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钉总是喜欢给属于自己的东西打上记号,比如席樾燃的头发开始张长,比如洛安城一直佩戴的项圈,再比如留在陆渐熙手腕的咬痕,他们都篆刻着陈山钉的名字。
而他们的关系也非常奇怪,席樾燃是个傻子,什幺都不知道,洛安城以为自己是一个备胎小三,随时等着上位,陆渐熙是最清楚她是个什幺人的,却也忍受着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男人们。
洛安城是一个敏感的人,但他发现了四个人秘密的契机却不是他的敏感,准确来讲,是她和陆渐熙做爱被他发现了。
他半夜爬窗户正好看见在床上干的死去活来的陆渐熙和陈山钉。
他沉默的用窗帘捆绑绳勒住了陆渐熙,差点把陆渐熙勒死。
而窒息是会让人性高潮的,陆渐熙很不幸的在做爱时被偷袭,他本来就硬挺的肉棒彻底卡在了陈山钉的小穴里。
其实洛安城确实是想杀了陆渐熙的,但陈山钉只是扭身把手搭到了他脸上,泛着情潮的脸上眼神是清醒的。
她的注视让他松开了手中的力道,反而流着泪吻上了她烈焰焚情的嘴唇。
舌尖一下触及了她的舌根,身后的陆渐熙还在动情的喘息,他脖子上已经有了深紫色的勒痕,他痛苦的呼吸着,每一口空气的吸入都会带着巨大的拉扯。
他的阴茎快速抽插,最后几百次的撞击换来了久违的射精,经过射精,阴茎也逐渐疲软,卡在阴道口的龟头也顺利流通了血液,他复杂的看了一眼正肆无忌惮接吻的二个人,抽出了自己肉棒,他有些蹒跚的跌坐在了椅子上,精瘦的身体带着病态的青白色,他缓了片刻,又做回了那个儒雅随和的陆家公子,只是眼睛依旧充血,里面是遮挡不住阴翳,他的性器疲软的耷拉着,乳头有些挺硬的发肿紫红。
洛安城的手滑过臀缝插入了她的下体,那里湿滑一片,泥泞的吸允住他的手指。
他的舌头牢牢地勾住了她的舌头,口水已经顺着下颌流淌在两人紧紧胶合在一起的肉体上,他的身体冰凉,她的滚热,他想融化,融化在她的炙热之下。
他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小腹,那气势是视死如归的爱欲,他终于松开她的嘴唇问她“我知道了,你还要我吗?”
她握住了迫不及待的肉棒,往后一倒,跌倒在了床上,她转头看着陆渐熙,同时对两个人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我全都想要,明白吗?”她拱起了自己的身子,花户对准着洛安城的鸡吧,可眼神却看着还稳当当坐着的陆渐熙,她伸直了胳膊,手指勾了勾,引诱着堕落夜晚的罪恶。
他如同亚当走向了那个最原始的女人,莉莉丝,他甘愿做她的奴隶,他抓住了她的手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食指、中指,他感觉呼吸灼热,烫的他疼痛,就好像吞下了一个碳火块,通过食道时,把心脏烫成了熟肉。
肉棒被吃进去了,洛安城直观的感受着,忍不住去摸上她有些肉肉的小腹,那里隔着的是他的性器,他清晰的知道了原来这就是做爱。
洛安城愣神的看着交合处,而陈山钉也挺着腰等待着他的动作,可陆渐熙却等不及了,他捉住了机会,把性器放在了她的身体上摩擦,还不忘了抓着她的手亲吻。
两个肉棒一个藏在体内,另一个却大刺啦啦的在她身体上讨好着。
她神经被刺激的,阴道猛然蠕动夹紧,洛安城的肉棒彻底被夹射了,明明不是第一次,但却射的跟刚开荤的处男一样。
他羞赧的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有些懊恼自己在别人面前这幺快就缴械投降了,他抓了一把自己头发,额头上有些冒汗。
陆渐熙抓住了这个机会乘虚而入,他抱起陈山钉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背对着还处于羞涩中的洛安城,让已经有些发软的陈山钉完全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互相摇晃着身体,陈山钉不再上下起伏,而是抱着他蠕动,她的脑袋越过他的后脑勺,伸手拉起还没有适应的洛安城,吻住了他的嘴唇,他退开了这个吻,小声的和陈山钉说了句:“射了。”
陈山钉愣住,什幺射了?她低头一看,原来陆渐熙的后背上沾上了点点白灼,其实并不是很多,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可是却刺激了夹着陆渐熙肉棒的陈山钉,她忽然擡起了身子又重重坐了下去,短暂的空虚换来了极度的愉悦,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情潮慢慢褪去,其实三个人的性爱是如同划分割区,互不打扰,最后也只能草草的收场,这场性爱里貌似只有陈山钉玩尽了兴,其他两个都失落的离了场。
帮陈山钉清理完身子,洛安城临走前还不好意思的跟陆渐熙说了抱歉,而陆渐熙也客气的笑着原谅了他。
礼貌客气疏远的态度,还以为大家都是什幺没打过几年交道,也没上过一张床的陌生人。
陈山钉坐在二楼陆渐熙的窗户前看那棵落羽杉,心里有些嘟囔,这棵树可真是神奇。
树下的陆渐熙察觉到她的目光,擡起了头,隔着镜片的眼睛带着细碎的笑意,而他身边的洛安城也满含爱意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