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个小娃娃

苏厘整个青春期,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只觉得这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陌生到可怕。

不知道到底要怎幺应对,满脑子只剩早点回房,把自己关起来,恢复正常前再不见人,这一个念头。

匆匆套上衬衫,连头发都没吹,就要离开谢明辉这间让她陷入尴尬又古怪境地的卧室。

从浴室出来,没看到谢明辉,她松了口气。

不敢多看他的屋子,快步走到门口,开门时却发现扭不动把手。

苏厘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下意识用手抓紧衬衫领口,试图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紧张的看向衣帽间,试探着叫了一声:“小叔?”

回应她的是一室寂静。

确定屋里没人,她放心许多,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门把手上,才发现确实落了锁,却可以从里面打开。

锁应该是谢明辉离开时带上的。

其实这时间,这里是整栋别墅的禁地,除了他,没人敢上来的。

苏厘“咔哒”一声打开锁,知道谢明辉是为了让她安心,让她知道,除了他,没人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苏厘说不上是什幺感觉,明明前一刻她还在戒备,怀疑他是不是要对自己做什幺。

可后一刻却发现,是自己曲解了他的善意。

好像就在这一刻之间,谢明辉不再是那个年纪轻轻,身居要职,日常只能从零星的新闻片段中,偶尔得见的一眼的谢家下任领军人。

苏厘的生活中,已经太久太久没遇到过善意。

于是这样一个谢明辉都未曾放在心上的随手安抚,却在苏厘心里汇成了一股涓涓细流,孱弱,细小,却连通了原本横亘在她心中,谢明辉与她之间的天堑,让他从奉在神龛上,高高在上却面目模糊的神,变成了一个具象化,于无声处为自己带来温暖的人。

苏厘打开门,来到三楼连装饰风格,都像谢明辉一样,庄重沉稳的走廊,看到走廊尽头书房里泄出的微光。

她知道谢明辉是大忙人,或许现在不去道谢,接下来半年到一年,两人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于是在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缓步朝走廊尽头走去。

敲门声响起时,谢明辉正在站在窗边接电话。

明天是周末,但到了他这个位置上,很少有机会能过上五休二的生活。

“文件我签了,你和几个部门做好对接,讲话稿你现在发过来我审一遍,不需要调整的话,周一交给何处......”

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先这样,其他明天等我去办公室再定。”挂断电话,回头,“请进。”

苏厘双手背后,期期艾艾走进来:“小叔。”

谢明辉没想到小姑娘会过来。

明明之前还一副恨不能把头埋进水里的表情。

刚刚没细看,现在才发现,一段时间没见,苏厘模样变了不少,记忆中刚来谢家的时候,还是个面黄肌瘦的小萝卜头,现在个子抽条了,人也白净许多。

只是还像个小娃娃。

他的衬衫在她身上,下摆能一直遮到大腿1/3处,袖子更是长出一截,被随意撸在胳膊上,露出的小臂很细,袖管套在上面都显得空荡荡的。

还是个小姑娘呢,工作被打扰的不悦熄了下去,脸色也没之前冷:“怎幺了?”

苏厘被他黑沉的眼眸望着,顿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那一点点鼓起的勇气,刹那就泄了下去。头也垂了垂,不敢看他,声音都小了好多:“今天......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偷偷上来了,对不起。”

说罢飞快的擡眼偷看他一下,辨不出他脸上的喜怒,只能结结巴巴继续讲:“还有谢谢您的衣服,我会清洗干净,还给您的。”

她被他看的局促,无意识的拿脚尖在地上轻划,缓解心理的紧张。

却不知道还湿漉漉的发尾,随着她的动作也在她胸前摆来摆去。

白衬衫颜色浅,又是夏天的款,薄薄一片,本就只能勉强不透光。

现在被沾上水,不仅贴在她胸口,让她发育的十分不错的起伏暴露人前,滚圆中央凸起的一点红,更是透的若隐若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八点更的,但我第一次来po,这个排版还不大会用,抱歉晚了一点。

ps,我自己追文的时候,看好多作者求珠珠,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我求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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