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灵眯眼沉浸在结合后的细微变化之中,揽住姣钰的肩头轻轻喘息,下身继续小心轻柔地扭动进出,半晌才意识到周围已布下结界,又试探几下后,确认她已然适应,噗嗤噗嗤地抽插起来。
因人形不比本体感知强烈,所以力道不知轻重,又深又急,不容置疑地搅开紧闭的穴壁,一举将整根胀至骇人的阴根塞入。
姣钰突然轻嘶一声,十指掐在他的肩胛骨。
许是百年未与人交欢,每一点角度的变动都带来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觉胸口闷着的一口气被顶开,一边微微抗拒,一边又被勾起体内潜藏的欲望,花穴内的关卡阻碍层层松动,容纳得也越来越多。
若有人瞧见,便明白那蜜穴在直挺挺阴茎的衬托下十分娇小可怜,此时外面撑着咬紧了,内里还一举揉进了胞宫,柱头嵌在里面带得女子腰背弓起,顶得小腹阵阵凸起。
但元灵的身体如量身打造的炼器一般,引得她全身内力四处游走,娇躯逐渐滚烫,最终充沛地汇入腿心,唤出一股股温热契合的热流。
“哼……嗯、元灵。”
姣钰失神唤道,元灵即刻应答,却没得来吩咐,只觉腰后缠上两条颤动的双腿,以及她继续喃喃着什幺。
他埋在深处停下,将耳朵贴近了,才听清:“快点,快点……”
于是立即埋头托起姣钰后臀,向自己身下压紧,只露着两颗圆润的卵蛋在外,在深处极快地插弄起来。
毫无章法的水声或轻或重,重的泥泞,轻的清脆,偶尔还难舍难分。
不多久,元灵口中发出同样欢愉声,将满壶精液汇入绞吸着的胞宫。
他闭眼,一边无意识地掐着身下人柔软的臀肉,一边深深地收缩小腹,恨不得挤出身体里的全部。最终身形不稳,慢慢脱离了姣钰的身子,床榻间逐渐漫出浓郁的花香。
——
因听见木头发出的撞击声,吴言半梦半醒间被扰醒,意识到异响,皱起眉立即翻身下床,冲到吴林的房间门口。
他眯眼,小心翼翼地从半开的窗门向内看去,一切如常,那女人睡在榻上,哥哥打着地铺,声音刚刚分明是从这屋里传来的,但此刻看起来无事发生。
他不知自己晚来一步,探寻未果,转身准备离去,突然嗅到空气中奇异的香味。
他眼神一变,下意识掩住口鼻,回房拿出炼制时用的丝质面罩笼罩住下半张脸,再度来到房前。
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惊了姣钰一跳,她才刚解开封印,隔壁那位就有了反应。看了眼因结界迷香效果睡得昏沉的吴林,本想继续装睡,又怕他直接闯入发现异常,于是披上外衫,慢慢下床给开了门。
“吴……二哥?有什幺事吗?”
她看向戴着面罩只露出半张脸的吴言,很快反应过来。
吴言抱臂盯着她,见她头发散乱,又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服,不动声色地撇开眼。
“我哥呢?”
姣钰趁机低头看了看身上,深呼吸一口气,心道还好元灵未留下什幺痕迹,然后慢慢开口。
“他当然是在睡觉。”
吴言闻言顿了顿,又问:“姑娘用香?”
“是有用香的习惯,怎幺?”
“噢?可否让我看看。”
“这……”
姣钰犹豫了一下,他察觉到的大概是与花灵交合后才会留下的味道,哪真有什幺香。
她转身靠近床榻,准备趁不注意变出掩饰的物件,可身后那人却跟着进来了。
吴言跟在姣钰一步远的地方,发觉这番动静下吴林还未醒来,急忙又在他身侧蹲下。姣钰余光瞥到这幕,趁机变出混了点粉末的香盒,然后对着皱眉思索的吴言说道。
“这香有安神功效,吴大哥许是累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露出半真半假的困倦神色。
吴言看向她手中的香盒,眉头更是拧紧了,刚刚他简单的探寻后没在周围察觉到毒物的痕迹,而这味道和一味扰人心智的毒药味道有相似之处,尤其是靠近姣钰后更是十分浓郁,越想越不对劲,意外瞥见捂得严实的床褥。
他冷着脸伸手捏住被角,向上一掀,姣钰在身后哎了一声,只见靠近床位的地方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屋内没有水缸,她也没有洗漱,哪来的水?于是他出于本能地质问道,“那是什幺?”
姣钰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明白。吴言体质特殊不惧毒药,于是冷笑一声,直接伸手摸去。
这一手未干的水液抹在手指上,揉搓几下微微发黏。见他擡手至眼中平行,姣钰也终于忍不住了。
“那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临走会买床新的。”
吴言突然顿住,有些东西只有文字理论,并无实物经历,指肚上沾的东西逐渐变得发烫,他这才意识到那是什幺。跟书上写得确实并无差别,女子动情时会流出的……他摇了摇头,把那段将要延续下去的思绪甩开,也不顾什幺异香了,只冷冷留了一句打扰了便离去,来得快去得也快。
姣钰早知他怀疑自己,对着他临走背影用不大不小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
“明日再见。”
吴言似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关上了屋门。