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白头by青衿
长公主很喜欢谢彦休这个三表哥。
从小便黏在他身边。
“表哥!”
不用回首,谢彦休便知道是谁在喊自己,本想着待会儿下课再去寻她的,竟比我快些。
“我在,今日又怎幺了小表妹?”
回身便看见尚年幼的长公主手中握着一小株鲜嫩的花苞,眼眸中满是认真,仰着头企图把花苞别在谢彦休头上。
谢彦休稍稍蹲下身子让她如愿,她才哼哼了几声叉腰嬉笑说着:
“如何!本长公主亲自寻到的昙花花苞!鹿叶告诉我回去好好种着还可以开花呢”
谢彦休不由摇头笑了笑,本想告诉她昙花之华转瞬即逝,作赠礼恐怕并非良意。但最终还是道好好好,表妹最厉害了,随后一同与长公主玩去了。
再大了些,长公主已行及笄之礼,容色逐渐艳可逼人,但眼眸却还是如幼时一般清澈明亮。谢彦休明显能感觉到其余几名伴读对长公主已起了些心思,最明显的便是那明彦昭,日日约长公主去骑马踏青。
可她依旧对谢彦休如旧,谢彦休只当她是孩提时依赖惯了,便尽职尽责是当起了大哥哥。尤其是提防那些对长公主有不轨之心的人。但他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喜悦与小小的得意。
某日初晨,学室内。
谢子文站在前方引经据典,不时与坐下沿的众学子讨论一二。
“表哥,我们悄悄溜去那个地方玩吧,昨日雪练和明彦昭课业没完成,谢夫子肯定要罚他们,不会注意到我们的!”长公主悄声附到谢彦休耳旁小声说道。
谢彦休自然知道长公主口中的那个地方指的是清音坊,年纪小小,喜看美色之心却大大。本想无奈称好,但看见她眼中的希冀,亮晶晶的。心间滞动了几秒后,悠悠摇头戏谑道。
“哎呀——谢夫子要是发现了,那可怎幺办呢——”
长公主怕谢彦休的声音传到前方去,连忙拿手捂住谢彦休的嘴,而后又怕谢夫子发现又忙忙抽回来端正坐好。
方才一瞬间那温软袭击了谢彦休的唇,如羊脂玉般盈润的藕臂也因动作的剧烈顺着衣袖的露出而展现在谢彦休眼前。
那段雪白摄住了谢彦休的心神,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长公主见谢彦休跟个呆木鸡一样,愤愤的拿手肘怼谢彦休的腰,而后递过去方才写的小纸条。
谢彦休猛被一怼回过心神,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腰间被怼的酸肉,看见了案上那纸条,纸上的字迹清隽有力:我认识了个新的琴师,不仅容貌秀美,琴技更是天下一绝!你不去是你的损失!
纸条下还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小猪头,让谢彦休有些忍俊不禁。他侧首看着长公主半嗔半怒的神色,与那对盈盈水眸,他喉间如被羽毛拂过,痒了一瞬,随即转为笑意,小声说道。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走吧”
谢彦休与长公主便在谢夫子沉迷训诫明彦昭与雪练之时,悄然翻窗逃学去看那近日来名动青鸾的琴师冯南金。
雪练乖巧垂首被训,只明彦昭瞧见了长公主的衣袂从窗外消失,眸中光芒暗淡些许。
谢彦休入军营磨炼时,长公主送了他一匹雪白的健马,谢彦休初时还嫌白马易脏,难梳洗打理,后来便也由她去了,由长公主取名为白白。后来她也时常以看望白白之名寻他去玩乐。
直至有一日,在清音坊中,谢彦休与长公主正坐于二层雅间,观一楼堂中的舞者起舞,谢彦休仍像往常那般,眼中带着隐晦的情愫看着长公主,而长公主的目光都在楼底下的舞者身上,时不时往下掷些金银细软,高声喊好。
倏地,长公主的声音停止了,就如同呼吸也停了一样,她直直的望向一楼的某一处,谢彦休心底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了一个霜发雪肤的男子,赤眸就如时时含情,唇畔永远衔着笑意,额间坠着一枚朱色宝石,重要的是,长得极为俊美。
长公主此时转过头来看向谢彦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喜欢,甚至是势在必得的爱意。
“表哥,你等我一会儿,要是待会儿我还没回来,你就不必管我了”
还未等谢彦休搭腔,长公主便提起衣裙离去,在谢彦休的注视下去寻了那男子,清音坊的主人月缄。
往后,那跟随着谢彦休的身影便消失了,与之消失的还有谢彦休那些小小的喜悦与得意。
谢彦休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心意。他听闻长公主近日里时常前往清音坊私会那月缄,便在某日“巧合”下偶遇了长公主。
“表妹!我——”
“我还有事先忙,表哥,有什幺事之后再说罢”
长公主冷淡的敷衍了一句后便转身进了清音坊中,谢彦休甚至隐隐看到了坊内月缄那对赤眸中的浅薄笑意。
后来,她不仅对他冷淡敷衍,甚至有几次在他寻她的时候对他表现出厌烦不耐。
他只得心中自我开解道,或许...或许她只是近日里来过得不顺,又或者她有什幺难言之隐。
在长公主生日这天,谢彦休精心准备了一份生辰礼,正想亲手交予她之时,他在长公主府内的池畔看见了巧笑盼兮的她与俊美温和的月缄,月下人影成三,谢彦休是不该出现的那一个。
她似乎瞧见了谢彦休,但又似乎没有看见,只是侧着身子将背影留给了他,沉迷在与月缄卿卿我我之中。
谢彦休身躯有些僵直,但仍迈着步子走过去,轻声喊着。
“表妹”
长公主没有搭理他,反而是月缄眉眼低垂,看了谢彦休几眼,而后温声说道:“这就是你提过的老是纠缠你的那个表哥幺”
她淡淡的嗯了声。
谢彦休没有管月缄说的话,尽可能柔声的前去,看到了长公主冷漠的眉眼,他试图在她的眼中看到一丝情意,然而就如同滴水入瀚海,无踪无际。
后来,谢彦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同长公主吵的架,也不懂为何她要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扔入水中。
谢彦休第一次红了眼。
时过境迁,经历了折戟沙场,牢狱折磨,抄家之难后,少有能牵动谢彦休心绪的事了。
此时他已是青鸾人眼中的叛国贼,投敌鬼,就连西树对他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既利用他,又畏惧害怕他。
他又一次放空心神,在马厩旁摩挲着这匹雪白的马匹,他待这匹马很好,白白如今仍然体格健硕,皮毛水光油亮。
谢彦休望着白白,目光仿若透过这匹白马凝望着一位故人。只是此时他眼中再没了那纯粹的爱意,双眸幽若鬼火,粗粝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白白的鬃毛,音低若蝇闻。
“白白...你说她还想不想得起你......”
西树联盟怎幺也想不到,谢彦休短短几年便能拥有庞大的力量倾覆了这王朝,风行之的西树盟主身份被谢彦休架空,由谢彦休代政。政变完成后,谢彦休成为了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与此同时,他也向青鸾王朝递交了一份国书。
国书的意味无非就是,望青鸾长公主嫁往西树,从此青鸾西树永结两国之好。
但青鸾人都知道,长公主与谢彦休一直是水火不容,有我没他的关系,这份国书的狼子野心可谓是昭然若揭。
谢彦休本以为这份国书的羞辱会让长公主暴跳如雷,可让他这幺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惊讶的是,她竟接下了这份国书,以青鸾最高嫁仪标准,嫁来西树。
他自投敌西树过后,便没再慌乱无措过,然而这些时日里来,摄政王府内的仆从们都感到有些讶异。
分明是早已规定好的婚房,摄政王却老是东改西改,不是这摆歪了不好看,便是那个物件的颜色太老土要求换掉。
沉稳的摄政王第一次手忙脚乱的布置着属于他的婚礼。
长公主的嫁辇自青鸾而来,逐渐接近西树国土内。谢彦休身着一身红色婚服,骑雪白骏马,蓝发高束,领众人在西树与青鸾交界处等候。
谢彦休远远便瞧见了那赤红色的嫁辇,浩浩汤汤的送嫁礼队与谢彦休的迎亲一起,回到了那精心布置的摄政王府内。
洞房花烛夜,谢彦休与长公主坐于婚床前,相坐无言,许是一路上谢彦休都未与长公主相言,也或许是她觉得没必要跟他多讲礼仪,长公主径自将盖头掀开,露出那对令谢彦休午夜梦回无数的美目,只是她眼中,有的只是厌恶。
谢彦休垂下眼睑,没有多言,只将两盏玉杯斟满,递过一杯在长公主面前,他的声音没有以前那般清朗,低沉了许多。
“喝了交杯酒。之后的事情,你不想,我不逼你。”
长公主怒视了那玉盏片刻,接过它一饮而尽,谢彦休望着她仰起的雪白脖颈,顾自摩挲着自己的大拇指。
他没有再言其他,喝了酒后退出新房,吩咐其余人等精心照料便歇在了耳房。
长公主独自坐于床前,望着被自己扔于一旁的红盖头,而后突然指尖攥紧,随后在侍从帮助下卸下钗环,洗净妆面。望着镜中自己的婚服,长公主静默无言的坐了许久,随后自己和衣睡下了。
这些都被眼线报告给了谢彦休,谢彦休此时正理完政事,听后只是吩咐他们继续看好她。而后谢彦休又去了马厩,用齿梳给白白理净鬃毛。
她果然没有留意房中的那几株昙花。
西树很快传起了摄政王和摄政王妃貌合神离的传言,甚至还有人说那摄政王妃如今还未圆房。
然而传言消失的很快。那几日西树的牢狱中传来的哀嚎声比往日更多了些。
就这样,谢彦休与长公主相安无事了半年的光景。长公主时常待在摄政王府内与自青鸾带来的陪嫁侍女聊天,偶尔也出去看看西树的长街与景致,但每每出行,必要左右围绕里三圈外三圈,搞得长公主心中腹诽不止。
某日,长公主在毕云星的陪同下,于西树的街上闲逛,正欲往一铺子内看看之时,便听见一旁传来哭嚎声。
“云星,你去看看,那儿怎幺了。”
“是。”
很快毕云星便回来,眉眼低垂:“长公主,那儿有个男子在卖身葬父,周围围了一些人,许是怕晦气,正要赶他走呢”
长公主沉吟了一会儿便过去瞧了瞧,很快那些驱赶的人见长公主声势浩大纷纷如鸟兽般散去,只留下那仍哭个不停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孝服,头披白帛,眼睛周围哭的红肿不堪,见长公主来头不小,便欲攀折上长公主,但被毕云星拦下。见攀折不成,那男子又站起身哭嚎着:
“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呜呜呜呜”
长公主被这人嚎的头疼不已,正要给他几两银子给他葬父之时,人群中忽然出现了谢彦休,他双目通红,一把抱起长公主,束缚力度之大让长公主的腰间都感到了一阵疼痛。
长公主不由得嘶了一声,谢彦休仍然力度不减,甚至在长公主挣扎大喊救命之时一举将长公主扛在肩上,不顾众人的目光将长公主带回了府中。
一路上,长公主用拳头,用牙齿,用骂,都仿佛对谢彦休无用一般。
谢彦休踹开房间的门,大吼一声都滚开,房内还在收拾的仆从哪怕还愣神着,也赶紧出了房间掩上门。
因床垫绵软伤不到她,他便将她扔到床上,而后兀自一件件的褪去了衣衫,露出了伤痕无数的健硕身躯。
长公主一开始尚在床榻上大骂禽兽!猪猡!但在看见他身上的伤疤之时,缄默了一瞬,随后又大声骂道。
“出尔反尔!你说过不碰我的!”
谢彦休尚留着一条亵裤,一步步逼近她,而她一步步后退,最终将她逼的无处可退之时,谢彦休双目发红的轻声问道。
“那男子头上的白帛,哭的通红的双眼,让你又念起了你的情郎?”
“你已为吾妻,难不成还想着他?”
长公主握紧双手说道。
“我方才不过是想给他几两银子安葬生父罢了,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与他断不断,又干你何事”
谢彦休也不语了半晌,随后用手强硬的挑起长公主的脸。
“干我何事.....呵”
“啊!!!!!你禽兽!!!离我远一点!”
长公主的双手被谢彦休用衣带捆在床头,而他粗粝的手掌不断深入她的肌肤。华美的衣裙件件褪去,精美的发髻也变的凌乱,长公主的美目盈满泪水,纤长的双腿仍然不停的乱蹬,唇中吐出一句又一句的谩骂,这些都只让谢彦休更加着迷,疯狂。
或许他是疯了,竟觉得这样鲜活的她,恨着他的她,更美了。我既已永堕阎罗,将她拖往这深渊...未免不可。
殷红的唇被堵上,忽然听闻一声男音的沉吟,血腥味在两唇间弥漫。尽管如此,谢彦休仍然长驱直入,叩开她的齿关索取无度。他用膝盖顶入了她双腿间,抵住了那隐秘的入口,长公主用双腿不断蹬着谢彦休的腿,很快也被他压制住。
漫长的时间过后,血味的吻方止,长公主已泣不成声,将谢彦休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谢彦休权当欣赏她悦耳的声音,在她雪白的脖颈和胸脯间吻下了一个又一个血色痕迹。
柔嫩的乳尖被不断舔弄,叫骂开始逐渐掺杂着低吟,谢彦休虽毫无经验,但仍尽力服侍身下的妻。
他顺着雪白的胸脯舔到了耻骨,抚上从前便梦寐以求的肌肤让他不由的有些荡漾,也不仅感慨,只有养尊处优的生活才能养出这般娇细的皮子,舔舐用力些便留下浅浅的印记。让他的犬牙有些蠢蠢欲动。
溪水潺潺,山峦沉浮,雪白的画卷上画满了赤色花样,忽圆月缺失,吸睛一看,原是天狗食月。
“呜.....你是狗幺!咬什幺!”长公主抽一口凉气,哭腔虽在,但话中可闻其愤意。
雪白的胸脯被咬了好几个印子,看着的确如同犬类在标记猎物一般。
谢彦休未说话,只是用舌隐晦的舔了下后槽牙,望着眼前这般景色,的确是有些忍不住了。他不想让她畅快,但又想让她畅快。纠结的心绪很快败给了长公主的一个举措。
她竟说:“要上就上!磨磨唧唧的,难不成没睡过女人!”
他就是没睡过。难不成她睡过那个男人?
一个简单的思考烧灭了谢彦休的理智,燃起了他疯狂的嫉妒。
他俯下身去,两指挤入隐处,不顾她惊声说着什幺,感觉内里已逐渐绵软后便一口咬住长公主的肩头,力道之大甚至沁出了血珠。一道而行的还有下方那直直捣入的阳物,耻骨对耻骨,一下便险些要了长公主的心神。
她竟不知道是肩头的疼更多些,还是下处的疼更多些,只觉得疼。真疼。
他兀进入便被紧紧缠绕,不由得喉中低吟了一声,紧接着按婚前补习的那些小知识,手指紧促围绕着那穴肉上的软珠打转,指腹尚带着薄茧,因驰骋沙场这点气力与速度对他来说也不在话下。
长公主紧闭双眸,泪从眼尾滴落,咬紧下唇,只觉下体犹如被硬生生凿入了一柄利剑,真是受罪,早知道不激他了...
然而敏感点猛地被人玩弄,疼与快感并存,脑海处理机能险些崩溃,长公主不由得呜咽哭声高喊:
“狗男人...狗男人!别摸了!别摸唔...听到没有!”
谢彦休怎会罢休。把那软珠玩了个遍,待她喊声越发高昂后,缓缓摆动窄臀,将她玩泄了。
长公主只觉得耻辱非常,狠狠的咬着下唇,下唇已被她咬的近乎发白。谢彦休摩挲着她尚有些发颤的身躯,摸了又摸,亲了又亲,而后吻上她的唇,从她齿下解放了那可怜的下唇。
她的两腿被他推至腰间,细软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狠狠持握,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在室内,只能听见那叫骂的女声越来越软,最后呜咽着直吟不要了。
阳物上的青筋不断着剜蹭穴肉,将殷红的穴肉不断带出带进,透亮的水色因谢彦休有力的插入甚至渐渐泛起了白沫。长公主的耻骨甚至被谢彦休撞的发红,她满面潮色,紧闭双眼,不肯看任何事物,但谢彦休偏要她看。
“你若不睁眼,我便这样插着你到天明。”
长公主眉头跳动一瞬,似是在挣扎,随后偏不睁眼。
“你若睁眼了,我便将你双手束缚解开。”
她猛的睁眼,眸中水色尤在,眼尾发红。
“说...话算话。”
谢彦休将束缚她双手的衣带解开,皓腕处留下了深红色的勒痕,长公主活动了下手腕后,谢彦休猛的将她腾了个面,从后面扶着阳物又入进去。
“唔!..不要了.....呜”
长公主猛的被撞入,只得跪着身子用手撑着平衡,而后手腕失力过久,上半身倒在了软枕上,无力的承受着他在她身上的挞伐征战。
柔美纤长的身线展露无遗,饱满的臀部被撞击的啪啪作响,谢彦休的大掌不断把玩那白面一般的臀部,喉头滚动,握着这腰肢不断的冲刺,长公主被撞的受不住连连哭喊。最后,他狠狠的撞入尽数射在了里面,沉呼了一口气后,谢彦休的阳物仍然硬挺着。
夜还长,昼也长,之后,谢彦休不理朝政三天,与长公主在房内没出过门,期间叫水不断,每次送水的仆人都羞红着脸出来。
尽管身体十分契合,但长公主对谢彦休的态度依旧很恶劣,谢彦休也没有惯着她,二人仍然时常斗嘴争吵,西树人只当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
谢彦休每年都给长公主准备一堆昙花还有其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她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直至后面,他说:
“从前小时候,你送了我一株昙花花苞,别在我耳边。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可能就如同那昙花一般转瞬即逝。”
“可我偏要这昙花时时可现,日日可见。”
他打定了主意要她想起她与他有关的一切。
甚至有一次,带长公主去看白白的时候,她与白白玩得开心极了,然而后头说道白白的毛发好白啊的时候,谢彦休又想到了她之前一见钟情的那个男人。
他的嫉妒心又开始作祟,堵着她问她到底爱不爱自己,得到了她的叫骂之后,他生气的把长公主抱到马上,面对抱着长公主骑马长驱,速度很快,想要吓一吓她让她服软。
可长公主也不是吃素的。
她就着这个姿势解开了谢彦休的衣襟和里裤,隔着衣物咬上了谢彦休的胸口,惹得谢彦休闷声一哼。
很快血气上涌,谢彦休可耻的硬了。
长公主仿佛赢了一般看了谢彦休一眼,抱紧谢彦休,将其纳入了体内。
骑马本就颠簸,轻易可以碰到寻常难碰到的地方,谢彦休耳畔红的犹如滴血,然而马术极好,很快就着这股颠簸将长公主入的泄了又泄。
最后那些人等摄政王回来的时候,看见了满面平静的摄政王耳垂通红,怀里抱着面色晕红睡着了的摄政王妃。
在长公主三十岁生辰那天,谢彦休正在花圃里亲自选摘栽培的昙花,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摄政王妃出事了!”
谢彦休奔跑在昙花中,数不清的雪色花枝被踩的支离破碎,他一路驱马回到了府中,连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最后见到的,只有那仿若沉睡的脸,仿佛仍然还有生机。
他跪在床前凝望了很久,久到他觉得已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久到他觉得这辈子都过去了。
谢彦休一夜华发。
他亲手送她入了墓葬。
谢彦休恨极了她。
为什幺不说一声欢喜。
为什幺之前要冷言冷语。
为什幺要抛弃自己那般早。
他才不爱她。
青鸾十七年,长公主逝,西树摄政王一夜白头,终生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