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馋(h)

傅司礼头埋在她双腿之间,舌头舔舐着她的阴蒂,一瞬间,岑奚浑身像过了电一样,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下一秒,柔嫩的阴唇被湿热的唇舌裹住,又舔又吮,舌尖扫刮着那一包淫水,啧啧有声。

岑奚忍不住,放声吟叫起来,她弓起腰腹,感受到傅司礼正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往里顶。

“啊啊……傅司礼……嗯……”

她喊着他的名字,想说些什幺,可话还没出口,一股水便从下体喷出,傅司礼没挪开嘴,照单全收。

吞咽声羞得岑奚已经带着哭腔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嘴。

傅司礼擡起头,下巴处还有明显的水渍,他欺身压下来,一边吮咬她的耳垂,一边坏心眼地跟她说悄悄话。

“这幺多水,看来是很想我,嗯?”

岑奚的脸又红了几分,她捂着半边脸,实在想不通他今晚是吃错了什幺药?还是在国外受了什幺刺激?

傅司礼一边大力揉弄着她的乳肉,一边吻遍她全身,末了,他用手指勾起她小穴包满的淫水,仔细摸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扶着它再次劈开甬道,操了进去。

他操得又深又重,一下一下顶弄碾压着里面的软肉,喉间发出满足的谓叹。

岑奚被快感占据,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像一根烧烫了的粗铁,熨得她快要爽翻过去,放开了声淫叫哭喊,睫毛被泪水打湿,鼻尖通红,嗓子都喊哑了。

男人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这样操了二十来分钟,又将她的双腿提起来架在肩头,换了个姿势继续操。

傅司礼又快又重地捣弄着,这姿势入得很深,岑奚呻吟着到了高潮,哭着喷出一股水,她咬着唇呜咽:“嗯啊……司礼……不啊……慢点……”

这下连姓都省了。

傅司礼听着她的淫叫,看着她浑身斑驳的红痕,眸色越发深了,不但没停,动作反而开始粗暴起来。

奇怪,她总是能轻易勾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这力道岑奚有些受不住,她感觉自己快死了,快爽死了,她手指紧紧地绞着床单,泪水又落了下来:“啊……轻点……呃啊……”

男人疯狂抽插百来下,随后抽出性器,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接着像摊煎饼似的将她翻了个面,双腿屈起,又从后面操了进来。

床单已经湿透,汗水、淫水、精液混杂斑驳,岑奚被操得找不着北,叫得连哭声都变了调。

后来男人又拉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上一秒才抵达云端,下一秒又被拉回欲望的漩涡,欲仙欲死。

到最后岑奚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傅司礼才终于吃饱餍足,抵在她大腿根处射了出来。

等他再次俯下身准备亲她的时候,却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岑奚几乎是秒睡,睡颜安静又乖巧。

傅司礼擡眼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

才两个小时,就累成这样?他看着自己再次高昂起来的巨大性器,不免有些失笑。

“先放过你。”

这次就当解解馋了。

床单湿透,已经没办法睡了,傅司礼吻了吻岑奚额头,随即光着身体下床,用毯子将她裹起来打横抱起,去了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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