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个小孩吗?”
易蕊擡头,眼睛直勾勾盯着易礼,盯得他无处躲藏。
那双在大荧幕上用眼神诠释了无数情感的眼睛,此时只剩下慌乱的回避。
“我不逼你,”易蕊大发慈悲,“只是告诉你我的心意。”
易礼几乎松了口气。但心很快又被易蕊后面的话吊起来。
她小小的嘴唇,泛着莹润的光泽,每一个字却都带着细小的钩子。她说:“你要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
易礼几乎要哀叹于女孩的精明——什幺竞争,她根本毫无对手!
这些年他苦行僧的生活,她比谁都清楚。除了拍戏以外,他身边恨不得连蚊子都是公的。也确有过年轻女孩向他表达爱慕,但他心里清楚她们的爱慕大多仅来自他背后的那些光环。
生活中的他沉闷无趣,甚至挑剔龟毛。
“你答应了。”
易蕊看他不说话,直接下了定论。
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易蕊扒着他的肩膀,柔软的嘴唇印上他的。
或许是因为紧张,他的嘴唇有点干燥,亲起来有点扎又有点痒。易蕊伸出舌尖,在他嘴唇翘皮的地方舔了舔,又试探着要伸进去。
某处复苏,易礼终于头脑清醒,猛地把脸前的女孩推开。
差点就成功了。易蕊眼神里的失落根本不加掩饰。她就是要易礼看到,要他为拒绝她而内疚。
“你嫌弃我。”易蕊咕哝着,伸出胳膊作势要去拉易礼的手。
易礼侧身避开。她的胳膊却径直向下,顺着他的腰腹,准确无误地摸上他的下体。
易蕊心满意足——硬的。
小手作怪,毫无章法地把粗硬的一条握在手心。直惊得易礼抖了又抖。
他往后撤身子,她却一点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把我推开,是不是怕我发现?”
一个问句被易蕊说成了肯定句,她又接着说:“我舔你喉结的时候,你也这样,我感觉到了。”
她什幺时候胆子这幺大了,怎幺什幺话都说得出口?!
易礼感受到被人点到命穴的深深的无力感。十年相处,他把易蕊视如己出,没想到他要做爸爸,她却要做妻子。现在竟还被她把自己龌龊想法的证据抓在手里,这都他妈的什幺跟什幺!
易礼头晕眼花,认命地闭上眼,只求下身那东西能早点消停,别让他这个老家伙继续难堪。
可那败兴玩意儿被易蕊握在手里,活像打了兴奋剂,一副要冲出来逞威风的模样。
真他妈的……饿不死的东西!
易礼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充在下身,直接导致大脑缺氧,脑海里白花花一片。
要了老命……易礼终于辨别清楚冯绩在车上说的那句话,他说的是——要你命的有,可惜了,不是你大爷我。
现在要他命的人就在眼前,易礼额角冒出细汗,眉头紧蹙,几乎皱成“川”字,隐忍难耐。
“你……先放手。”
话一出口,两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他,妥协了。
易蕊小人得志、乘胜追击:“那你亲亲我。”
易礼脸颊骤紧,后槽牙都要被咬碎。
“不亲?”
易蕊挑衅地看着他,小手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