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Be线:高空与高潮(H

秋梨整个人都被顶撞得贴近机舱门,有好几次在岑明失控的深顶中她的脸都贴在透明的窗上,玻璃窗上立马沾了些许细碎的泪花,岑明见了,于是放开了握着她嫩乳的那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摸上她的脸,覆在她脸上的时候湿润的泪水立马沾上手掌。

“不要、不要。”秋梨神色痛苦的拧着眉头,哭声在他进来后就没有断过,哭得脸愈红。

纯白的婚纱裙摆被弄皱,但还是将他们连接的地方全然覆盖。

呜咽的声音闷在他掌心断断续续的传出,按在她腿上的那只手将她腿又掰开了一点,湿润的液体在抽插之中不断变多,但穴内还是一如的紧致,温软的媚肉在死死的咬着闯入的阴茎,紧紧缠住的同时又灌出热夜,裹得岑明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

于是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加快,抽出并不多就用力往里顶,秋梨承受不住的每一次都想提臀远离,却又被他强硬按下顶得更深,直到顶进靠近宫口的细小腔道,岑明被突然的紧咬激得尾椎一麻,差点要射,死死按住她的腿将肉棒停留在那里,缓着快感。

秋梨被顶得大叫一声,睁眼的时候张口就咬上岑明复在她脸上的手掌,整齐的牙齿立马在皮肤上留下痕迹,秋梨深呼吸一口气,口中继续用力,咬破皮肉后还在试图往下磨。

似乎想要将那骨头都咬碎。

血腥味顺着血液的渗出抿进口中,鲜血血迹沾在唇边,混在留下的泪液里。

疼痛也恰好将岑明带离性欲高涨几近失控的快感中,他喘着气,伸手摸到两个人的结合处,指尖沾到水液后挑着阴唇唇沟往上拨后捏到阴蒂挑弄。

脸贴在她颈间似吻非吻的喘着热气,全都喷洒在她看起来薄弱的肌肤上,涩情的舔吻上她的耳朵咬了咬那带着珍珠耳钉的耳垂。

透明的窗户上映着两个人些许模糊的脸,岑明低眸晲了一眼自己被她咬着的手掌,没有在意,反而伸指虚握着她的脸,控制她面对着窗户。

两个人模糊的影子在透明的镜面反射,岑明侧眼看着她发红的脸颊,眸子中的红色未退,凌厉又慵懒,唯有那喘息低沉,很明显还浸在欲望里。

随着手掌的疼痛越发的清晰,因为她用力的咬,连带穴里绞纳他阴茎也更加紧致了一些,一点疼又伴随着被容纳被挤压的巨大快感,岑明爽得喘息出声,小幅的挺腰抽插了几下。

秋梨被那穴里清晰的肉欲摩擦插弄出两声呜咽,额头汗水结凝,眼角泪珠颤落,嘴巴因为长时间咬合而无意识的溢出口水,混着鲜血和口红的颜色,从嘴角流落。

快意地喘息几声后,岑明贴近秋梨耳边,声线沙哑又冽着些许残忍的冷,说:“咬好紧啊,姐姐。”说话的时候唇角勾了一抹笑意,热气烫在她肌肤上生了一片红,说完,眸光轻转到他被咬着的那只手上。

那话中的意味似乎不是单指着她咬着的手,还有那紧密的结合处,秋梨身体微颤,俱是屈辱羞愤,于是口中更加用力的咬。

岑明在她耳边呵笑了一声,下身猛然深顶,一下就撞破了那宫口腔道,龟头顶端在肉壁上直跳乱戳,性器在这一刻突然又发硬发胀,茎身脉落都鼓起一下撑开整个肉壁,随后只要他稍微一动,就磨到她肉壁所有的神经,发麻的感觉似电流先是在穴内软肉乱窜,带起一片酸意后又冒出让秋梨无措的快感。

在这一刻,侵犯的感觉尤其的明显,身体也变得尤其的敏感,他轻轻一动就带起生理的酥麻愉悦直闪上她的脑子麻痹她的神经,她没忍住大叫出声,松开了他被咬着的手,上面血肉模糊的牙印清晰明显。

颤抖的叫声裹着被情欲刺激的媚,岑明听得立马上头,只觉得身体的气血疯狂涌起,涌到下身嵌合的地方,肉壁在剧烈的收缩,似乎在勾引更加深刻的进入一般,失控,失控地顶撞。

刚才的哭声都成了叫声。

情欲高涨的刺激让他也跟着她一同地叫,只是不同她的高亢,他的声音更加粗哑,混着重重的气音,像是有一把火点在他的喉管里。

似乎要喘出快意的白雾。

他的手逐渐下移,虚握在她的脖子上,手掌上的伤口黏着口水还在不断地渗出血液,随着他的动作而抹到她的下巴上、脖子上,抹出一片情欲的淫意。

“不要——嗯啊——啊哈——”

“好深、混蛋——啊——岑明——”

身下的快感将她神智不断的拽啦,只剩下哭喘的媚叫,被绑的双手在拼命整整向后推着,完全承受不住岑明这般激烈的操她。

“放过我——啊——不要了——”

话语被顶得支离破碎,泪珠糊满整个眼眶,腰腹一片酸麻,于是难耐的并腿、提臀,又恶性循环一般更加紧绞他的阴茎,给予他更明显的快感刺激,于是更加用力的操穴。

快感激烈的一波一波从结合处冲上脑袋,生理摩擦的愉悦也在反复碾磨痛苦的神经,于是只剩下叫喊、哭泣。

“求你,岑明,不要弄了,不要做了。”

屁股被他顶弄拍打得“啪啪”作响,每一下都像是发狠地顶,秋梨被干得心理逐渐崩溃,窗外白光闪过的时候,她大哭着,觉得自己要被身后的人干死了。

腿心在不断的发麻,似乎在接近痉挛边缘,性器胀着插入的时候摩擦整个内壁,磨过软肉每一次,又烫又硬,还带着经络喷张的感触撑得她内穴酸软,抖着腿水液止不住地流。

整个身体似乎不是她自己的了,完全被那插入的东西掌控。

很快,除了拍打声,她似乎还听见了性器抽插的水腻声,岑明似乎知道她能感受到快感了,于是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重重地顶进去,直往宫口敏感的软肉操。

身体被他干地每一次都颠起然后下坐,吞咽他的肉棒个彻底,每一次都是强硬的钉入,撑得她喉咙都在发痒。

被捆绑的手在承受不住的边缘不在试图去推人,而是紧紧的握拳,整个人都紧绷着,岑明虚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伴随着在性爱中得到满足而不断下移,雪白的脖颈和锁骨胸口拉出些许无规则的斑驳血迹,是手掌伤口留下的。

大掌握上一边嫩乳,在掌心不断揉弄掐出明显的指痕,随着下身抽插的加快而捏着乳尖往外拽,乳晕成一片敏感的红肿。

“啊、住手——岑明你住手!”下身快感快要堆叠到极致,乳尖又被人粗暴的对待,疼痛中又透着丝丝缕缕不可言喻的快感,秋梨哭叫。

岑明轻喘,手上放开了她的嫩乳,伸到她的侧脸,扶着她偏头过来跟自己接吻,她想要拒绝,却被他强硬的扣着,无法转动,只能皱眉努力地吐着他伸进来的舌头。

“唔、”无力的对抗让她口水失禁的溢出,脸又胀红了几分。

岑明伸手扣上她的腰,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提上座椅上,撅起屁股跪着,他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下身和她紧密的结合,俯身贴合着她整个后背,在她的不断抗拒之中锲而不舍的侵入她的齿关,直到勾住她的舌吮吸着让她完全无法拒绝。

强硬的吻。

眼角的泪沾湿了他的手掌,他闭着眼睛,勾着她的小舌细细的吻,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吮到让秋梨觉得缺氧、发麻,呜呜咽咽地说不。

裙摆被他捞起撕开些许,剩余的还是盖在了两个人结合处,但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能看到模糊的交合肉色。

吻到她缺氧,岑明放开了她,看见她眼神迷离的大口喘息后放开了扣在她脸上的手,嘴角撇着笑意的在她脖子和耳后亲了亲。

手重新捏上她的嫩乳,但是这次没有刚才那幺粗暴,手指灵活的拢起两团挑弄,指腹拨着乳尖按压。

喘息地贴到秋梨耳边,带着欲望低哑的嗓音,说:“姐姐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好操,好爽,姐姐好会夹。”

秋梨咬着牙试图抑制娇喘的声音,对于岑明的话她只是被她顶得难耐,咬牙回他滚开。

岑明轻笑,唇吻在她耳后,不紧不慢地说:“可是姐姐夹我好紧。”

说完他箍着她腰的手用力一按,性器猛地一撞,破开宫口猛戳在敏感的软肉和G点上,然后感受到她身体和穴肉都开始剧烈颤抖后,加快抽插的速度,滚烫的柱身疯狂地摩擦着肉壁每一处,撑平里面所有挤压着阴茎的软肉,磨着里面所有神经。

“啊啊啊啊——不————”

生理的快感在这一刻完全覆盖心理的痛苦,击溃她所有的负隅顽抗,秋梨颤抖着双腿,仰头尖叫,晃动着肩膀,两团乳都在肩膀的动作中瑶坠,盘发在此刻彻底的松落,盖在她背上、肩上、脸上。

岑明丝毫不理会她濒直高潮的敏感,扣着她的腰顶得越发的快,声音抑制不住的粗和狠,带着指令意味的说道:“喷出来。”

“不——不要——”眼泪大量的涌出,伴随着高潮的来临,秋梨失控尖叫。

肉壁里在又一次痉挛收紧中被肉棒强硬顶开插进宫口后,内穴开始失禁般地喷出淫液,滚烫的液体浇在柱身上,随着岑明抽插地动作而喷溅出来,很快就浸湿裙摆,顺着腿根流下的部分皮质座椅上都洇湿一大片。

在这个万丈高空,在这场应该代表屈辱的性爱里,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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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来骂:岑明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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