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魔教教主秦渊天纵英才,一身秘传功法“焚天炙日”练得出神入化,年仅而立便位列武林三大高手之一。
却不想一日马失前蹄,竟着了教中叛徒的道儿,身中奇毒,昏迷不醒。
教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断后,满面愁容道:“此毒是歹人专为教主所下,于常人而言是大补良药,然教主所修功法至纯至阳,遇上此物,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那该如何是好?”为教主护法的武阁阁主急问到。
“寻常阳毒入体,可解以阴寒药物,或以女子阴气中和。但此毒极为霸道,又乘教主神功之威势,实在难办。幸而我手上藏有一对寒蛊,取于极北之地的冰玉之中,最是能对付此毒。只是……”
“但说无妨!”
大夫长叹口气,道:“只是这蛊是对雌雄蛊,雄蛊性冷,雌蛊性淫;须得由教主服下雄蛊,再一人服下雌蛊,以自身阳气相哺,再用雌蛊吐纳之阴气引教主体内雄蛊寒气相合,时日益久,方可渐解毒效。”
财阁阁主在一边旁听,闻言不由皱眉,“照先生这意思,寻一女子来不就行了?教中心慕教主的女子千千万,这事岂非再简单不过?先生何必吞吞吐吐?”
“这便是难处所在。女子阳气不足,雌蛊定会不喜,若贸然强用,怕是要人蛊俱伤;而若为男子,则又难容雌蛊之阴气,欲引雄蛊性动,更是不易。”
“女的不行,男的也不行,你这老头,怕是在耍人玩!”武阁阁主心里焦灼,当下便耐不住要爆粗,角落处一直默默无言的暗阁阁主却突然发话了:
“您要的是,阴阳人吗?”
“正是如此!只是,阴阳人本就罕见,又多体弱早夭,少有几个成人的,也必不会大肆宣扬,现下要寻一年轻体壮的身子下蛊,难啊!”
“零九,能寻到。”
暗阁阁主答的很快,语气间却有些犹疑,只是无人察觉到。
武阁阁主惊得双目圆瞪:“这你都有办法?”
财阁阁主却不显意外,暗阁素来负责情报暗杀之事,消息灵通才是合理,因而只淡淡问道:“干净吗?”
“干净。……只是此事不宜为太多人所知。”那惯于把自己藏在阴影里的青年终于站了出来,只是头依旧低着,让人看不清神情。“二位专心为主人护法便好。先生跟我来吧。”
武阁阁主在一旁啧啧称奇,财阁阁主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
***
零九进了主人所在的密室。
闲杂人等都被遣散了,连两位阁主也被支开。现在,只有他和主人。
零九紧张得手都在抖。他把大夫予他的油膏放在小桌上,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
没错,他是天生的双性之体。虽男性特征一应俱全,可腿间却长了一朵发育完备的女花。
幼时,因这畸形的身体遭父母遗弃,又差点被拘在妓院训作娈宠;是尚且年少的教主救了他——虽仅仅是看中他的武学天赋,想养只凶猛听话的狗。
但他却愿为他的主人奉上一切。
于是便入众人眼中的魔教,于是便受残酷训练十数年,于是便为主人出生入死而无怨言,于是便日夜守在主人身边,直到心里眼里只有他的主人……
他唯一向主人隐瞒的秘密,只有这丑陋不堪的身体。他幼时经历的一切苦难皆源于此。他因这畸形被抛弃过一次,就已几乎丧命街头,断送半生;可如果主人也因此对他露出嫌恶的眼神,抛弃他,第二次……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怎幺样。
所以,即使已努力到足够爬上首领的地位,他还是惯于把自己藏在阴影里,只默默注视着主人,珍惜着自己这唯一拥有的权利。
但现在,这最后的一点权利,也要成为奢望了吗……
……除非他掩饰的足够好。
咬咬牙,零九下定了决心。
***
秦渊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平静,呼吸稳定,除了皮肤微微发红,完全看不出中了毒的迹象。
因着之前的运功,他的上衣被除去了,露出阳刚而雄健的身躯,其上遍布着历经劫难而得的伤疤,却令他更添一份男性的魅力。不知是否是种了蛊的缘故,看着半身赤裸的主人,零九竟感到一阵眩晕。
他低下头去,动作小心地为主人褪去亵裤,手指微微发颤。没了最后一层遮挡,那沉睡的巨物便显于眼前。明明同为男子,他却不知为何臊得满面通红,几乎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然而教医之言犹在耳畔:纳阳入宫,涌泄阴精,侍其欣悦,方可引动雄蛊寒气,助教主稍解那阳毒。
大夫还说,教主内劲紊乱,神识内藏,一时半刻醒不过来。
那还有什幺好担心的呢?解毒要紧。零九在心里骂自己磨磨唧唧,干脆闭上眼睛,用手托起那巨龙,俯下身去,红着脸舔弄起来。
这本是件折辱人的事,然而毕竟无人旁观,对象又是自己崇敬恋慕的人,那份难堪便也很快淡去,反而多了些隐秘的快慰来。
第一次做,他的动作十分生疏,又不知如何深吞,便只是像孩子一样舔舐着那粗大的柱身,间或试着用嘴包住那鸭蛋大小的龟头,艰难地含在嘴里吸吮。翕张的马眼里溢出些前液,也被他温驯地吞下,那味道奇异地并不腥臊,反而在他身体里激起一股热意。
许是服侍得用心的缘故,那男器很快便勃发了起来,更显出一种近乎可怖的雄伟。看着这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巨物,连百人围阵都敢直面的零九,竟破天荒地生出一股惧意。
挥去多余的想法,他合上酸涩的嘴巴,跪直身体,伸手够来桌上的小罐。回忆着大夫的指导,他挖出油膏探向自己的私处,但只随便抹了两下便草草了事——他实在不愿多碰自己的畸处。
这油膏除了能润滑,还有些麻痹痛觉的作用,很多暗卫都会偷偷备一点,受刑前后用,只不过发现了会被重罚。大夫谅他是初夜,竟给了他满满一罐,还想予他些助兴的药物,被他婉拒了。他怕自己意识不清醒,事后会留下马脚。
那油膏似乎生效了,女阴处散发着些许凉意。事不宜迟,零九膝行到主人身边,双腿跨在他的身体两侧,扶住男人的阳根,对着自己的穴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