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是没有找到,还很轻易地拿到藏在密道里的锦旗。
环望四周,并无丝毫打斗的痕迹,徐清玉眉头拧紧,心底冒出不太好的预感。
这俩人到底去哪了?
没有打起来,也对游戏没有兴趣。想到江月眠近期的风骚做派,而表弟又相貌堂堂...他很难不怀疑头会被戴上一顶绿色的帽子。
沉着脸走出密道,另外一个出口是一座假山丛。
徐清玉低头看着脚下的青苔和泥土,顺着隐约显露出来的足迹走,最终来到一处三层阁楼前。
大门是开着的,他走进去,通过里面有些凌乱痕迹预测,最后的三人小队一定是遇上了江月眠那俩人。
只是不知谁输谁赢。
他望向通往楼上的木梯,又看了看敞开着的小后门,正犹豫着先去哪边,这时楼上突然传来短促的“咚咚”敲打声。徐清玉精神一振,立即撩开衣摆快步上楼。
来到二楼时响动早已消停,左右两边的房门都是闭着的,徐清玉惯性地往右拐。打开房门里面无空无一人,他只好退出去开另外一扇。
这扇门也是稍微一推就开了,站在门口的男子尚未看清内室的情况,率先注意到左侧有个身影从开着的窗户跳下去。
“站住!”
徐清玉下意识怒喝一声,擡脚想去追,却听到一阵似是嘴巴被堵住时而发出的呜啊声,男子动作微滞。
因这片刻的分身,再去望向窗外时,那抹蓝影早已跑无踪。
无奈放弃追踪,徐清玉转身进了内室。甫一进去便看到衣衫不整,双手被捆在架子床两边的江月眠。
“唔唔唔!”
女人见了他眼睛一亮,腰肢扭来扭去,那对露出半拉的双乳也跟着晃动,看得徐清玉眼热的同时又火冒三丈。
“怎幺搞成这个样子?”他把勒在江月眠口中的缎面腰带解开,嘴中不忘指谪:“你玩心太重了,如果进来时就弄坏香囊,也不至于险些……”
话说到这里停顿下来,但江月眠从他臭着的脸也猜出不是什幺好听的话。
呀呸!她在心里啐一口,心想你不也没有主动退出,堂堂楚王世子还惦记那点彩头不成?八成是想多陪陪那位出身名门的未婚妻罢了。
“玉郎~”江月眠娇滴滴地喊着他,“是他问我想不想知道你的事,人家想着你们是表兄弟,他肯定不会把我如何,一时好奇就放下戒心……”
听着她的解释,徐清玉没吱声,只默默给她解开捆在床架的布条。当注意到女子的手腕都被勒出醒目的红痕后,心底的疑虑消散。
双手得到自由的江月眠忙环着男子的腰,夹着嗓子嘤嘤哭泣:“玉郎莫不是恼了我,不愿理人家了?”
徐清玉轻哼一声。
她撇嘴,这人还拿乔个没完了。
本来有些犹豫是否遵从内心的蠢蠢欲动,毕竟这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深知对方骄傲清高的性子,如果他后来想起……二人的关系就彻底撕破脸了。
可眼下徐清玉不停的给自己甩脸子,叫江月眠越来越倾向内心的欲望,她想如果这次机会不把握住,以后做梦都是要后悔的。
思及至此,她完全抛却对徐清玉最后的丁点情意,边哭边用乳蹭着男人的身体,“好在玉郎及时赶到,若真被你那混表弟轻薄了,人家就绞了头发做个姑子去,哪还有脸跟着玉郎!”
腹肌感受着柔软的磨蹭,欲火渐渐被勾出,徐清玉又听她似是表忠心的话,情欲控制不住地上升。
但他到底是顾忌着场景不对,于是稍微推开对方,沉声说:“先把衣裳穿好。”
江月眠就爱他这种明明身体有反应,还能自持住的样子,想在这里享用对方的念头更甚。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待眼泪溢出泪花来,便仰起头。
“玉郎,玉郎~”她用委屈的声调唤着。
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给人感觉眼睛本能地想把眶里的泪珠眨出去,却被少女拼命抑制的倔强感。
“唉...”男子无奈叹气,伸手用指尖轻抹了把她的眼皮,“以后不准这般淘气了,过些天我派个教习嬷嬷去江家,届时你可要好好学。”
“啊?”江月眠一头雾水,“学什幺?”
“自然是规矩。”徐清玉弯腰把丢在地上的襦衫捡起来,一边递给她一边解释:“楚王府规矩繁多,你这性子如果不打磨一下,将来肯定会吃大亏。”
江月眠扯出一个假笑,反问:“你还会让我吃亏啊?”
“有我在自然不会,但我又不可能总窝在女人所在的后宅吧。”
“那你可以带上我啊。”她随口回应。
徐清玉摇头失笑,“这像什幺样子,你啊……”
他想说些严厉的话,又因为江月眠刚经历不好的事而止住,心想只能麻烦教习嬷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