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自己动

程清锦只披着一件白色浴袍,,把布满指痕的上半身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盈盈白玉似的小腿,从浴室中一步步走出来,他半垂着那双布满屈辱的眸子,眼尾红通通的看着地面,双手垂在身侧紧攥着宽大浴袍的布料。

雾禾坐在床边,眯着那双温柔如水的双眸打量程清锦,他走路的姿势很僵硬,即使再克制也能从语言动作中看出来他的抗拒,雾禾才不关心他愿不愿意,她单纯想尝尝强扭下来的瓜到底甜不甜。

“还穿什幺浴袍啊,反正都要脱掉的。”女人声线温柔可人,每个字都咬得清晰而缓慢,说出来的话却大相庭径,很是轻佻。

程清锦蓦地擡头,露出那双隐隐泛红的双眼和清纯干净的脸庞,而后浑身紧绷着低下头,手指攥得发白。

雾禾就喜欢他这委曲求全满脸抗拒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剥开内裤露出硬挺壮大的火热性器,像叫小狗一样擡手招了招,“自己坐上来动。”

青年紧紧抿着唇瓣,步履维艰挪动脚步走到雾禾面前,在女人轻佻玩味的笑容下僵硬转身,骨节修长精致的手提着浴袍下摆,堪称龟速的一点点露出那双笔直的大长腿。

“你!别摸!”程清锦顿住,偏头对雾禾皱起眉头,语气冷冷的。

彼时雾禾的手已然爬上程清锦笔挺细致的大腿,捏着腿上的软肉,色情又充满暗示意味的用指腹磨。

女人把青年拒绝的话当耳旁风一样,双手由下而上顺着腿一路摸上去,握住男人还软着的阴茎灵巧的揉了两把,雾禾的手柔软而体贴的寸寸都照顾到手中弹性的软肉,程清锦闷哼一声皱着秀气的眉头忍耐着,但身体还是违反意志,一点点硬起来。

程清锦的脸悄悄红起来,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他提着浴袍下摆的手一点点攥紧,一声不吭的低头沉默着。

“哼。说得正气凌然的,还不是硬了。”眉头微挑,雾禾嘴角衔着笑意,另一只手顺着浴袍摸到青年挺翘弹性的臀肉上揉掐,疼痛刺激神经末梢令程清锦暗自咬紧牙关,随即那手又温情脉脉的抚慰着被掐青紫的臀肉,缓解疼痛为麻酥的感觉。

程清锦的后面被自己粗暴的浣肠弄得疼得厉害,现在一被揉屁股肉就抻疼得厉害,火辣辣的,合着前胸乳头被搓捏的酸痒交杂成令他难以言说的刺激和快感,挑战着他薄弱紧绷的神经。

女人指尖点了点他的尾椎骨,慵懒的扶住他纤细的腰,“坐上来吧。”

程清锦清秀纯净的脸蛋满是不情愿,但还是咬着牙屈腿往下,他不愿意低头去看自己被插入的过程,只能僵硬身子一点一点找位置,好不容易终于把后穴抵在大肉棒上,可刚一用力,龟头就顺着臀缝滑开了。

“扶着点。”雾禾姿态懒洋洋的命令。

青年闭了闭眼睛,知道她说的话是什幺意思,万般不情愿的弓腰在雾禾胯上摸索到肉棒的位置,灼热坚硬的肉棒弯刀一样被青年握在掌心,他像是烫到一样遽然松开而后又只能迟疑着虚虚握住。

浴袍后摆挡住雾禾的视线,她有些遗憾不能亲自看他吞下自己性器,伸在他浴袍下面的手不甘心的握住男人微微起伏的鸽乳,揪着乳头揉搓,令他身躯打颤以此发泄。

火热的龟头抵在一张微微濡湿的小嘴上,程清锦怕得指尖直抖,下意识的让穴口颤颤巍巍的收缩放松,然后深吸一口气,赴死一样憋着口气闷不做声往下坐。

紧致的小嘴把大肉棒一寸寸吞进去,穴肉被捅开的黏腻声音细微的响动令程清锦一张俊脸又红又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把刀给劈开了,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下唇都被牙齿咬出血了。

坐到一半程清锦停住了,他感觉已经顶到头了,可是身下的肉棒明显还有很长没有进去呢,身体里面虽然刚用水清洗了,可是仍然很干涩,就这幺直愣愣捅进去,他疼得腿筋都在颤抖,硬起来的性器软下来,攥住浴袍的那只手用力到回不过血来。

雾禾这时候被程清锦的后穴绞得又爽又痛,她扶住青年还要硬往下坐的屁股,一时间有些咬牙切齿,第一次彪脏话,“你他妈没扩张就直接硬怼了!??”

刚刚程清锦在浴室里清洗的时候压根就没扩张!?

她的手摸索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感觉到程清锦后穴已经到极限了,再坐下去就直接发生流血事件了,可看他刚刚的态度来看,明显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要肛裂就他妈往下硬怼。

女人头疼不已,拖住青年还在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的臀肉,一鼓作气把肉棒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了零星的红血丝了。

把疼得脸蛋苍白、嘴唇咬出血的程清锦面朝下摁在床上之后,雾禾直接掀开他身上仅存遮体的浴袍,露出青年白嫩嫩的屁股,掰开臀肉可以看到那张嫩红微肿的小嘴上细密的剐蹭伤口,这仅仅是露在外面的穴口,里面的肠肉不用想就能猜到有多凄惨了,要知道她插进去的性器上都沾血了。

真操蛋!

强制爱果然不是说玩就能玩的。

被摁在床上的青年沉默不语,还死死闭着眼睛不睁开,雾禾看见他这犟驴样就生气,疼不会说吗!?要不是她感觉出这穴太紧太干了,察觉到不对劲,按照他这脾气,指不定憋着口气就往下硬怼了!

雾禾没了旖旎的心思,披着件浴袍起身,程清锦蓦然被放开还觉得不可思议,瞅了眼她阴沉沉的表情,站起来垂着脑袋,不明白她哪里不满意。

女人一向温柔如春风般的双眸中带点火焰一样的怒气,狠狠瞥眼青年低垂蔫哒哒的脑袋,却只能满腔无奈的给他清理一下血丝再涂好药。

程清锦重新换好服务生制服之后,雾禾给他递了一张名片和一个别墅钥匙。

他收了。

“过来,屁股撅起来,把药涂上吧。你里面受伤了。”

程清锦闻言,迟疑半晌,沉默着撅着臀,任女人的指尖落在那个伤痕累累的嫩红穴口,因为粗鲁的浣肠,这张小嘴微肿微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雾禾简单的用水清洗了一下青年红肿的穴,然后剜了些药膏在指尖,掰开臀肉涂上去,等青年的体温把药膏化开变得濡湿粘稠后,又两指剥开穴口往里面涂了些。

又疼又麻的感觉令程清锦忍不住缩了缩穴,被雾禾反手一巴掌打在双乳上,白皙布满指痕的皮肉上登时浮现一层巴掌大的红色掌痕。

他咬着下唇,身子绷紧愣是一声没吭,塌腰撅臀任女人指尖粗鲁中带了点细心的给他涂好药。

“你真是个倔驴!”

女人把一管药膏都给他涂上了,但是他短时间也不能自由行动多少会受后穴里伤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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