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文学(一)

转眼已入深秋,杨至昀提起柴刀正打算去后山劈些干木以做应冬的柴火,却听见路边几个碎嘴妇人在小声议论着。

“我说那郑家媳妇真是不要脸皮子,男人才死几月,就着急偷汉子。昨晚上,我家杨大路过苞米地,听见些声响,走进察看,原是这骚狐狸和村头王家老二搞上了!”说话的正是杨怀柱家大媳妇杨娟。

“哎,你可真别说,上回我听见那邻村的李家后生专从城里买着个玉镯子献她,倒把她捧成个菩萨子了……”应和她的是杨氏的表亲媳妇李楚艳。

村上偶有外姓,杨姓之间又大多沾点亲缘,按照辈分,杨至昀还得称呼杨娟一声大伯母。倒是杨至昀本就不乐意听这些闲嘴八卦,走近时低声唤了句“大伯母”,就接着朝后山走去。这下两个女人的注意倒是转向了这俊朗的后生,低声又议论起杨至昀,说他父母早亡,全靠亲戚这家一口那家一口喂养起,身世煞是可怜,末了两个女人还齐齐叹了口气以示同情。只是主人公杨至昀已然走远,这些全不得以听见了。

白日光一到了秋冬便短了起来,等到杨至昀打满一捆柴,天已垂暮。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趁着天色未黑回家生火做饭。却说这杨至昀虽是吃着百家饭长大,身体却倍儿壮实。天气早就开始转凉,他倒依旧着一无袖白粗布短卦,配着靛蓝色的长裤,与这小麦色的皮子倒是相称。常年的劳动叫他长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村里头几个思春的少女私下还曾讨论过他的那物什是否也如此精壮。

待杨至昀回到家中,见大黄狗迟迟未来相迎,心生纳闷。于是靠院边放下柴火,屋里找了个遍,也没瞧见半只狗影子,他思量了几下,还是打算趁着天色还有点亮,把狗子先寻回来。

“大黄,大黄……”沿着田边小路,杨至昀呼喊着。快走近苞谷地时,听见些声响。“怕是野猪来偷食……”杨至昀心想,一边放缓了脚步,怕惊动这牲畜。

直到走过旁边的田埂,苞米地透出微弱的光,他才觉得蹊跷。本以为是野猪做出的响声,但这微弱透出的暖光分明像是灯笼照射出的,杨至昀心里满是狐疑,大晚上的,还有人去苞米地里做甚幺。

好奇心促使杨至昀下了苞米地。掀开外围的苞米叶子,杨至昀才勉强看清,原是两团交织在一起的肉体?!!!只见那黝黑一团的后背弯曲着些,杨至昀看不见女人的身影,全被男人挡住了,只能见到两条白而细嫩的腿挂在男人的腰上,而那被攀附的腰身还在高频率地摇动着。杨至昀本是个雏儿,那曾见得如此浪荡的景象,只觉得心中一阵惊雷闪过,一时便像定住了一般,脚步再迈不动。

“好妹妹,好妹妹,你这小穴实在销魂得很,咬的哥哥我倒快放了。”仔细一听,杨至昀便认出了这是王老二的声音。

“哟~我的好哥哥,可别为自己的不行找借口啊。”女人娇媚的调笑着。虽是不大熟悉的声音,但杨至昀也已猜出这恐怕就是大伯母口中的“郑家寡妇”。

杨至昀略有耳闻过,那郑家新妇刚嫁来没两月,公公和着夫婿便在垒墙时不慎被压死了,只留下个瞎子婆婆天天戳着她脊梁骨骂丧门星。当时直道是个可怜妇人,没想到竟如此大胆,只在野外便敢与人做这什子事。杨至昀心中腾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更走不开。

娇娇人儿不时地发出柔媚的呻吟,混着男人的粗喘声,都一一揉碎在一次次的肉体冲撞之中。好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杨至昀也慢慢感受到了自己身下那物什的肿胀增大。要说二十来岁的半大小伙对性事全然不知定是荒谬的,早年杨至昀还没砌起自家小屋借住在舅母家的偏棚时,说起来虽有些羞赫,但确实也无意听得过舅舅舅母翻云覆雨的声音。而靠着拼凑起来的模糊的感知,杨至昀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渎。他尚且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尽管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但寻常日间偶然萌发欲望之时也会自己撸动纾解一番。此时,眼见着苞谷地中欢爱的男女,杨至昀也被刺激得那雀儿高高矗立。伸手想去隔着裤裆抚慰一下身下的性器,又想到自己在这偷窥别人颠鸾倒凤本就不耻,要是于此沦陷,恐怕连畜生也不如。于是含着这份欲,杨至昀却再未有所行动。

来回十来分钟,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好似终是泄了。紧接着身体侧向旁边想去撩散在地上的衣服,这是事后打算脱身了。杨至昀一下子无措了起来,后知后觉打算转头悄然离去,临别前无意瞧向女人一眼,却见那脸上尚且还泛着媚红的女子竟向早发现他一般,定定的看向杨至昀站着的方向,嘴边挂着笑,轻轻的,魅惑的,而后向他抛去个如丝的媚眼。杨至昀的心口一下子如山崩般轰鸣,头脑一片空白,惊慌仓促地快走开来,哪里还管得什幺找狗子。

离家近些时,杨至昀才放缓了脚步,只是一直反复想着那一幕:女人长着一张清秀小脸,望向他的眼里泛着水气,明明自带有少女般的纯,而那潮红的双颊,红肿的嫩唇,又让她增上些少妇的欲。至于投递而来的媚眼,又是粘稠又是诱惑,说不清的情与色。念着这些,杨至昀那有些疲软的老二又竖了起来。

“汪汪!”嗅到主人气味的大黄赶忙跑出门来迎接。这一声狗叫使杨至昀恢复了些许清明,才想起此行本是去寻狗。晃了晃脑袋,想让乌七八糟的念头快些消散,杨至昀走去了灶台,准备生火炊饭。

……

草草吃过饭后,杨至昀又烧了整一锅的水。今天劈柴本就热湿了些衣服,晚间又燥了一身汗,杨至昀算个爱干净的后生,自是要拾掇一番。深秋的夜晚染上了凉意,杨至昀浸泡在热汤子之中感到一阵舒爽,不免靠着桶边假寐了起来。一有遐想的时刻,女人的身影又占据了杨至昀的头脑。杨至昀不由得想,那样一个白嫩的女人该有一对怎样的乳儿,小巧的?硕大的?她皮子白皙,顶头的乳珠定是泛着娇粉的。那腰腹呢?她尚且还未生育过,身子煞是苗条纤细,总觉着是盈盈一握的柳叶柔腰。再往下想去,那肉户肥美,或有一撮乌毛点缀着,偶尔吐露些花蜜,便闪着晶莹的亮光。不能再想了,杨至昀只觉得身上连带着澡水都沸了起来,于是手往下探去,无法克制地搓动起身下的壮硕。直到澡水开始泛凉,才堪堪完事。抓起粗布纱毛巾草草擦净身子,胡乱收拾完残局,杨至昀便攀上床合上眼,意图早些睡去好将今日一切的心烦意乱忘却。而翻来覆去睡不眠,杨至昀又泄了一回才感到疲累,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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