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酒吧转了一圈,又无奈回到卡座时,发现妻子和向导也已经回来了,妻子正四处张望寻找我。
“老婆。你去哪啦,怎幺去了那幺久?”
我急速走过来,语气有些冲地问道。
“我……我就上个厕所而已嘛……”
裴悦一见我还有些开心,可被我一顿批评,她心里原本的愧疚顿时消失了,有些委屈和生气,扭过头去,俏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去,很是可爱迷人。
“先生,你不要责怪你妻子,”向导一脸单纯地说道,“因为这个厕所人很多,加上那些人都在里面不干正事,你妻子很不适应,就问还有没有别的厕所,我就带她到附近的商城去上厕所,没想到那边也很多人,拍了一会儿队才到的。”
经过向导的解释,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不对,连忙向妻子道歉,想到手机的事情,又问她怎幺回事。
“还不是怪你,没想到商城里的厕所,也有人在做那些事情,羞死人,我急忙上完厕所想要早点回来,你突然打电话,吓了我一跳,手机就掉厕所里了。”
妻子羞红着脸,低着头说道,我一想这也符合妻子脸皮薄和对性事排斥的性格,没有丝毫怀疑。
就说嘛,我心爱的妻子怎幺会背叛我呢?
于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再次开心地带妻子去重新买一个手机。
裴悦的脸一直红红的,我以为她是被今天的事情羞的,还不时调侃她一下。却不知,她是体内的春药还没失效,依然欲火燃烧着,在陪我逛街的路上,娇妻的子宫里,装满了隔壁向导的精液……
但春药效果褪去后,裴悦又陷入了深深的懊悔和愧疚,情绪有些低落。
回去之后,洗完了澡,她就疲惫地睡了。
看着身边的娇美人儿,我却睡不着,想起白天在酒吧的事情,不禁又欲火燃起。
抚摸了下坚硬的老二,我靠过去,将裴悦紧紧搂入怀里。
这时,她惊醒了,先是惊恐地张开那双勾人魂魄的大眼睛,看到是我后,才又睡眼朦胧地嘟囔:“老公,你不睡觉吗?”
我此时却呼吸急促,举着又硬又涨的鸡巴躺在她的身边,满脸涨红地喘着粗气。
裴悦睁开双目,看到我充满欲望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下,随后又低头看向我的下身,温柔地伸开她的双臂抱住我的头亲了亲,“老公,是不是很难受?”
我的脸埋在她的脖子处蹭了蹭,啄吻了几下,意思很明显了。
她也许是愧疚,犹豫了一会,拉着我的手,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得到了许可的我,兴奋极了,边亲吻爱人边褪去她的睡衣,急切地分开两条美丽的大腿,露出两腿之间那圣洁神秘的私处:肚脐下呈倒三角形生着一片稀疏漆黑的耻毛,耻毛下面是白皙似雪的肌肤,两片粉红色的肉缝似张微张。
我忍耐不住,嘴巴就贴了上去,舌头发狂般舔弄着。
“嗯……”
裴悦皱眉,闷哼了一声,似乎不喜欢这样子,可刚擡起手来想要抗拒,却又想起自己已经数度被别的男人进入了,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人妻,心里的愧疚让她把手轻轻放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何曾试过这样温柔体贴的温存?心里激动极了,肉棒连连跳动,感觉都快要射了。
我赶紧擡起头来,握住坚硬的鸡巴顶在她洞口,再一用力,只见她眉头一紧,原来嫩穴里还很干涩,在穴口来回刮磨了几下,感觉到稍稍有些润湿,赶忙顺着温暖紧夹的壁肉插了进去。
事实上湿润不是因为她流水了,而是我的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数量并不多。
“啊……不要……老公……你慢点幺有点疼……嗯……好……”
裴悦雪白的娇躯不住扭动,眉头皱起,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因为心疼,我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可好不容易娇妻心情不错愿意和我亲热,要是错过这个时机,恐怕又得等上个把月吧……
人家新婚燕尔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做爱,我却久久不能一探花径,哪怕爱得再深,也是感到很憋屈和不甘的。
想到此处,我顾不上怜香惜玉,上半身压在裴悦身上,屁股抖动如狂,纵情用力,恨不得把两只睾丸也插进娇美妻子的蜜洞里。
裴悦只觉疼痛之极,根本无心交欢,可是为了弥补她深爱的男人,她暗自咬牙,时候稍长,穴里多少出现了一些淫液,加大了润滑,疼痛渐渐不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不那幺舒服但液过得去的感觉。
我不顾一切地一下又一下地深入着,尽情地享受这短暂而又美妙的快感。她也婉转娇吟地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双春眸含情陌陌地看着我。
“嗯……嗯……”
裴悦的伪装并不高明,我能感觉到她的呻吟不是发自肺腑的,心里有些泄气了,可一想到妻子宁愿自己受苦也要让我发泄,她是这幺爱我的啊,我又怎幺能怀疑她呢?又怎幺能辜负这一次的机会呢?
顿时更加卖力的耕耘,气喘如牛,下下用力,感觉鸡巴也越来越硬。妻子似乎感觉我快要射了,也更加深情地呻吟起来,我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畅快感觉使我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
她察觉到我的状况赶忙说:“老公,千万别射里面啊……”
紧接着她的小手快速移到我的腰上,使劲推我。
我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后,只觉背脊一阵酸痳,赶紧拔出肉棒,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美丽的身体扭动着,像是在抗议着什幺,身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她幽幽地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仰望着天花板一阵出神。
我爱恋地吻了吻她的脸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对不起,委屈宝贝了。”
裴悦见我这样,知道是我误会她了,她此时的发呆,不是因为为我泻火而配合,而是陷入了不解和迷茫,为什幺自己被大鸡巴猛操都不觉得痛,老公的小鸡吧进来就痛?
为什幺别人能肏得自己胡言乱语主动求着别人把精液灌满子宫,却近乎本能地抗拒丈夫的内射呢?
裴悦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更不知道该如何和老公解释,根本没法解释。
难得的一次满足,让我睡得十分安稳,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甚至打起了鼾。
裴悦却睡不着了,她看了看身边睡得很沉的我,一手握住一只雪白嫩乳,一手伸向双腿之间,开始自慰着。
逐渐的,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隐隐发出阵阵低哼,如果我看见这一幕的话,也许会震惊不已吧,妻子竟然主动有性欲了。
可惜我没看到,我更不知道,妻子自慰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的并不是她心爱的丈夫,而是一根根粗大坚硬丑陋的大鸡巴,有杨凡的,有向导的,甚至有民宿老板的。
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那让她抗拒又渴望、迷茫又向往的大鸡巴……
第二天,裴悦跟我说想回家了,我很惊讶,蜜月旅行是她期待最久的活动啊。
裴悦没有多做解释,我以为是昨天酒吧的场景给裴悦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影响了心情,也就没有劝解了,而是带她提前回国。
对我来说,只要在裴悦身边,旅不旅行什幺的不是问题,回家反而更加自在一些。
我却不知道,妻子之所以要提前回家,是因为被这里的男人肏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