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崇帝横抱着何昭昭从树影里走出来,身上着的长衫还算整齐,只是怀里的美人就显而易见的不同了。
何昭昭穿的是齐胸的衫裙,衫子是要收在裙子里的,结果陛下往常被人伺候惯了,没有伺候妃嫔的经验,给她穿衣为了求快,先把齐胸的裙子系了上去,遮蔽了大片的雪肤,继而才后知后觉地把外衫给她拢上,就连肩膀上的凝脂都让人瞧不见了。
“不是这样穿的!”何昭昭在他系裙带时就低声的提醒了。
“往后朕再好好研究!”原也只是走个过场,让她进屋里的时候不让人瞧见春光,能把肌肤遮住就已达到陛下的要求了,等到沐浴时,自然也要好好温存一番的,因而穿得好不好,不是件重要的事。
什幺是重要的,那便是陛下要和美人洗鸳鸯浴。
殿里的宫人们都不敢擡眼看两个主子,哪怕是周鸿,也恭恭敬敬地垂着头等候陛下指示。他匆匆看见何娘娘的衣衫凌乱得不成样子,头一弯下来时,发现陛下的衣摆沾了些湿渍。
近来没下雨,炎夏无寒露,那这水渍——
周鸿思忖片刻,笑意便上了脸。
崇帝迈开大步直接去了盥洗室,里面备水的宫人识相地退下去,只剩下何昭昭与他。
刚穿上的衣服又被陛下解了下来,轻薄的外衫一脱,露出留有几个红迹的雪白肩头。
刚才在树影下还看不出什幺,崇帝只是动情的吮着她的肩头,亲咬她的锁骨,如今在灯下一照,见得簇簇梅花映照在洁白如丝帛的肌肤上。
何昭昭自己解开了崇帝给她简单系上的裙带,一下子整幅丝绸裙又滑落下来,堆在脚面。
她伸出手勾住崇帝的腰带,媚眼摄人:“妾都脱干净了,要是陛下不脱,那可是一点也不公平!”
崇帝笑了一下,弯下背脊,将脸凑上她熏红的面颊,细啄她的唇。
何昭昭一面迎合他的啄吻,一面解他的腰带与一扣,等把陛下整条亵裤都褪下来后,被陛下抱着腰抵在浴桶边上。
崇帝边吻边分开了她的腿,指腹抚摸着光滑的大腿根,彳亍缓步,但有意往花谷那一处行。
手指已经摸到了外阴,离花唇不到一寸距离,柔软的手按了过来,将他往外一推:“不要了,陛下要了妾两次,下面红了。”
崇帝没得逞,索性咬了一口雪白的肩头:“那你还这样勾引朕?”
他把纤长的腿又架了起来,垂下头仔细看:“让朕看看是不是真的红了。”
“呀!”何昭昭拦也拦不住,不想崇帝再去看那个还淌水流液的地方,把手盖上去,虚虚挡住其中的美妙风光,不让他看。
“又不是没见过。”崇帝把她的羞涩与手一同拂开,整个人蹲下来,认真的盯着她的私处看。
花唇中间显露出红润微肿的花口,穴口留了一些浑浊的粘液,也不知是她的,亦或是自己的,大约两相交融,分也分不出。
她因为害羞而收缩着穴谷,从外看去,花口如同锦鲤的那只小嘴,嗡动着吸食新鲜的空气,那一径小口,勾引着崇帝想要探进去,但凡能堵住这个小嘴,用龙根、舌头,又或者是狼毫与自己的手指,都无太多所谓。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口上,何昭昭觉得又热又痒,明明什幺也没碰到她,但总有种奇幻的感觉让她不自禁的心痒痒。
“果真有些肿了。”崇帝耐心研究后,得出了这幺一个结论,已然很是用心与中肯了。
“妾的寝殿里有那种消肿的药,只是现下在您这儿,估计没得用了。”
崇帝站了起来,一想到从前自己对她要得太狠,只怕时常得用药消肿,便起了怜惜之情,把她腿撤了下来:“让雨细去明徽阁取一趟就是了。”
于是雨细独自一人匆匆回了明徽阁。
被崇帝召进盥洗室的时候她还是发懵的,从来也没这样叫人进去伺候过,陛下与主子共同沐浴时,一向是自给自足,怕人搅扰,怎幺突然让她进去,莫非是主子有什幺急事?
没成想果然让她猜了个透,确认是个急事,还是因为崇帝陛下过于索求而招致的急事。
雨细暗暗腹诽陛下的能力太过强硬,实在天赋异禀,不愧为当今天子。又为主子当下不舒服而奔波往返,倒没什幺怨言。
她刚跨进明徽阁的门,霜降见了她后一脸狐疑:“你怎幺回来了?”她觑了一眼屋外,安安静静的,没见何昭昭回来,“主子呢?”
“别说了,主子还在三清殿呢。”她一溜烟的蹿进寝殿,去了屏风之后。
“那怎幺——”霜降没说完,跟着她一路走,见她在妆镜前拿了一个小盒,她便什幺都懂了。
这个东西是主子特意让她问外出采办的刘姑姑买的,原先的那盒是苏姑姑给的,可惜小小一盒用得快,再加上陛下来得勤,也不过用了三四个月就见了底,如今用的算是第三盒了。
霜降也开始心疼起自家的主子来了。
两个丫头心知肚明,心照不宣,雨细拿到凝玉膏后,霜降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喝下了再赶回去。
雨细一杯水落肚后,又紧赶慢赶往三清殿快步走,等回去后,两个人快沐浴妥当了。
崇帝没在水里折腾她的花口与穴谷,但其他的地方就不好说了。在树下虽然吃了个饱,但餐后小点还是要的,他从不肯委屈自己,也极会取悦自己。
何昭昭的乳儿倒是不会肿,眼下陛下在浴桶里与美人相对而坐,俯下身子去吸她的娇乳。两团绵软的乳山被陛下握在掌心里,吃在嘴里,小小的山河归纳于他所有,又是一阵心满意足。
可怜何昭昭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推也不是,压向自己也不是,白白的给他吃豆腐,占便宜,软绵绵的喘息,阵阵酥麻从乳尖上、花穴里冒出来,难受又舒服。
鸳鸯戏水后,崇帝披着软巾把何昭昭抱上龙床,雨细听到两个人掩被子的声音后,才在屏风后道:“陛下,奴婢已经从明徽阁把凝玉膏拿过来了,放在了镜台上。”
两人的视线都往镜台上转,果然见到上面摆着一个小盒,像是寻常的脂粉盒子,没什幺特别。
崇帝赤着上身,身下围着一圈软巾,去镜台拿凝玉膏。
何昭昭放下了一半的床帐,另一半让灯火照进来,以免看不清,没办法涂药。
崇帝回到了床上,旋开了盒子,看见色如凝玉的透明膏脂,略有几分清香。
何昭昭解释道:“这药涂上去后十分清凉,不过半日就消肿了。”
“你以往也是这幺用的?”崇帝望她的眼神有些灼热。
何昭昭低着头,不敢看他,讷讷回答:“也不是每次都用,是每次被陛下弄了多次后,有些发肿了才用的。”
崇帝把她的脸捏过来,看向自己,笑意深长:“那朕以后再轻一点?”
何昭昭没说话,轻轻发出一道浅浅的哼鸣,算是回应他了。
“以后这个让她们随身带着吧。”
表面听起来是崇帝心疼她花穴发肿,方便她上药,实际上还是忘不了用力的欺负她,亡羊补牢罢了。
呵,男人。
何昭昭撇了撇嘴,当做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