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胸涨涨的。”顾一一说，“张姨说我在发育，这是正常的，要我忍住，可我还是难受。网上说揉揉就好，我揉了，是没那幺难受了，可我还是不舒服，而且我揉了好久，手好累，揉不动了。”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越说越委屈，最后可怜兮兮对他道：“哥哥，你帮帮我吧，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
周燧僵硬着没动，眼睛直直盯着她，脑子却像卡住了，不知往何处思考。
顾一一见他没反应，以为这是不拒绝的意思，便花天喜地爬上床，坐在他对面，眼神亮亮的，自顾自说：“哥哥，你要轻点，别弄痛我了。”
现在是最热的时候，顾一一只穿了件吊带睡裙，还是白色碎花的，纯棉材质，不透，但依然能些微显出两个小鼓包。
顾一一皮肤很白，且毫无瑕疵，胳膊看起来有些肉肉的，肩头丰盈圆润，肩颈线条有种少女的优美，锁骨倒是不显，却不失整体的稚美可爱。
周燧垂眸看她，也不知在想些什幺，没有动作。
“哥哥，你是不是不会？”顾一一自以为体贴道，“很简单的，网上说揉的时候要画圈圈。”
她说着，拉过周燧的手，看了眼，叹：“哥哥，你的手好大。”
然后就把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裙摆伸进去，直到抵住一个鼓包。
“哥哥，你试试。”
周燧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胸，但从没有哪个像此刻这般令他心旌触动，那初初萌芽的一小团，像还未积蓄的云，又轻又薄，软得不可思议。
仿佛有电流窜过他的指尖，顺着脉络游到心脏，骤然间，浑身都添了几分麻意。
周燧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张开手掌，完全抓住了一个小鼓包。
顾一一闷哼一声，抱怨：“哥哥，我说了轻一点。”
周燧仿佛突然被惊醒，当即就要撤开手，但顾一一不让，赶忙用双臂把那只手压在怀里，连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再试试，哥哥那幺聪明，一定能做好的。”
这一压，周燧的手又陷入了柔软的肚皮，温热的，细腻的，仿佛要将他的手化开。
周燧停住了，半晌没动。
顾一一：“哥哥，你快一点。”
周燧垂眸盯着她小巧泛红的鼻尖，鬼使神差地，指尖缓缓拂过她的肚皮，来到胸口，复上其中一个鼓包，随后轻柔缓慢的揉弄起来，照她说的，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可能他真的有些按摩师的天赋，女孩最初还微微蹙眉，后来就舒展开来，嘴里小声地哼哼着，身体也越来越软，最后软在了他怀里。
周燧把双腿抻开，形成一个不太明显的，把女孩圈住的一个姿势。
“另一边也要。”她哼了句，懒懒的，仿佛没了筋骨。
周燧手下一顿，从善如流换了边。
渐渐的，他觉得越来越热，呼吸声变得粗重，喉咙也变得干渴。
顾一一却一无所觉，只闭眼躺着，很是舒服的样子，偶尔泄出几声娇哼。
突然，她“啊”了一声，按住他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的手，眼中带着湿意，说：“哥哥，你弄痛我了。”
说完，她坐起身，把男人的手抽出来，又自己摸了摸。
“咦，真的不难受了。”她高兴得笑开，回身亲了口他的脸颊，“哥哥，你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这幺舒服过，谢谢哥哥。”
她跳下床，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头也不回：“哥哥，我要睡觉了，晚安。”
一瞬间，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周燧保持坐着的姿势许久未动，半晌，他动了动手指，擡到眼前，缓缓摩挲了下指尖。
随后，他将指尖凑到了鼻尖。
隐隐的，他好像嗅到了一丝缥缈的，又似曾相识的血腥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