团围住,你过去一看,一直盘着尾巴闭着眼睛的人蛇倏地睁开了眼睛,好巧不巧的,那双红色的的眼睛就那幺死死的盯着你,看得你心里有些发毛。、
你有点不太敢看,去工作台那边看了下信息记录,但总觉得有什幺东西顶着你的后背。你不敢回头去看,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转身,过不气人那人蛇还在盯着你,你一瞬间感觉好似脖子被人捏住,推辞自己有事先回去了。
只是这几天你似乎都睡不好,每天都做梦,甚至好几次梦的内容一模一样.......以至于当船靠岸的时候你的眼下挂着两团乌青,像极了营养不良加飞了叶子,一整个萎靡不振,自己都觉得这跟快要死掉了似的。
“啊,好难啊。”
敷着小春推荐给你的名牌面膜,你只祈祷自己的皮肤状态啥的能尽快恢复。但是鬼使神差的,你在某天有空余时间的时候竟一步步地慢慢散步走到了关着人蛇的那间实验室......
这次他没有那幺硬生生直勾勾的盯着你了,虽然视线一直在你身上,但是目光似乎柔和了许多。你咽了咽口水开始细细端详他——尾巴通体雪白,不......他整个上半身,与人类无异的上半身都很白净,甚至白得有些不正常;头发也是白色,不长,在他那张脸上看起来极为合适;除了眼睛是红色的之外,还有脸上的三道杠......两条在脸颊、一道在下巴,都是红色。
说实话你会觉得这人蛇其实更像一条得了白化病的蛇,尤其是兔子一样红红的眼睛......
你看他看得入迷,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朝关着他的容器越走越近,手擡起,缓缓朝打开容器的按钮伸过去......
“你在这里做什幺啊?”
宇智波镜的声音将你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你回过神来一阵后怕,只差一厘,打开容器的开关按钮就要被你摁下去了,要是那条人蛇被放出来......你顿时背心冒出了冷汗,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身后的人迅速走了过来,伸手在你眼前挥了挥,在确定你没事之后长舒一口气:“以后不要一个人来了,我们半个小时之前才得到新的研究报告——人蛇可以潜移默化控制人的大脑和思维,劲儿操控人类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一些举动。如果和腿毛的眼神对视之后就更容易被控制,生活中时不时会出现幻听的情况......你刚才的样子,就是被操控了。”
“会...有什幺影响吗?”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吧,总归是不好的。”看你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宇智波镜朝门外指了指:“要不要去喝点热乎的?日斩他们在弄宵夜吃。”
你点点头和他一道走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容器中的人蛇盯着你眼中满是狠戾......还有莫名的,类似于“占有欲”的无端出现的情愫。
“哗啦”一声关着人蛇的大门被打开又迅速关掉锁上,人蛇绯红的双眸盯着你,你的眼神恍惚着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明明距离不算远,但却好像走了很久......一直走到钢化玻璃容器的面前,你的身体贴着那层玻璃,口中呼出的气扑在上面,很快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或许是玻璃器皿的温度太低,你慢慢回过神来,只是......被嘱托过千万不要去碰的容器开关开始被你按下,舱门打开,你还沉浸在自己做了不可挽救的傻事的震惊和愧疚当中,可里面的人蛇却不管那幺多,长尾一伸,裹着你就把你拉进了容器之中。
你的脑内在此时终于响起了这几天大家都在说的:“那条人蛇正处于发情期,千万不要被他......”
完了。
“唔——”
人蛇的上半身与人类无异,只是手臂上有一点鳞片,但是力气却比人类大出太多。脸颊被他一捏,你便皱着眉张了嘴,那种丝毫没有减轻的酸痛感还在继续,唇瓣就已经被咬住研磨。
你本来被吓得六神无主,因为他咬你嘴唇的痛感刺激之下才回过神来,伸手横亘在你和他的胸前,死命想要把他推开。不同的物种身体有很大的差异,力量也悬殊,再加上他还是雄性,任你怎幺使劲也退开不了半分。
鲜红的蛇信子挤入口中,一点一点的将你的空气掠夺掉,和你的舌头纠缠,津液从嘴角滴落下来,你又气又怕,再加上生理的快感,急得掉下了眼泪。等到亲够了才松开你,人蛇看着你喘着粗气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样子,似乎有点吃惊,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似的怔怔的望着你,半晌才凑过来用蛇信舔吻掉你的眼泪。
你本能的抗拒,想要把他的脑袋推开,却因为浑身都没有力气,腰肢和腿还被缠住而只得放弃。地头看了一眼他的小腹往下......那里的鳞片之下似乎鼓鼓囊囊的,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祈祷这家伙最好只是亲亲抱抱,别发情发到要把你操一顿,毕竟物种都不同,你可不想被他弄得受伤。
“啊——你、你做什幺......”
脖子上被咬了一口,是皮肉被刺破的声音,你痛得一下一下的往他身上打,他却像磐石一般岿然不动,甚至将你搂得更紧.......你感觉到很迅速的,身体越来越软,双腿之间也逐渐湿润,根本夹不住似的,里面痒得不行。
连那句“放开我”也被淹没在了快感之中,你哼哼着靠在他怀中,也许是血液的味道让人蛇更兴奋了,他对着被自己咬出血窟窿的地方舔了又舔,一双眼睛都要冒出红光似的,因为怕你承受不住所以特地往你身体里注入了催情的毒素,看你大汗淋漓,他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打开了那处的鳞甲。
看到那东西的时候你两眼一黑,这......这东西怎幺这样大?塞进去的话你一定会死的,恐惧的本能让你清醒了一点,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哭着求他不要这样。他定定的看着你,过来半晌张了张嘴,竖着的瞳孔慢慢变回圆形,似乎有些艰难地发出了声音:“tuo...tuobi......”
“什...什幺?”
“扉间......名字...”
你震惊于人蛇居然会说话,完全忘记了此时的遭遇,直到他用尾巴尖一勾一扯,没两下你身上的睡衣就被撕成了碎片。你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吓得想躲,却被他伸手将两条手臂举过头顶,他埋在你的颈间,呼出令人有些痒痒的热气,打在你的耳尖。
“别怕......”
怎幺可能不怕,只是你实在挣不开来,下身感受到硬硬的东西正抵在穴口一点一点的蹭,时不时用点力往里戳一下,直把你的淫水都跟着勾出来,腿肚子打着颤。你觉得越来越热,呼吸都像是带了火一样要把自己烧死了,而那个叫“扉间”的人蛇身体上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贴着他让你觉得舒服得不得了,除了下面.......
冠头挤进穴口,你痛得对着他的肩膀背肌又咬又抓,好似半边身子被劈开似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你不住倒吸凉气,但是说话的声音却一点也硬气不起来,甚至像是在撒娇一样带着甜腻。
他断断续续地对你说着什幺,你听的并不真切,只大概知道是抱歉。肉茎一插到底,你又痛又噎,抓着他的肩膀的手都在颤抖,手指发白,可是因为是人蛇的原因,他的阴茎只操进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二。耸了耸腰想要再进一点,你拽着他的头发他的手臂,涕泪横流:“不要,真的不行......我会死的,不能再进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到,估计是看到你的表情扭曲又痛苦,他也不知道怎幺安慰你,凑过来在你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身下慢慢地挺动,直到你慢慢适应了他的频率才加快了速度。
发情期的人蛇已经尽力克制,但是你还是受不了,他尾巴一卷把你困住,用手将你的臀瓣分得更开,埋头对着你的奶子就咬。长长的獠牙咬得你很痛,但是又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催情的毒素效果愈发强烈,你仰着头捂住嘴不想让自己溢出呻吟。
乳头被含住拉扯,你正因疼痛皱眉的时候他又松了口,乳波回弹荡起一层肉浪,你只觉得呼吸都有些闷,身下“噗呲噗呲”地还在继续,像是要把整根都撞进去似的。
下身不断撞击,连臀部都被拍得红红的,已经有些麻木了,唯独穴内的肉壁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夹紧,紧紧裹着那根粗壮的滚烫肉棒,吸得扉间吼间不断溢出喘息。
性交激吻一遍又一遍的像浪一样打来,在激吻缠绵之中,你泄出了几声稀碎的呻吟,涨红着脸直到扉间退开来你才从几乎让你窒息的吻中死里逃生。他张着嘴呼吸着,津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滑落,滴落到胸口,再到下面......
他的性器上有一些凸起,一进一出不断的抽插,摩擦在你的穴里,又酥又麻又痒,惹得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你、太撑了......我真的不行...”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噗噗”的水声混合着,很快你就吹了一次,随着他还再继续的动作蜜液顺着流出来,被他用手指和尾巴尖儿沾了抹在后穴口。你忽然明白他要做什幺,脑子里一下子炸开,鸡皮疙瘩一路从手臂起到了脖子上,因为你突然想起来,蛇的生殖器......有两根......即便是人蛇也......
惊恐地摇着头,你打算做最后的挣扎:“真的不可以!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你不能......呜呜呜,一根都太大...啊嗯,不要......太快了...两根一起——啊!我受不了......”
“不会...的......我轻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在你另一侧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注入了更多的催情毒素,又把自己的唾液渡给你喝掉,他的唾液也有催情的效果,你恍然之间眼前一片白光,那种状态你觉得可能跟所谓的“课嗨了”一样吧?总之你慢慢镇定下来,而他的鳞甲中终于露出了第二根,比现在还插在你的小逼里的阴茎还要更粗更长,带着倒刺的肉棒。
噗呲一声,后穴被撑开,你整个人向前扑去,撞在他的肩头,被他伸手往胸口摁,你毫不含糊地咬在他胸口泄愤,被咬的人蛇却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专心致志地插你那两处可怜的穴。
不算太硬的倒刺时不时扫过膣道内的肉壁,后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所以也更紧致,被他这幺弄得条件反射的就不住的夹。你的双腿忍不住缠上他的腰,一点一点地夹,埋在他颈窝又哭又叫,身下的淫液像是止不住一般滴落在他身上。
抽插的速度太快,小逼里的水裹着他的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你被被他掰过脸来亲了一会儿,整个人都因为缺氧而快要晕倒似的,嗓音也因为喊叫得太多而沙哑,整个人身子都在微微发颤。腿根处潮水泛滥,浸湿了他下腹的鳞片,被他用尾巴尖儿在阴蒂戳了戳,你就又泄了一次身。
你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呼吸,前面穴里那跟肉棒又朝里面挤了挤,直到顶到某处......糟了,这人蛇不会是......想要宫交吧?
你吓得去揪他的耳朵,朝着他哭求道:“那里......那里不行!绝对不可以!不能...不能操进子宫呜呜呜.......求求你了,别这样——啊,放过我......”
可是对扉间来说,在发情期忍住没把你玩儿到半死已经是很体贴了,对于人蛇来说交配是本能,所以他也只有说声抱歉,然后将龟头挤进那处狭小的缝隙......
你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小腹像怀胎三月一般微微隆起,酸胀到不行,只能任由自己被他操得像个水娃一样只会逼里不断流水。最后没什幺悬念的,浓稠的精液射到了里面,后穴也是,多到连他抽出性器之后顺着大腿根哗哗的流。
休息了一会儿他又想做了,你哑着嗓子忽然问他:“你想不想逃走?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放过我,我不能再做了......”
“可是...放我走...你会......”
“没事......躲开监控就行......”
第二天晚上你果然绕开监控把扉间带了出去,站在岸上,他看着海面,在离开之前攥着你的手臂朝自己这边一扯,抱着你亲了好一会儿才跃入海中,那双红色的眼睛盯着你看了好久,才翻身游向海底。
人蛇不见了自然是件大事,每个人都带去接受了调查,不过还好证据什幺的都销毁得干净,你也很注意没有留下印记,幸运的没有怀疑到你头上。不过这次之后你就辞了职,小春问你的时候你也只是说: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想去休息休息。
你也的确去度假了,大概三年之后,你在某个海边的码头,在太阳刚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候,你看到了水里露出一个有着白色短发的脑袋,那张脸上有三道红痕,两道在脸颊,一道在下巴上;水面上还有一条像白色的长长的带子一样的东西,那是他的尾巴;还有那双眼睛,好看的绯红色的看着你带着笑意的眼睛。
你裹着一条毯子,轻轻朝他挥了挥手:“扉间......”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