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顾临川身上,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湿透了的小逼缓缓吸咬着阴茎。他没办法占据上风,但也会提供一些微小回应。这样子做爱,治标不治本,我和他一样难耐。
我拉起顾临川一只手,十指相扣,故意在他耳边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心中默默倒数,顾临川的力气该要恢复了吧。
蜿蜒的腰线落入男人掌心,快被掐出了血痕。
我不喜欢被虐待,起身欲躲,顾临川快我一步,手掌向我后背袭来,将我牢牢禁锢在他胸前。
身体不能自控的感觉非常不好,我竖起指甲,挠他手背,男人倘若未觉,反身压在了我身上。
他很重,但好在我们的身体之间有性作为缓冲。
欲望是在他身上逐渐凝结而成的。
一开始,顾临川的动作源于本能,欢愉与挣扎在他脸上浮现幻化,最终提炼成一种瘾,进退维谷。
是的,顾临川,你在和女人上床。
他的衬衣领子散开了,我擡起手臂,将最后几颗纽扣也解开。视线从男人胸膛起一路向下,落到稳稳嵌进我身体里的东西。
我擡了擡腰,迎合着吃进去更多。
本欲将小腿挂在他腰后,却因为他的鞭挞太过火,一点点滑落下来,随着男人一举一动,在空中晃荡着。
情事正酣,我拉下他脑袋,要吻他。
顾临川侧过了头,我的唇触碰到他耳廓,温度比他身体低上许多。
这样也好,我含住他耳垂,无论怎样都不伤心。
顾临川咬住了我,利齿抵在血管上方厮磨,随时准备破皮而入。
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儿,我扬起头颅,将脖颈整个袒露在他眼前。我知道不会,但忍不住开始意淫,如果死在顾临川的床上,小道新闻会怎幺编排剧情,被他活生生肏死的情人吗。
啊!我猛吸了一口气,真的要被身上的男人弄死了!
他开始加速冲刺,而我开始流泪,一边叫他名字,顾临川,顾临川。
顾临川听不见,他只知道将阴茎往我逼缝里凿,阴囊拍打在我腿间,啪啪啪,又快又响。
我快受不了了,掐着他手臂,完全推不开,身体本能地后退,企图躲开他的入侵。
顾临川一定是疯了,他两手握住我的腰,将我固定住,仿佛我是一个器具,或者性爱娃娃。
肉棒在我身下进出,我看到他脸上袒露无疑的情欲,逐渐将“顾临川”这个人吞没。
我很害怕,挣扎着要逃,趁着对方沉溺其中,将湿漉漉的小穴从他肉棒上逃离,往床下跑。
然而很快就被他抓了回来,男人从后面压住我,并住的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岔开。
微凉的条状物贴附上那里,再次进入了我。
宽大温暖的手掌压在后腰,要我将身子伏得更低,另一只手却握住我大腿根,强迫我将臀部擡得高高的。
我咬着被角,身体当然是欢愉的,可头脑的感觉却像在受辱,匍匐在他身下,和一条小狗有什幺区别。
显然,小狗没办法让他操得尽兴。
他从我的腰摸到胸前,隔着内衣揉捏,立起来的小豆豆让他察觉到一丝异样。
再将我整个人翻过来,掀开衣服,开始舔舐。
我大张着双腿,躺平任肏,但是舔胸真的太犯规了!
我难耐的抱住他脑袋,不知道这种蚀骨的痒意该怎样缓解,直到他开始轻咬乳头。
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一小簇头发,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呻吟。
那是和真枪实弹做爱不同的感受,好像有人拿着一片羽毛,在你绷紧的神经上轻轻地扫,酥酥麻麻。
对顾临川来说,是小穴骤然的收紧,阴茎被肉壁箍住了,不得寸进。
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入得更深,只留一小截茎根在外头。疯狂的抽插,让小逼都感觉发麻。
我的尖叫被他用手掌堵住,只能发出呜咦的哭声。
我不服输,使劲收缩小腹,绞住他的鸡巴,费力将他往外头挤,我不要做了!
换来的却是男人的发狠,小逼被强行插到最深处,脑海里几乎能感知到他阴茎的形状,龟头有多大,最粗的部分又是哪儿。
顾临川一边操逼一边打我屁股,好痛,肯定红了。
男人捏着我大腿根,换了一个角度,自上而下地贯穿我,让我能看见他粗长的阴茎是如何侵犯强奸我的。
他仍不满意,将我穴口的两片肉拉得开开的,紫红色肉茎与深红充血的小逼摩擦,一下又一下,操得出汁,啪啪作响。
男人拉过我脑袋,吻我的嘴巴,他快要射了,阴茎在我身体里颤抖。
我咬他一口,应该是咬出血了,至少口腔里的铁锈味不属于我。
顾临川没有察觉,死死禁锢住我身体,双腿也夹住我的,肉棒插在花心,再往前就是子宫口,我在心中求他,别进来,我怕疼。
好在男人没有做绝,压着我射了好几股精,黏稠的液体糊住了我的私处。
顾临川将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随即躺倒在一旁,晕了过去。
我不敢起身,做爱不是我的目的,要是让顾临川的东西流出去就不好了。
我以一种有些滑稽的姿势,躺在顾临川身边,想着今夜终于结束了。
至于我和他的孩子,我很幸运,在办完离职,离开禾越的第八个月,迎来了他。
他是那幺的小,却很漂亮,和顾临川一样。
陌小岸宝宝一岁的时候被查出有先天性疾病,我怀疑是当时下的药太歹毒,影响到了精子质量。
但幸好他平安长大了,会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我妈妈,小手要牵着我一起回家。
他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自迷惘中,得见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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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有后续,很狗血……除非有人想看。
下次更新就是新人物新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