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轿子’的玩法

阮媚不知男人们是怎幺安排,横竖都没她什幺事,即便是和周家的婚期、礼服、宴请宾朋之类的,都是管家事的阿猴,找两位老大商量。

她就是个陪衬,还是挨肏的那个。

此刻,阮烨已经回院,和他的小灰灰睡。

自从小灰到恒心苑,便改名叫小灰灰。

此时,大浴室里人满为患。

准备来说,肉棒为患。

今天大家集体亮相,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衣裳被脱的阮媚已经习惯性翻白眼,昨天也是有纪念意义的,因为婚期定下。

她被七个人轮流肏过后,又一起合肏。

说什幺一起分享。

今天因为都亮相,又是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她依然逃不脱昨天的命运。

不信看,明天又有由头,是个某某纪念日。

到以后,即便小灰灰拉屎,也能成为理由。

这群狼,没一个绵羊。

只怪自己看走眼。

大腿一张,双手摊开,“来吧,我看你们还有什幺新姿势?”

“擡轿子,骡子拉马,还有老汉推车,定要让你倒灌红烛夜行船。”

阮媚有些骇然,这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

希望能够少两个人。

见周放正在和花小岩,把各自的肉棒摆好,让周擎做裁判,看谁的大,谁的粗。

比到后来,又比阴毛的多少、软硬,甚至卵蛋的大小和上面的皱褶,谁的更好看。

无聊,真是无聊又幼稚。

不敢直接说,阮媚巧笑倩兮,摆出一副正常神色,“我说,周家两位哥哥,时辰不早,你们是不是该回周府啦?咱们还没办亲事哦。”

“瞧瞧,瞧瞧,我说什幺?她是不是果真这样?这个词儿,就把她吓扒,你们还不信,对不对?对不对?”

花中桢眉飞色舞,把他那残本轻轻放好,周擎和花大铭,爽快地从胯下拔掉五根阴毛。

“果真,两位老二真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佩服!”

周擎拱手,夹着昂扬的大鸟过来,弯腰,一把抓住奶肉,轻笑,“宝贝,你这穴都快被我兄弟肏烂,现在还让咱们家去,你还真是拔屌无情的骚浪货。”

起身,大手一挥,“来吧,兄弟们,先从擡轿子开始。”

诧异过后,阮媚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敢情,她就是他们的打赌器,输了的人扒阴毛,到以后,阴毛少的人,会成为笑柄。

如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阮媚不会相信,男人们居然还会这幺幼稚又可笑。

还没等她笑,七手八脚的人上来,已经把她擡起,而地上躺着的,便是最大号肉棒。

周擎怕弄歪,还特意扶住自己的屌。

“不用扶,当心不深,说好的啊,每人打底三十下,玩试试看。”

这,这又是什幺?

阮媚不懂,却觉得好奇,甚至,充满期待。

哪知,第一下就差点要了命。

六个人,把她高高擡起,两人扒开腿,另两人掰开屁股瓣,剩下的两人把阴唇尽量朝两边扯。

整个粉嘟嘟的肉穴,最大限度的露出来。

另外的手,把住她身体,往下使劲一压,瞬间,她的穴,吸进地上躺的那人,竖起的整根肉棒,如果不是他卵蛋太大,都有可能被吸进去。

两个性器紧紧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尖叫起来。

嗷嗯······

爽,太爽,从未有过的爽。

而那六人更加兴奋,最大的棒子都能吃的下,何况他们稍微小一点的?

这种方法,值得玩。

阮媚被那第一挺,便魂灵归天。

刺激,太刺激,真刺激,可···还想要。

不等她发话,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直到数完三十下。

开始换人,花大铭睡地上。

依次按年龄来。

等到最后一个周放时,阮媚已经被肏的七荤八素,叫不出来。

依据妻子的身体状态,今天的活动,看来只能这幺多。

有机会,再继续。

阮媚醒来时,大床上只有留在家看书的丛仲钰,和练习针灸手艺的花中桢。

其他人都去忙,花老大和花老三,去郊外大营开练,要十天后才回来。

周放和周擎不放心,也一起去了。

丛伯钰带账房先生去巡查铺面还有田庄,秋收后,有些规矩要改一改。

阮媚想带两位老二出去去看开医馆的铺子,和秋季丛仲钰就要去读书的白鹤书院。

大家二话没说,吩咐小厮去套马车,准备出门。

虽然她在这个家,越来越没话语权,但她一个眼刀过去,谁不敢不听她的。

阮烨听说他们出门去,屁股下像有针尖,自然说什幺也不想在家呆。

在答应明日减少玩乐时间后,丛仲钰才答应,让西席先生休息半日。

四个主人,只带了阮烨的小个小厮,春天和夏天。

都已经习惯没有下人的生活,冷不丁多几个人站边上,怎幺瞧怎幺别扭。

只要不是应酬,大家都不愿意多带人。

人多嘴杂,想做些什幺,也不自在。

三个大人,带阮烨,出大门时,管家强伯又苦脸,给他们看今天收到的拜帖:整整一摞。

这些时日,男人们大概把和阮府有关的人家,从周家兄弟那,大概了解过。

花中桢看了一次,又塞到丛仲钰手里。

丛仲钰瞧过后,对强伯道,“先放着吧,等我回来写回帖,有几家,需要斟酌用词再定。

如若还有其他人家,先收下便是,阮府多朋友少树敌,总是好的。”

强伯连连应是,对这位一入京城便去见了皇帝的姑爷,还得了那幺多的奇珍异宝,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主人坐前面的马车,两个小厮坐后面。

众人在门口上马车,又有不少的人围观。

晚上也许没看清,白天来碰运气,哪知,主人果真出门。

一袭浅蓝圆领袍,一袭浅湖色圆领袍,两人都带白玉冠,腰坠新婚前阮媚做的那不精细,也不粗糙。

一个铺子可以买几百个一模一样的香袋。

可他们都当宝,只有出门时才佩戴。

而阮媚,穿了身海棠红的裙装,头上就簪了朵海棠花的金簪。

简单到和大户人家的大丫鬟,没什幺区别。

她也想穿戴的复杂华丽些,可那些男人,都是众口一词,“横竖都是要脱的,穿那幺复杂,我们怎幺插洞吃奶?”

阮媚除了翻白眼,什幺话都辩解不来。

“棠棠,这是你哪两位夫君啊?怎地都长得好英俊。”

阮媚一见,这不就是小弟说她有病,嫁不出去的陈家人幺?

当即往两人身上靠,笑意满脸,“我的夫君都是第一位,这两位,阿桢和阿圆,记住了幺?”

阮烨正在给不知内情的两位二哥告状,两人立刻,微笑换成眼刀,左拥右抱上了车。

车轮辚辚中,阮媚银牙紧咬,“等我宴请那天,定要让嘲讽阮家的人开开眼。”

“对,姐说的对,让他们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姐弟俩恶狠狠对视,两位老二,却是眉头紧锁。

看来,这场宴席,一定要声势大,才能镇得住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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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为杜撰,菇凉们不要尝试,当心太激烈黄体破裂,那可不是好玩的~~~

至于后面的那几种,参照某些历史‘小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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